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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蘅芜长歌启新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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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裂开最后一道缝,沈微澜一脚踩实。

地板冰凉,鞋底沾灰。风从高窗灌进来,带着尘土和铁锈味。

她站稳,身后三人陆续跨出。春棠扶墙喘气,夏蝉手一直按在剑上,秋蘅低头看袖口——布料焦了一角。冬珞回头,最后瞥了眼那道闭合的裂隙。像嘴,合上,没了。

眼前是大殿。

四根柱子撑着顶,墙上挂画,一排玻璃柜,灯光昏黄,照着标签上的字。

沈微澜没看四周,先低头看手。

掌心那朵红莲不见了,只剩一道金线顺着血脉钻进手腕,跳了一下,像心跳。

她抬眼。

正对面的展柜里,挂着一幅画。

她穿着素色长裙,坐在石凳上,手里卷着书,眉眼低垂。画角写着两个字:蘅芜。

以诗破劫。此画据称为其生前最后一幅真迹,由后人临摹存世。”

春棠走到她边上,声音压着:“小姐,那是你。”

沈微澜没应,往前走了两步。

隔壁展柜放着一把软剑,细得像丝,微微弯着。标签写着:“流萤剑法传承兵器‘蝉翼’,传为镇国侯府护卫所用。”

再过去是药箱,青布包角,铜扣发锈。上面写着:“沈府医婢秋蘅遗物,内藏《本草图谱》残页。”

春棠的算盘也在,老木框,珠子磨得发亮。旁边一张账册复印件,墨迹清楚:“春棠掌家录,景昭十七年秋收支明细。”

冬珞站在最边上的柜子前,里面是一张舆图,纸上密密麻麻标着红点,写着“冬珞推演·侯府暗线分布”。

她手指贴在玻璃上,没说话。

沈微澜走到尽头,忽然停住。

角落的小柜里,躺着一支笔。

紫毫,竹杆,尾部刻着两个字:蘅芜。

标签写着:“镇国侯谢云峥遗物。据传为其妻所用,终身未离身。”

她盯着那支笔,指尖慢慢贴上玻璃。

凉。

忽然,笔尖颤了一下。

墨从笔端渗出,悬在空中,一笔一划,写出四个字:

余生共度

字一现就散,像烟。

沈微澜闭眼。

再睁眼,眼底湿了,嘴角却翘了。

她从袖中掏出那支现代人给的笔,握在手里,对着展柜里的旧笔。

“他放下了。”她说。

没人接话。

可四人都懂。

春棠轻轻碰了碰算盘,夏蝉松了松剑鞘,秋蘅摸了摸药箱上的铜扣,冬珞抬头看穹顶。

风从高窗吹进来,卷着尘。

冬珞忽然开口:“风向变了。”

春棠接:“账本还在烧。”

夏蝉手按剑柄:“敌人没死完。”

秋蘅看着沈微澜:“药没凉。”

四人并肩站成一排,面对中央。

沈微澜站在最前。

她抬手,掌心对着那幅《蘅芜图》。

金线在血脉里跳得更急。

她开口,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楚:

“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风起于庭,花归于土。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蘅芜长歌。”

春棠接:“棠梨映春,不争不夺。”

夏蝉:“蝉鸣夏木,刃不藏锋。”

秋蘅轻声:“秋蘅吐蕊,寒香自持。”

冬珞收尾:“冬珞映雪,明鉴如初。”

四人声音叠在一起,不高不低,不急不缓,像从前在沈府后院,每年春祭唱的那首《蘅芜谣》。

歌声一起,灯忽明忽暗。

砖缝里浮出一道红痕,蜿蜒如莲脉,一圈圈散开。

穹顶光影浮动。

金龙从东腾起,盘旋而下;凤凰自西飞出,展翼。两道虚影绕馆三圈,龙首凤尾相交,化作一朵虚莲,悬在沈微澜头顶。

光一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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