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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石殿诡音引迷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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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还压着那道“慎入”的刻痕,苔藓碎屑粘在指腹,微凉。

沈微澜没收回手。胎记贴着心口,一跳一跳地烫,像有人在地下敲鼓,一下一下,催她往前。

风从岔道深处吹来,带着一股极淡的香气,像是干枯的梅瓣混着陈年墨迹。

谢云峥忽然伸手,拦在她身前。

他的掌心有血,是刚才被碎石划破的。可此刻,那血竟微微发烫,顺着指缝渗出时,竟在空中凝成一线,向壁上某处飘去。

沈微澜顺着那血线看去。

壁上,一道极细的刻痕,藏在苔藓之下。若非血线牵引,根本看不出。

她上前,指尖一擦,苔藓脱落。

露出两个字:

“慎入。”

字迹潦草,像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

可那笔势,她认得。

是娘的字。

——

石殿的门,就在那两个字后头。

岩壁无声滑开,一道窄缝裂出,冷风扑面,带着陈年的灰与铁锈味。沈微澜抬脚迈入,足底触到的是整块青石铺就的地砖,纹路如莲瓣层层叠叠,每一块中央都嵌着半枚残玉,形状与她胎记轮廓严丝合缝。

殿内无灯,却有光。

幽蓝的荧光自穹顶垂落,像是倒悬的河,缓缓流动。那些光缠绕在壁画上,勾勒出巫族祭祀的场面——黑袍人跪拜,手中高举婴孩,祭坛之下,血流成溪。

“这光……”春棠低语,指尖搭在算筹上,无意识捻了捻,“不是磷火。”

话音未落,一阵歌声响起。

空灵,稚嫩,像六月槐花落在井水上的声音。

沈微澜浑身一僵。

那是她六岁生辰时,娘亲在廊下哼的童谣。

“月儿弯弯照九州,阿娘抱儿上西楼……”

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贴着耳膜钻进脑髓。壁画上的巫族人影开始蠕动,手指一节节伸长,眼眶裂开,朝他们转过头。

“别听!”秋蘅猛地扬手,药粉洒出,落地成雾,灰白的烟在空中织成一道薄幕。歌声滞了一瞬,壁画上的血色符文浮现,层层叠叠,竟与地砖纹路遥相呼应。

春棠的算筹抵住耳穴,指节发白:“声波与石柱共振,每三十六息一轮回。若一直听下去,七窍会渗血。”

夏蝉的剑已出鞘半寸,剑尖轻颤:“源头在哪?”

沈微澜没答。她盯着地砖,目光落在谢云峥掌心。他的婚书不知何时滑出袖口,正泛着微光,红莲印记在纸面缓缓浮现,与地砖上某一块的纹路重合。

“那里。”她指向那块地砖,胎记灼痛如火燎。

谢云峥低头,婚书上的红莲印记越来越烫,几乎要烙进皮肉。他咬牙,将玉佩残片按在地砖凸起处。

“咔。”

一声轻响,整座石殿震了震。

地砖纹路亮起,红莲图腾由虚转实,蔓延至四周。穹顶的荧光骤然变色,由蓝转红,如血浸透宣纸。

“错了?”夏蝉低喝。

“不是错。”冬珞的冰鉴贴地,镜面映出地砖下的机关走向,“是唤醒。”

话音未落,地面裂开一道细缝,黑雾涌出,夹杂着锁链拖地的声响。头顶巨石簌簌震颤,一块边缘已松动,正缓缓倾斜。

“退!”谢云峥一把拽住沈微澜手腕,将她往身后带。

可她没动。

她盯着那块发光的地砖,婚书上的红莲与地砖纹路完全重合,像一把钥匙插进了锁眼。

“不是退。”她抽回手,声音很轻,“是开。”

她从袖中取出冰魄箭,箭身寒气缭绕。她将箭与婚书并列,箭尖红莲与婚书纹路在光下交叠,竟连成一道微弱的光轨,直指地砖中央。

“冬珞,角度。”她问。

冬珞凝神,冰鉴折射出光轨的落点:“偏东南三寸,第三块莲瓣。”

沈微澜点头。

夏蝉的剑柄已抵上地砖,蓄力待发。

“等等。”春棠突然出声,算筹在掌心排开,“若直接叩击,震动会传至穹顶承重梁。那块石头——”她抬眼,指向头顶,“会先塌。”

“那就先钉住它。”春棠甩袖,算筹如雨飞出,钉入梁柱缝隙,嵌得极深。

夏蝉不再犹豫,剑柄一叩。

“咚。”

地砖凹陷,符文锁链自地下升起,缠绕柱基。整座石殿剧烈震动,地面裂开十字形深渊,黑雾翻涌,底下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某种巨物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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