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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蘅芜渡海启新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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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灰烬掠过废墟,沈微澜的指尖触到地面那一声“嗒”的余震,如脉搏跳动,沉在冻土深处。她单膝微屈,掌心贴地,心口那道新生的印记忽地发烫——不是痛,是呼应,像雪下埋着的种子听见了春信。

冬珞已跪在她身侧,冰鉴残片覆于掌心,映出地底游走的微光。她眉尖一跳:“脉动向南,入海。”

春棠蹲下,指尖捻起一撮灰,凑近鼻端。她闭了闭眼:“是‘蘅芜香’。”

“母族的信标。”秋蘅低声道,药箱轻开,银针归鞘,“不是幻,是留路。”

夏蝉将剑尖插进冻土,撑着身子站起,耳中幻音早已散去,只余一丝嗡鸣,如远钟不绝。她望着沈微澜:“主子,走不走?”

沈微澜缓缓起身,血染的袖角在风中轻摆。她未答,只走向地宫残骸深处,一脚踢开半埋的石板。底下,那根丝线仍连着熔岩裂缝,微微颤动,像活物呼吸。

“走。”她终于开口,声如断冰,“渡海。”

春棠立刻摊开残破账册,算筹一根根摆开,指尖飞快拨动。冬珞取出舆图残卷,以冰鉴折射月光,照出海流暗纹。秋蘅翻检药箱,取出最后三粒“凝神丸”,分给三人。夏蝉咬破指尖,在冰面画出商船轮廓,剑尖一顿:“蒸汽核心未启,船不成船。”

沈微澜解下腰间虎符,铁冷如霜。她割掌,血滴其上。刹那,心口印记灼亮,金光自血脉蔓延,缠绕残铁。虎符在血中熔化,扭曲成一支金钗,钗头雕着一只展翼的凤凰,羽翼如焰。

“这是……”春棠睁大眼。

“钥匙。”沈微澜将金钗递向画舫主轴,“也是新权。”

四婢对视一眼,齐齐上前。

春棠以算筹重绘动力图谱,笔尖划过冰面,留下密密麻麻的刻痕。冬珞以冰鉴推演海路,指尖点出三处暗礁,又划掉两处旧航线。秋蘅调药入水,灌进夏蝉口中。夏蝉闭目调息片刻,睁眼时眸光已清,抬剑在冰上刻下“蘅芜商盟”四字,剑锋所至,冰层裂出纹路,如根须蔓延。

风雪渐紧,蒸汽装置却迟迟未燃。

沈微澜立于船首,将金钗插入主轴孔洞。心口印记与之共鸣,一道暖流自血脉涌出,顺金钗流入船体。锅炉深处,地脉余热被引动,一声闷响,蒸汽自排气口轰然喷出,冲破雪幕。

“成了!”春棠低呼,指尖抚过算筹最后一道刻痕。

四婢立于船首,彼此对视,忽而齐声唱起——

>“蘅芜水榭,月照孤舟,

>一灯照夜,不系之流。

>风起南溟,云开北斗,

>归去来兮,莫问旧侯。”

歌声清越,穿透风雪。雪地忽如被无形之手拂过,灰烬翻涌,月光下竟浮现出巨大图腾——水榭与商船交织,凤凰绕梁,如烙印刻入大地。远处,汽笛长鸣,一艘巨轮破雾而来,船身漆黑,旗未升,却已见轮廓。

谢云峥仍立于废墟边缘,未近一步。他怀中铜铃轻颤,与金钗共鸣,发出极细微的嗡鸣。玉佩裂痕深处,微光未熄,仍如心跳。

沈微澜站在船头,未回头。左手轻抬,金钗映月,光流转动。刹那,铜铃与金钗共振,光影交错,竟在空中拼出一幅完整图腾——舵轮中央,凤凰衔铃,如命脉相扣。

他指尖一颤,铃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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