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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尴尬至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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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之赶忙上前去扶:“父亲,您别和大伯争执了,大伯都是为了您好……”

公仪尘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他,口不择言道:“你的存在本就是个意外。

顾陌尘才是你父亲,别喊我。”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无名眼神一暗,示意池雨先出去。

房门关上后,他走到公仪尘面前,看着他因愤怒和虚弱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语气沉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从前那个杀伐决断、意气风发的公仪尘去哪了?

就为了一个难缠的徒弟,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值得吗?英雄气短;痴心错付,万事皆休。”

这时,景之端着一杯热茶进来,小心翼翼地道:“父亲,喝口茶消消气,是孩儿的错……”

无名叹了口气,语气不容置疑:“景之,你也出去。

大伯要和你父亲单独谈谈。”

景之担忧地看向公仪尘,还想求情:“大伯,父亲他伤重,经不起……”

“出去。”无名声音陡然严厉,“我自有分寸!”

景之只得退了出去。

房门再次合拢。

无名眼神复杂地看着公仪尘,忽然出手,指尖光芒一闪,四条蕴含着混沌本源之力的黑金小龙呼啸而出,瞬间缠绕上公仪尘的手脚,将他牢牢禁锢在床榻之上。

“你就在此好好反省。”无名声音冰冷,“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见顾君笙。”说罢,拂袖而去,重重关上了房门。

公仪尘徒劳地挣扎了几下,那黑金小龙纹丝不动,反而因他的反抗散发出灼热的气息,炙烤着他的神魂,带来阵阵刺痛。

他修为大损,根本无力挣脱。

“顾陌尘。”他在识海里焦急呼喊,“快想想办法,我的法力大半都分润给了你,替我解开这玩意儿。”

顾陌尘的声音依旧冷淡,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你觉得我能解开无名的混沌锁?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那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被绑着?”

“他一向如此‘管教’你的么?”

顾陌尘反问。

公仪尘语塞:“……是又怎么样?”

顾陌尘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他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你就从未想过反抗?守护之责,岂成禁锢之由?关心则乱,亦需尺度分明。”

公仪尘一愣:“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可能……再说了,我现在这状况,拿什么反抗?

还有,我把修为渡给你的事不要让无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的修为恢复,肯定要逼迫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嘘,”顾陌尘忽然警示,“有人来了。”

“谁?我怎么办?”公仪尘顿时紧张起来。

“装睡,装晕,随你。”顾陌尘丢下这句话,便没了声息。

只见窗户被悄悄推开一条缝,君笙灵活地翻了进来。

他一眼看到被禁锢在床榻、一身红衣更衬得脸色苍白的公仪尘,眼中顿时闪过心疼和怒气。

“师尊。”他快步上前,抽出幻月剑,对着那黑金小龙凝聚的锁链便砍了下去。

然而剑锋过后,锁链毫发无损,反而震得他虎口发麻。

“师尊,这……怎么劈不断?”君笙急了。

公仪尘睁开眼,又是感动又是焦急:“快走,别白费力气,这东西你解不开。

无名要是发现你会给为师带来不便,还是快走。”

“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瑶光殿了。师尊您不去怎么行?要不……我去求求无名前辈?”君笙不肯放弃。

“你们先去。”公仪尘催促,“等他气消了,为师自有办法脱身再去与你们汇合,听话!为师不在,你要学会暂避锋芒,打不过就跑,这种行为非为怯懦;以待来时,方为上策。”

君笙看着他,眼神愧疚:“都怪弟子思虑不周,连累师尊受此折辱……”

公仪尘简直要抓狂:“快别说了,不是你的错,是为师的错。

都怪为师,行了吧!你快走。”

他心急如焚,只盼他速离险地。

君笙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从怀中取出那枚浮尘珠,手指在剑锋上一划,几滴鲜血滴落在珠子上。

那珠子瞬间光华大盛,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强光之中,一些模糊而破碎的画面似乎猛地涌入君笙的脑海。

冰冷的诛仙台、断裂的发簪、绝望的眼神……两世的记忆,两世的执念化作光影变幻极快,转瞬即逝,房间恢复了原样。

君笙晃了晃头,再看向公仪尘时,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和……了然?他俯身,仔细地将浮尘珠重新系在公仪尘的腰间,动作轻柔。

“师尊,”他抬起头,忽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同于以往的语气,温热的气息拂过公仪尘的耳廓,“弟子临走前,还想再……‘温存’片刻,毕竟此番前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师尊呢……”

那声“温存”被他念得百转千回,意味深长。

公仪尘浑身汗毛倒竖:“阿笙,你等等,为师还被绑着呢。

你这样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快走。”他拼命使眼色,暗示无名随时会回来。

然而君笙仿佛没看见,手指竟开始去解他那身繁复红衣的腰带。

公仪尘吓得魂飞魄散,扭动着身体挣扎腰带上铃铛声响起:“顾君笙,你敢。

本座警告你,你再这样本座真生气了。

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威胁之语,出口只剩色厉内荏。

他真的是害怕无名。

衣襟被扯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

公仪尘羞愤欲绝,简直想原地消失。

就在此时,他敏锐地感觉到无名的气息正在快速接近。

“无名来了,让他看见你这样,你自己知道后果,我虽心里有你,但是也不能任由你胡来。”他淡定的提醒着。

君笙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和狡黠。

他迅速俯身,在公仪尘唇上飞快地偷了一个吻,然后贴在他耳边,用气声留下了一句让公仪尘如遭雷击的话:

“小尘儿……这般模样,真是……有趣得紧。”话音未落,身影已如青烟般从窗口掠出,消失不见。

几乎同时,房门被推开,无名沉着脸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公仪尘衣衫半褪、发丝凌乱、满脸通红地被绑在床上的模样,额角青筋跳了跳,声音冷得掉渣:

“公仪尘,你倒是好本事。

被捆成这样还能把衣服弄乱。

怎么,现在是觉得这身打扮丢人现眼,想换回来了?

如此死性不改,何时能端持自重!”

公仪尘正处于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君笙最后那句话和那个吻。

闻言下意识地别过脸,破罐子破摔地嘟囔:“是是是,快给我解开。

我换,我换还不成吗?

这么绑着我,怎么还。”

无名冷哼一声,挥手解开了混沌锁:

“想换?晚了。”

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就穿着这身吧。

刚好,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以此面目示人,也好掩人耳目。”

公仪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名,你让我这样穿一个月?

你还不如杀了我,我的脸还要不要了。到时候社死当场,也莫过于此。”

无名瞥了他一眼,语气嘲讽:“脸?你还有那东西?赶紧收拾好,景之和池雨还在外面等你,磨蹭什么。”

他朝外看了一眼:“无名这罗裙单薄,现在是冬天,能不能换掉。”

无名说道:“不行。”没有任何温度。

公仪尘手忙脚乱地想整理那身复杂的衣裙,却越弄越乱,带子缠在一起,气得他想骂人:“……这破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无名不耐烦地走近:“穿不来?穿不来你刚才解什么解。”

公仪尘语塞:“我……那不是……”他能说是君笙干的吗?不能。

“不是什么?”无名眯起眼。

“……没什么。”公仪尘自暴自弃地伸出手,“你……你帮帮我。”

无名看着他这难得笨拙又气急败坏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笑意,终是叹了口气,认命般地上前,指尖灵光闪烁,几下便帮他将繁复的衣裙整理得妥帖整齐,恢复了那惊艳却让公仪尘无比惊艳的造型。

“走了。”无名握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拉着他向外走去。

公仪尘生无可恋地被拖着走,一身红衣似火,银发流泻,映着门外雪光,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尴尬得无以复加。

新的“磨难”,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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