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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降头师杀手,阿赞法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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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趴在酒店柔软的床垫上,低头盯着自己的屁股上的伤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雀跃又不确定的试探:“师傅,我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结痂的地方,那层暗红色的硬壳已经变得干燥紧实,不像前几天那样一碰就疼得龇牙咧嘴,“不疼了,就是还有些结痂,应该不影响赶路。”

阿赞林正坐在窗边擦拭着随身携带的古铜法铃,铃身刻着的东南亚符文在晨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

他抬眼瞥了眼乌鸦,目光掠过他依旧微微撅起的屁股,淡淡颔首,随即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上清晰显示着9月27日。

“嗯,是时候出发了。”他收回目光,将法铃收入黑色布包,“和龙老板约定的时间只剩三天,瑞丽路途遥远,得提前赶路。”

两人迅速收拾好行李。

乌鸦的背包里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塞着阿赞林给他配的外用草药膏,时不时还得伸手摸摸屁股上的结痂,生怕路上不小心蹭掉。

阿赞林的行囊则多了,一个黑色双肩包,里面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还有两个大包,里面装着阿赞林下降头需要的各种法器和材料。

下楼后,阿赞林打开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越野车后备箱,将行李放好。

乌鸦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还特意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位置,忍不住咋舌:“从杭州到瑞丽,导航显示2862公里,要开三十多个小时,这一路上怕是我的屁股要再遭一次罪,搞不好真要开花了。”

阿赞林没接话,发动车子前,他先拿出手机,给黄经理转了五万块介绍费。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刚响起,黄经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浓重广东腔的普通话,热情又爽朗:“多谢阿赞林师傅!太客气啦,这笔钱其实不用这么急的。”

“应该的。”阿赞林的声音平静无波,“黄经理费心介绍生意,这点介绍费是应有之义。”

“师傅果然爽快!”黄经理笑着说,“下次再有这类生意,我肯定优先介绍给你,大家有钱一起赚嘛!

你放心,龙老板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她会在瑞丽等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她说。”

阿赞林又和黄经理寒暄了几句,确认了龙老板的联系方式和具体见面地点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丢在中控台上,踩下油门,越野车缓缓驶出市区,朝着杭瑞高速的方向开去。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从繁华的都市街景变成了开阔的郊外田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路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乌鸦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忍不住问道:“师傅,龙老板找我们到底是处理什么事。

阿赞林目视前方,双手稳稳握着方向盘,语气平淡:“到了就知道了。

瑞丽靠近边境,鱼龙混杂,那边的邪祟往往比内地更难缠,多半和东南亚的降头术或本地巫蛊有关。”

他顿了顿,补充道,“路上少说话,多留意周围动静,长途跋涉,难免遇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乌鸦连忙点头,不敢再多问,默默系紧了安全带,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越野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引擎发出平稳的轰鸣,载着两人驶向遥远的云南瑞丽。

龙家别墅盘踞在瑞丽城郊的半山之上,青瓦白墙隐在苍翠的热带绿植间,远远望去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

别墅内,龙霜霜斜倚在客厅中央的酸枝木沙发上,指尖捻着一块鸽蛋大小的帝王绿翡翠吊坠,碧绿的玉质通透如水,在水晶灯的映照下流淌着莹润的光泽,内部不见一丝杂质,正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翡翠表面细腻的纹路,目光却越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投向远处被晚霞染成金红色的天空。

窗外的风带着边境小城特有的湿润气息,吹动着窗帘边角,也吹不散她眼底深处的志在必得。

“还有五天。”她低声呢喃,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缅甸的翡翠拍卖会,那两块标王,谁也抢不走。”

那两块帝王绿翡翠是此次拍卖会的重头戏,质地远超她手中这块,一旦入手,不仅能让龙家在玉石行业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更能借此打通东南亚的高端玉石渠道。

龙霜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从决定参与拍卖的那一刻起,便做好了万全准备。

客厅里静得出奇,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二十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分散在别墅的各个角落,他们身材高大挺拔,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配着家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从大门到后院,从楼梯到走廊,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巡逻值守,连苍蝇都难飞进来,将别墅保卫得如同铜墙铁壁。

龙霜霜的卧室里还藏着数名退役的特种兵,负责贴身护卫,明面上的安保力量已然做到了极致。

但她心里清楚,这次拍卖会牵扯到的利益太大,盯上那两块标王的势力不止一家,有些对手明着斗不过,难保不会在暗地里使阴招边境地带鱼龙混杂,东南亚的降头术、本地的巫蛊之术屡见不鲜,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远比明刀明枪更让人防不胜防。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穿着黑色女式西装的助理林薇快步走了进来,姿态恭敬,声音压低了几分:“老板,刚刚接到阿赞林师傅的电话,他和助手已经从杭州出发了,按照路程估算,这两天就能赶到瑞丽,和我们汇合。”

龙霜霜缓缓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翡翠吊坠凑近眼前,碧绿的光泽映得她的瞳孔都染上了一抹翠绿。

她轻轻颔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嗯,知道了。希望这次能一切顺利。”

她顿了顿,指尖依旧摩挲着翡翠,思绪飘远了些。

黄经理的电话还历历在耳,那个在东南亚圈人脉极广的中间人,提起阿赞林时满是推崇,直言他是国内最顶尖的降头师,不仅精通东南亚各类降头术,还融合了中国传统蛊术,手段高深莫测,之前处理过不少棘手的灵异事件。

“钱,我不缺。”龙霜霜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冷冽,“明面上有保镖护着,那些宵小之辈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暗地里的阴招,只能靠阿赞林大师了。”她对黄经理的眼光还是信得过的,能被他如此推崇的人,必然是有真本事的。

“但愿他真如黄经理所说那般厉害,能挡住那些暗地里的降头和巫蛊,别让我失望。”

林薇站在一旁,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客厅里再次恢复了寂静,龙霜霜将翡翠吊坠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她抬手端起桌上的普洱茶,浅啜一口,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夜色。

瑞丽的夜晚已经降临,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而一场围绕着帝王绿翡翠的明争暗斗,已然在暗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龙霜霜指尖的帝王绿翡翠骤然攥紧,冰凉的玉质也压不住掌心渗出的冷汗。

窗外的晚霞渐渐褪去,暮色漫进客厅,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如同附骨的阴魂,猝不及防地翻涌上来。

三年前的缅甸仰光,同样是一场万众瞩目的翡翠拍卖会。

那时她还跟在父亲身后,是龙氏珠宝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用操心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只需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玉石鉴赏。

父亲带着十多名经验丰富的保镖,行程安排得密不透风,可谁也没想到,危险会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拍卖会结束后的那个深夜,她在隔壁房间整理玉石样本,突然听到父亲的房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

她心头一紧,疯了似的拍门,门口的保镖立刻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她毕生难忘。父亲蜷缩在酒店的地毯上,身体剧烈抽搐着,脸色紫黑如墨,眼球凸起,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双手死死抓着胸口,像是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保镖们冲上去急救时,他已经没了呼吸。

整个房间门窗完好,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父亲身上也没有一丝外伤,法医检查了半天,最终也只给出了“突发疾病”的结论。

可龙霜霜知道,这绝不是意外。父亲身体一向硬朗,出发前还做过全面体检,更何况,她在父亲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撮黑色的毛发,混着不知名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后来她花了大价钱,通过东南亚的人脉多方打听,才从一位隐居的老降头师口中得知真相那是“锁魂降”,一种阴毒至极的降头术,无需近距离接触,只需拿到对方的毛发、指甲或贴身物品,便能在暗中施术,让受降者在痛苦中无声死去,死状凄惨,还查不出任何端倪。

“那些人……就是为了父亲拍下的那块极品五彩翡翠。”龙霜霜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底泛起红血丝。

她永远记得,父亲当时以天价拍下了那块罕见的五彩翡翠,打算作为龙氏珠宝的镇店之宝,没想到却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若不是当时保镖反应迅速,带着她连夜逃离仰光,恐怕她也早已成了降头术下的冤魂。

父亲骤逝,龙氏珠宝瞬间陷入危机。董事会的元老们虎视眈眈,竞争对手趁机打压,供应商纷纷撤单,她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姑娘,硬是咬着牙撑起了这偌大的家业。

多少个深夜,她独自一人坐在父亲的办公室里,看着满室的玉石翡翠原石,一边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边强忍着泪水。

她不敢软弱,不敢倒下,因为她知道,身后再也没有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人了。

累吗?当然累。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她也想找个肩膀依靠,想有人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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