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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关押水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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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水牢,终年不散的阴寒雾气弥漫。刺骨的冰水泛着幽蓝的光,水声滴答,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冰冷的铁链从水牢顶部垂下,紧紧锁住陌尘的手腕,将他悬吊在寒潭中央。

刺骨的冰水淹没到他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茫茫的寒气。

他单薄的衣袍早已湿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过分纤细的身形。

一名面目带着几分轻浮的仙侍,正狞笑着挥舞手中的长鞭。

那鞭子非同寻常,通体缠绕着细小的紫色电弧,每一次挥动都发出“噼啪”的爆响。

“啪!”

带着雷电的鞭子狠狠抽在陌尘的背上。

湿透的布料瞬间裂开一道口子,皮开肉绽,焦糊味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开来。

电流窜过身体,带来深入骨髓的剧痛和麻痹。

“呃~啊~”陌尘身体猛地一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哼。

他死死咬着下唇,齿间渗出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混着冰水滑落。

仙侍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又是一鞭甩在同样的位置:“哼。杀人如麻的魔头,这会儿知道疼了?覆灭玄猫族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陌尘艰难地抬起头,被冰水和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更显得那双眼睛大得惊人,里面盛满了痛苦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倔强。

他喘息着,声音因为寒冷和疼痛而发颤,却清晰地传出来:“我…我要见神君大人…此事…不是我干的…”

“见神君?”仙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嗤笑一声,鞭子却没有再落下。

他反而慢悠悠地踱步到水潭边,蹲下身,目光带着令人作呕的审视,在陌尘湿透的身体上流连。

那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

“啧啧啧~”仙侍咂着嘴,竟然伸出手,带着湿冷的手指,极其轻佻地抚上了陌尘冰凉光滑的脸颊:“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偏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的手指带着恶意的力道,在陌尘脸颊上用力摩挲了一下,留下令人不适的红痕。

陌尘身体瞬间僵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屈辱感甚至压过了鞭伤的剧痛。

他猛地别开脸,试图躲避那只恶心的手,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仙侍的手没有收回,反而顺着脖颈滑下,竟然开始粗暴地拉扯陌尘早已破损的衣襟。

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刮过他裸露的、带着鞭痕的皮肤。

“你…住手~”陌尘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调,身体在冰冷的锁链中徒劳地挣扎,激起一片水花。

然而失去灵力的他,在这水牢里,力量微弱得如同蝼蚁。

就在这时,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毫无预兆地从四肢百骸爆发。

比寒潭水更冷,陌尘的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青灰,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睫毛上甚至迅速凝结出细小的冰霜。

寒毒发作了。

“呃…嗬…”剧烈的寒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艰难地看向那个还在撕扯他衣服的仙侍,眼中强压下滔天的恨意和屈辱,只剩下迫切的求生欲,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卑微的祈求:“药…我…我寒毒…发作…求你…把我怀里的…疗伤药…给我一颗…

神君…神君不会想我…现在就死的…事情…还没查清…”

仙侍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觉得他这副垂死挣扎的样子更有趣。

他带着嘲弄的笑容,伸手在陌尘湿透的怀里摸索。

动作极其粗鲁,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着他胸腹的伤口,引得陌尘痛苦地闷哼。

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被水浸湿的小玉瓶。

“疗伤药?”仙侍掂量着瓶子,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

他非但没有倒出丹药,反而手腕一扬,将那小小的玉瓶“啪”地一声,远远地扔进了水牢角落的黑暗里。

“陌尘公子,你现在可是重犯,怎么能吃这么好的东西呢?”仙侍站起身,重新拿起那根滋滋作响的电鞭,脸上是残忍的快意:“我看,还是吃鞭子比较合适,提提神。”

话音未落,鞭影再次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和刺目的电光,狠狠抽下。

“啪!啪!啪!”

连续三鞭,精准地抽打在陌尘的胸腹和前身。

新伤叠着旧伤,皮肉焦糊翻卷,紫色的电弧疯狂窜动。

巨大的痛苦和寒毒的双重折磨,终于彻底摧毁了陌尘最后一丝意识。

他头猛地一垂,身体软软地挂在锁链上,彻底昏死过去,只有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滴落在幽蓝的寒潭水中,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仙侍似乎还不解气,狞笑着再次扬起了鞭子。

就在那带着死亡气息的鞭梢即将再次落在陌尘毫无知觉的身体上时……

“轰!”

一声巨响。

水牢沉重的精金大门被人用恐怖的力量直接从外面轰开,碎石飞溅。

一道裹挟着滔天怒火的颀长身影,如同撕裂黑暗的闪电,瞬间出现在水潭边。

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残影。

君笙:“你给本少主住手,他是我的朋友轮得到你来打,滚。”

他看到被吊在水中、衣衫破碎、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如同破碎人偶般的陌尘,尤其是看到他胸前那几道还在冒着焦烟的新鲜鞭痕,一股无法形容的暴戾之气瞬间冲垮了理智。

那仙侍被巨响和骤然降临的恐怖威压吓得魂飞天外,扬鞭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得意的狞笑瞬间化为极致的惊恐:“少…少主?!”

君笙根本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甚至没有看清君笙是怎么动的,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无法抗拒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啊!”仙侍惨叫一声,手中那根沾满了陌尘鲜血的电鞭,已经被君笙劈手夺了过去。

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浪狠狠撞在仙侍胸口。

“噗——!”仙侍狂喷鲜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直接轰飞出去,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石壁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然后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只剩下寒潭水滴落的声响和君笙压抑着狂怒的、沉重的呼吸声。

君笙看都没看那生死不知的仙侍,他一步踏入刺骨的寒潭水中,任由冰水浸湿他的衣袍。

他动作快如鬼魅,手指蕴含着强大的灵力,精准地捏碎了锁住陌尘手腕的沉重镣铐。

失去了锁链的支撑,陌尘的身体无力地向冰冷的潭水中滑落。

君笙长臂一伸,稳稳地将那冰冷、轻飘、伤痕累累的身体捞入怀中。

接触到陌尘肌肤的瞬间,那刺骨的寒意和满身的伤痕,让君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狰狞的伤口,用自己干燥温暖的外袍紧紧裹住陌尘,将他冰冷僵硬的身体牢牢护在胸前。

他抱着陌尘,一步一步走出寒潭。

每一步都踩碎了水面凝结的薄冰,也踩碎了这水牢令人窒息的阴寒。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毫无血色的脸,紧闭的双眼,还有嘴角那抹刺眼的血迹,眼中翻涌着毁灭性的风暴和后怕的余悸。

他抱着陌尘,径直离开这如同地狱般的水牢,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向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

冰冷的潭水从他衣角滴落,在身后蜿蜒出一道水痕。

君笙的寝殿温暖如春,与寒潭水牢判若两个世界。

他刚将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陌尘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自己洁净柔软的床榻上,用灵力小心驱散他体内的寒毒,并处理那些可怖的鞭伤。

殿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

“君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父神大人的旨意,私放重犯。”今朝带着几名随从,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目光阴鸷地锁定床上昏迷的陌尘。

君笙缓缓直起身,挡在床榻前,他周身的气息冰冷而沉凝,眼神锐利如刀锋,直视着今朝:“重犯?今朝,事情尚未查清,你就迫不及待地动用私刑,将他折磨至此。

是想掩盖真相,还是…怕他活下来,说出些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直指核心。

今朝脸色微变,随即厉声道:“你休要血口喷人,证据确凿,他体内魔种就是铁证,我这是秉公执法。

倒是你,君笙,你如此袒护一个灭族魔头,是要与整个昆虚界为敌吗?你让父神大人如何想?你从前可不是这般是非不分。”他试图用大义和过往的情分压人。

君笙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没有丝毫动摇:“是与非,自有公断。但这个人~”

他侧身,目光扫过床上气息奄奄的陌尘,语气斩钉截铁:“现在,我护定了。

玄猫族之事,我自会亲自向父神禀明原委,查清真相。

至于他,还轮不到你来越俎代庖,动用私刑。”

“你~”今朝被他毫不留情的话噎住,眼中怒火更盛:“好,好一个‘护定了’。君笙,你为了这个魔头,竟不惜与我作对?”

“是又如何?”君笙的回答简洁而有力,带着一种睥睨的决绝。

“你…弟弟,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这是为了你好,为了昆虚界的清誉。”今朝痛心疾首般喊道,试图用亲情打动。

“从前竟不知今朝哥哥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如今也算见识到你急于求成的心。”

君笙却不再看他。

他猛地抬手,五指张开,对着寝殿大门的方向凌空一划。

嗡——!

一道凝练无比、流转着淡金色符文的光幕瞬间凭空出现,如同一个巨大的琉璃碗,将整个寝殿内部空间牢牢笼罩。

强大的结界之力隔绝了内外,将今朝和他带来的随从彻底挡在了外面。

“在我回来之前~”君笙的声音透过结界,冰冷地传入今朝耳中:“谁敢擅闯,试图带走他…休怪我,不讲情面。”

话音落下,他最后看了一眼结界外脸色铁青的今朝,再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衣袂翻飞如刃,大步流星地朝着神君君广思所在的方向走去。

背影挺拔而决绝,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寝殿内,只留下昏迷的陌尘,和那层坚不可摧的、隔绝了外界所有风雨的淡金色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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