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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冰棺血影动乾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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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一战,众人好不容易脱险,得了片刻安宁。沈微澜站在石庙之外,回想起方才门后未启之门的情景,心中五味杂陈。她望向指尖跃起的红莲火,心中默念:“母亲,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她掌心抵住棺沿,精血自指尖渗出,滴入火焰。火势一颤,旋即暴涨,将棺中女子周身蛊纹寸寸焚裂。黑气自皮下钻出,如虫蠕动,未及逃逸,便在火中化作青烟。

“娘……”她嗓音极轻,像怕惊扰一场久眠。

火光映照下,那张与她七分相似的面容终于清晰。眉心一点朱砂,颈后金线纹路如锁链盘绕,唇色青灰,却仍凝着未散的威仪。这是她幼时记忆里,被族谱焚毁画像的母亲。

火势忽乱。

一缕黑烟自尸口逸出,凝成人形——龙袍广袖,冠冕垂旒,正是先帝虚影。他立于火中,嘴角微扬,声如寒泉:“蘅芜,你终究还是来了。”

沈微澜未退,只将火势收拢三寸,护住母亲面门。“你困她百年,炼影弑亲,还不够么?”

“孤所为,皆为镇南溟之乱。”先帝冷笑,袖中忽掷出一物——玉佩通体墨黑,雕夔龙纹,边角已染血锈,“此蛊种,自你母心剜出。今日,还她一命。”

玉佩破空而来,直取沈微澜心口。

沈微澜心中微动,目光掠过谢云峥——他的身份,或许比我想象中更复杂。

谢云峥动了。

他本倚柱未语,此刻却如箭离弦,横身挡在她前。玉佩嵌入其左胸,深陷半寸,黑气瞬间蔓延至锁骨。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手撑地面,指节发白。

“侯爷!”春棠低呼,算筹脱手,噼啪散落。

夏蝉剑未出鞘,人已掠至,蝉翼横于谢云峥颈前,冷光映其苍白面容。“谁动的机关?”

无人应答。

唯有祭坛嗡鸣,冰棺中母亲尸身忽颤,指尖微抬,似欲指向谢云峥,终究未落。

秋蘅疾步上前,药箱未开先按脉。她指尖触其腕,眉头一跳,旋即抽出银针,封其心俞、神堂二穴。针尾微颤,泛出淡紫。

“牵机引。”她低声,“压不住。”

沈微澜目光未离母亲,却道:“解。”

秋蘅咬破指尖,血滴针尾,紫气稍退。她另取玉瓶,刮下谢云峥伤口黑屑,混入药液。片刻后,液色由浊转清,竟浮出一点红莲光晕。

“他的血……”她顿住,声音微哑,“能中和蛊毒。”

冬珞已将冰鉴覆于血样之上。寒雾缭绕,血珠悬浮半空,竟与祭坛符纹隐隐共鸣。她眸光一凝,低声道:“谢家血脉,有巫族印记残留。不是偶合,是……承继。”

沈微澜终于回头。

谢云峥伏地喘息,额角冷汗滑落,滴在冰面,瞬间凝成霜珠。他睁眼,望她,欲言又止。

她未问。

只将手中金钗插入冰棺裂隙,封住尸身。红莲火缓缓收束,母亲面容归于安宁,唇角似有极淡笑意。

“护他。”她转身,步向祭坛边缘,声音不扬,“查谢家。”

春棠拾起算筹,指尖微抖。“从哪查?”

“族谱。”冬珞收冰鉴入袖,“三代以上,必有隐婚。”

夏蝉收剑入鞘,却未离身侧。她盯着谢云峥,忽然道:“你幼时,可被人换过药?”

谢云峥闭目,喉结微动。“七岁前,每月初七,内侍递药。说是……调理体弱。”

“体弱?”秋蘅冷笑,“那是养蛊。巫族血脉,需以药引激发,否则终身昏聩。”

经历这场变故,沈微澜越发觉得母亲之死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她看着指尖跳跃的红莲火,心中暗下决心,定要解开这层层谜团,为母亲讨回公道。

沈微澜立于祭坛高处,望向门外残月。雾已散,海风穿林而过,吹动她袖上旧绣——那是一枝半开的蘅芜草,针脚细密,是母亲手泽。

她指尖抚过袖纹,忽道:“先帝为何现身?”

冬珞摇头。“非魂非魄,是执念所化。有人以咒术存其影像,专为阻你。”

“谁?”春棠问。

“能动先帝遗影者,唯有皇陵守脉人。”秋蘅沉吟,“或是……当年参与炼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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