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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九鬼锁魂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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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道长换上防滑的水鞋,脚尖小心翼翼地踩在井沿的石头上。

那些石头被井水浸泡了不知多少年,裹着一层滑腻的青苔,稍一用力就险些打滑。

他深吸一口气,腰间的安全绳被十几个壮实的村民牢牢攥在手里,有人低声喊着:“道长慢着点,我们慢慢放!”

绳索一点点往下松,四目道长手脚并用,踩着井壁上凿出的凹痕往下爬。

井壁湿冷,青苔蹭在手上黏糊糊的,每爬一步都得格外用力。

不知爬了多久,手臂早已酸胀,他抬头往上看,井口的人群缩成了一圈模糊的影子,阳光从那里漏下来,在井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到底了!”终于,脚下踩到了坚实的地面,四目道长喊了一声,声音在井里回荡。

他站稳身子,借着头顶垂下来的矿灯(村民刚放下来的)四处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井底竟是另一番天地!

井口明明只有一米来宽,底下的空间却足有几十米见方,像个天然的石室。

脚下全是没过脚踝的淤泥,混杂着腐烂的水草,踩上去“咕叽”作响,亏得穿了水鞋,不然根本没法落脚。

井底的石缝里还在“汩汩”地往外渗地下水,积水很快没过了脚背。

上面的人见状,赶紧重新启动抽水机,“轰隆隆”的声响顺着井筒传下来,水花再次被抽离,总算没让积水继续上涨。

四目道长的目光很快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空旷的井底中央,赫然摆放着九具棺材!

那些棺材不知用什么木料打造,在井底泡了百年,竟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其中八具刷着漆黑的漆,油光锃亮,连漆皮都没掉一块;唯独正中间那具,刷着刺眼的大红漆,红得像凝固的血,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更古怪的是棺材的摆放——八具黑棺呈八卦方位散开,正好将中间的红棺团团围住,像是在守护,又像是在镇压。

“这是……”四目道长眉头紧锁,盯着阵法般的棺材排布,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九鬼锁魂阵!”

他早年在一本残破的古籍上见过记载,这阵法是鬼王派的邪术,用八具凶尸的棺材布成八卦阵,锁住中间主棺内的鬼王魂魄,借地脉阴气滋养,百年后可让鬼王修成不灭之身。

那时他只当是传说,没想到今日竟真能见到。

“好个歹毒的布置!”四目道长倒吸一口凉气,矿灯的光束扫过黑棺上模糊的纹路,那些纹路扭曲如鬼爪,显然是用鲜血绘制的邪符,“怪不得这井里邪气这么重,原来藏着这么个祸害!”

他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发现每具黑棺的棺盖边缘都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凝固的血,凑近一闻,一股腥甜的腐味直冲脑门。

而那具红棺,棺身光滑如镜,竟能隐约映出人影,棺盖与棺身严丝合缝,仿佛从未被打开过。

“上面的听着!”四目道长对着井口大喊,“井底有九具棺材,是九鬼锁魂阵!

快把桃木剑和朱砂符送下来,还有,多备些糯米和墨斗线!”

井口传来村民们惊讶的议论声,很快,装着法器的布包顺着绳子被送了下来。

四目道长接住布包,看着眼前的九具棺材,眼神凝重如铁——这阵法一旦破错一步,惊动了主棺里的鬼王,后果不堪设想。

四目道长的话音刚落,井口便垂下三条安全绳。

一休大师、徐正义依次抓住绳子,借着矿灯的光亮,小心翼翼地顺着井壁往下滑。

井壁湿滑,两人时不时用脚蹬住石缝稳住身形,等落到井底时,裤脚已沾了不少淤泥。

“师傅,情况咋样?”家乐紧随其后落地,一抬头就看见那九具棺材,吓得往后缩了缩,“乖乖,这么多棺材?”

四目道长指了指周围:“你看这井底空间狭窄,棺材摆得又密,真要动手,别说施法,连转身都难。”

他敲了敲身旁的黑棺,“必须把这些棺材吊出去,在空地上处理才稳妥。”

“我这就上去安排!”家乐应着,抓住自己身上的绳子用力拽了拽——这是约定好的信号。

井口的村民们立刻合力往上拉,绳子绷紧的“咯吱”声在井里回荡,没一会儿,家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井口。

一休大师缓步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双手合十,眉头微蹙:“好重的邪气……每具棺材里都透着凶煞之气,绝非寻常鬼魅。

这阵法环环相扣,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反噬,务必慎重。”

徐正义也凑到红棺前,借着灯光打量:“这红棺看着最邪门,漆色跟新的一样,上面好像还刻着字?”

他眯眼细看,棺身确实有细密的纹路,像符咒又像经文,只是太过古老,认不出究竟是什么。

井外,家乐一被拉上去就直奔任景超:“镇长,我师傅说要吊机,得把井底的棺材全吊上来!”

任景超不敢耽搁,立刻掏出手机走到一旁,拨通了镇上工程队的电话:“是我,任景超……对,紧急情况,马上调一台最大的吊机到黑石村废弃水井这儿,越快越好!”

安排妥当后,众人就在井边等着。抽水机还在断断续续地工作,抽走井底不断渗出的地下水。

村民们围着井口议论,有人猜棺材里藏着金银,有人说定是当年被烧死的冤魂,说得有鼻子有眼。

一直等到十一点多,远处终于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一台黄色的吊机顺着山路缓缓驶来,轮胎碾过碎石地,在井边停下。

吊机师傅跳下来,擦了把汗:“镇长,是这儿吧?要吊啥?”

“就是这口井,”任景超指着井口,“井底有九具棺材,麻烦您吊上来。”

师傅探头往井里看了看,咂舌道:“这井够深的……行,我这就准备!”

吊机的铁臂缓缓展开,长长的钢索垂向井口,末端挂着特制的吊钩。

四目道长在井底早已用墨斗线将最边上的一具黑棺缠好,只等上面起吊。

阳光正好,照得井边亮堂堂的,可所有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这些沉睡了百年的棺材,一旦被吊出地面,会引发怎样的变故,谁也说不准。

吊机的铁钩带着钢丝绳缓缓垂进井底,四目道长蹲下身,用浸过糯米水的麻绳一圈圈缠上最外侧那具黑棺。

麻绳与棺木摩擦发出“沙沙”声,他每绕一圈就打一个死结,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进衣领——这棺材比看上去沉得多,木质冰凉得像冰块,缠绳时指尖都有些发麻。

“拉!”四目道长猛地起身退开,朝着井口大喊。

抽水的工人见状,立刻朝吊机师傅用力挥了挥手。

师傅脚踩操纵杆,吊臂缓缓收紧,钢丝绳瞬间绷得笔直,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像是随时会断裂。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灌了铅吗?”师傅咂着嘴猛加马力,吊机的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轮胎都微微下陷。

黑棺一点点升出井口,先是棺底沾着的黑泥滴落,接着整具棺材暴露在阳光下——棺身布满了暗红色的斑迹,像是干涸已久的血。

刚离开井口半米,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就炸开了,像是无数腐肉在盛夏里溃烂,混着泥土的腥气直冲脑门。

“呕——”离得最近的几个村民忍不住弯下腰干呕,其他人纷纷捂鼻后退,连站在远处的孩子都被大人捂住了口鼻。

那臭味黏在空气里,钻进每一个毛孔,让人头皮发麻。

四目道长眉头紧锁,从布袋里掏出几张黄符,指尖燃起符火往棺材上一弹,“滋啦”一声,符火在棺身烧出一小片焦黑,臭味才稍稍淡了些。

“继续吊!放空地上去!”他朝着吊机师傅喊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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