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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所以是什么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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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也握紧银链,点头道:“我跟你们一起,银链能缠住水煞,给你们争取时间。”

胖子急了:“那我呢?我总不能在这儿看着!”

“你护着天真。”白泽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阵画成之前,水煞肯定会反扑,你得挡住它们,别让天真被缠上——这是最稳妥的分工,也是唯一的机会。”

胖子咬了咬牙,重重点头:“行!你们放心,有我在,水煞别想碰天真一根手指头!”

白泽深吸一口气,将灵剑横在掌心,狠狠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滴在水面上,竟让那些逼近的绿眼睛顿了顿。他看着身边的张起灵和解雨臣,声音里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决绝:“准备好了吗?这阵能不能成,能不能出去,就看这一次了——但我得提前说,成功率,可能连一成不到。”

血珠刚触到水面,预想中煞气退缩的阻滞感没出现,反而像滴进滚烫的油锅,“滋啦”一声化作黑烟。白泽心头猛地一沉,还没等他反应,掌心的伤口突然传来钻心的疼——不是划开的刺痛,是像有无数细虫在往肉里钻的痒痛,连带着手臂的血脉都开始发烫。

“不对!”他猛地抽回手,却发现掌心的血痕里竟渗出黑色的黏液,和主煞的煞气一模一样。再看水面,刚才那些绿眼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细密的黑雾,正顺着他滴下的血珠,一点点往崖边漫来。

张起灵立刻挥刀斩向黑雾,可刀风穿过雾气,竟像砍在空处,连一点涟漪都没激起。解雨臣的银链甩出去,也被黑雾悄无声息地裹住,拉回来时,链身的光泽都黯淡了几分。

“是幻境。”白泽的声音发颤,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彻骨的寒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的伤口还在,可刚才划开时的痛感、鲜血的温热,此刻竟像从未存在过。再转头看胖子和吴邪,两人还保持着“准备防御”的姿势,可他们的眼神是空的,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胖子攥紧的工兵铲,都在慢慢变得透明。

“我们根本没从刚才的循环里出来。”白泽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张起灵身上,才发现对方的肩膀也是凉的——不是活人的体温,是像崖壁一样的冷硬。他猛地抬头,撞进张起灵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往常的坚定,只有一片空洞的黑,和主煞本体的黑雾如出一辙。

解雨臣也察觉到了不对,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银链,指尖却直接穿过了链身——银链是假的,连他握链的手,都在慢慢变得透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了慌意,“刚才的丹药、伤口、分工……难道全是假的?”

“从石门合上的那一刻起,我们就陷进主煞的幻境里了。”白泽终于反应过来,胸口的“丹药暖意”彻底消失,只剩下熟悉的煞气翻涌,比之前更凶。他看着身边逐渐透明的三人,突然明白过来,“主煞根本没被消灭,它把自己的残魂融进了墓室的阴气里,我们看到的‘出路’‘希望’,全是它造的假相——目的就是让我们在幻境里耗尽心神,最后被煞气彻底吞掉。”

话音刚落,胖子和吴邪的身影突然晃了晃,像是电视信号中断般,出现了重影。胖子攥着的工兵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落地的瞬间就化作了黑雾。吴邪掏出来的镇邪符,也在指尖慢慢消散,连一点纸灰都没留下。

“天真!”胖子想伸手去拉,可他的手穿过了吴邪的肩膀,两人的身影都变得更淡了。解雨臣想上前帮忙,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陷进了崖壁里——不是真的陷进去,是身体在一点点“融入”周围的环境,像被这墓室同化了一样。

张起灵还保持着护在白泽身前的姿势,可他的黑金古刀已经开始虚化,刀身的寒光一点点被黑雾吞噬。白泽抓住他的胳膊,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雾气,连对方的体温都感受不到了。

“别挣扎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墓室里响起,不是从某个方向传来,是直接在几人脑子里回荡——是主煞的声音,“你们以为能破我的循环?能画阵出去?不过是我让你们看见的‘希望’罢了。现在,你们的心神快耗光了,很快,你们就会和这墓室里的阴气一样,变成我的养料……”

白泽看着身边越来越透明的同伴,看着自己掌心不断渗出的黑黏液,突然笑了,笑得比刚才更自嘲:“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没赢过。所谓的‘机会’,所谓的‘挣扎’,全是假的……我们还在这儿,还在它的陷阱里,一步都没出去过。”

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裹住了几人的脚踝,慢慢往上爬。吴邪的身影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胖子还在徒劳地挥着手,解雨臣的银链彻底消失,张起灵的刀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白泽攥紧拳头,掌心的黑黏液顺着指缝往下滴,却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快提不起来了。

丹药在舌尖化开的瞬间,白泽以为会是熟悉的温热暖流,却没想到一股清冽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像雪水渗进干涸的土地,瞬间浇灭了胸口翻涌的煞气。他猛地按住心口,之前灼烧般的痛感消失了,连顺着血脉蔓延的阴冷感也在飞速退去,渗着黑血的袖口竟开始慢慢变浅,最后只留下淡淡的褐色印记。

“这……”白泽愣住了,抬手摸向自己的脉搏——平稳有力,没有丝毫煞气干扰的紊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仿佛之前被煞气缠身的痛苦只是一场梦。

张起灵最先察觉到异常,他伸手碰了碰白泽的后颈,指尖的冰凉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人的体温。“煞气没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黑金古刀上紧绷的刀气也随之放松下来。

吴邪凑过来,盯着白泽的袖口看了半天,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真的不烧了!之前你脸白得跟纸一样,现在居然有血色了——这丹药也太神了吧?不是说只能压半个时辰吗?”

解雨臣也走过来,指尖扫过白泽掌心的旧伤——那是之前被煞气侵蚀留下的痕迹,此刻竟在慢慢淡化,连皮肤的纹理都变得清晰起来。“不是压制,是彻底清掉了。”他语气凝重,“这丹药的药性不对劲,比我们之前见过的任何固本丹都强,更像……专门克制主煞的药。”

白泽自己也懵了,他举起灵剑,之前只剩下微弱光点的白焰突然暴涨,剑身发出嗡鸣,连周围空气中残留的阴气都在被白焰一点点吸走。“我的灵力也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强。”他看向手中的空瓷瓶,突然想起什么,“这瓷瓶不是我之前带的那个!刚才情急之下,我好像拿错了——这是从主煞墓室的石台上顺手揣的!”

“石台上的?”胖子立刻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主煞的地盘上,居然有能克它的丹药?这不合理啊!”

张起灵突然走向之前主煞盘踞的石台,指尖拂过台上残留的药粉,又闻了闻:“不是主煞的,是前人留下的。”他指着石台角落的刻痕,“这里有字,写着‘镇煞丹,唯遇纯灵之体可解’。”

白泽心里一动——他的体质正是古籍里记载的纯灵之体,能天生抵御阴气,也能最大化发挥丹药的药性。“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前人早就料到主煞会复苏,特意留下这颗镇煞丹,等着能克制它的人来取。我刚才误打误撞吃了它,正好彻底清掉了煞气。”

吴邪突然一拍大腿:“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没了煞气的威胁,能安心找出口了?”

话音刚落,墓室突然轻微震动了一下,之前紧闭的石门竟“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条缝。缝外传来清晰的风声,还夹杂着泥土的腥气——是墓外的气息!

解雨臣挑了挑眉,率先走向石门:“看来这镇煞丹不仅能清煞气,还能触发出口的机关。”他推开石门,外面果然是一条宽敞的甬道,甬道尽头的光亮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外面的阳光。

白泽看着身边的几人,又摸了摸胸口——那里一片温热,再没有半点煞气残留的阴冷。他举起灵剑,剑身的白焰明亮又温暖,映着几人脸上的笑意:“这次,是真的能出去了。”

几人相视一笑,再没有之前的沉重,脚步轻快地顺着甬道往前走。阳光透过甬道尽头的洞口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驱散了最后一丝墓室的阴寒。当第一个脚步踏出洞口,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时,白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只觉得浑身舒畅——这场被煞气纠缠的劫难,终于在一颗误打误撞的丹药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刚踏出洞口的脚突然踩空,不是预想中松软的泥土,而是像踩进了一团冰冷的雾气里,整个人往下坠的瞬间,白泽猛地回头——身后哪有什么宽敞甬道,只有之前那片熟悉的断崖,张起灵、解雨臣和胖子还站在崖边,保持着“准备出发”的姿势,眼神依旧是空洞的黑。

他自己还在崖壁旁,刚才“走出洞口”的触感、阳光的暖意、新鲜空气的味道,全在坠空的瞬间烟消云散。掌心的灵剑还亮着白焰,可那火焰的光落在同伴身上,竟没留下半点影子——他们的身影还在慢慢透明,和之前幻境里的样子一模一样。

“又回来了……”白泽踉跄着站稳,心口的“温热感”突然变成了熟悉的灼痛,刚才消失的煞气竟以更快的速度翻涌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他低头看自己的袖口,之前淡化的黑血印记重新浮现,甚至顺着手腕往小臂蔓延,连指尖都开始泛出青黑。

张起灵“转”过头,空洞的眼睛盯着他,嘴角却勾起一个不属于他的弧度,声音是主煞那沙哑的调子:“是不是很真实?连丹药清煞的感觉,都是我按你的念想造的。”

解雨臣和胖子也跟着“动”了,两人的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一步步朝白泽围过来。解雨臣的银链甩动着,却裹着浓重的黑雾,胖子的工兵铲上,甚至沾着几缕黑色的发丝——那是之前被主煞吞噬的盗墓者留下的痕迹。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泽握紧灵剑,白焰明明灭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快速流失,刚才“恢复灵力”的错觉,不过是幻境里的假象。

“想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主煞的声音从三个“同伴”嘴里同时传出,震得白泽耳膜发疼,“你是纯灵之体,只要彻底吞了你,我就能摆脱阴气束缚,变成真正的煞神。之前的循环是让你耗心神,现在的‘希望’,是让你信‘能出去’——等你彻底放下戒备,就是我吞掉你的时候。”

话音刚落,周围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断崖消失了,地下河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空间,只有三个“同伴”的身影还在,他们的轮廓越来越模糊,最后化作三团黑雾,缠在一起,慢慢凝聚成主煞的本体——比之前更大、更狰狞的黑雾,上面布满了无数双怨毒的眼睛。

白泽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可伸手一摸,那“墙”竟也是黑雾做的,正顺着他的衣服往皮肤里渗。他胸口的灼痛越来越烈,灵剑的白焰只剩下微弱的一点,随时都会熄灭。

“你看,你以为的‘转机’,不过是我设的另一个陷阱。”主煞的声音带着嘲讽,“你根本没出去,从来都没有。从你踏进这墓室的那一刻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养料——没有例外。”

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裹住了白泽的四肢,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看着那团越来越近的主煞本体,看着自己灵剑上即将熄灭的火焰,终于明白,所谓的“丹药清煞”“找到出口”,全是主煞精心编织的骗局,为的就是让他在虚假的希望里,彻底放弃抵抗。

白泽刚要迈步跟上“同伴”,指尖突然触到一片刺骨的冰凉——不是阳光该有的温度,而是和墓室崖壁如出一辙的阴冷。他猛地低头,发现自己踩的哪里是泥土,分明是地下河结了薄冰的水面,冰层下还映着无数双绿幽幽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再回头时,“甬道”和“洞口”全消失了,解雨臣、胖子和张起灵还站在原地,可他们的脸在慢慢变化——解雨臣的眼角爬上了黑雾,胖子的嘴角裂到耳根,张起灵的瞳孔里灌满了煞气,手里的黑金古刀竟变成了一截朽木。

“还没反应过来吗?”张起灵的声音变了调,是主煞沙哑的冷笑,“你以为丹药能清掉煞气?那不过是你想看到的‘结果’罢了。”他抬手,“张起灵”的手掌化作黑雾,拍向白泽的胸口——那里瞬间传来比之前更烈的灼痛,刚消失的煞气像疯了一样翻涌,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白泽踉跄着后退,灵剑上的白焰突然“噗”地熄灭,剑身爬满了黑色纹路。他这才发现,周围哪有什么阳光,全是墓室里的阴气在扭曲——所谓的“洞口”,不过是主煞用阴气造的虚影,连空气里的“泥土腥气”,都是地下河腐水的味道。

“胖子”举着工兵铲冲过来,铲刃上沾着的不是泥土,是暗红色的血痂,“吴邪”的身影也从虚空中浮现,可他的脸一片模糊,只有嘴角不断往下滴着黑血,嘴里重复着一句话:“留下来……一起当养料……”

解雨臣的银链缠上了白泽的手腕,链身滚烫,像烧红的铁,黑雾顺着银链往他手臂里钻,所过之处皮肤立刻变得青紫。“你以为能赢?”“解雨臣”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纯灵之体又怎样?你的希望,就是你最致命的弱点。”

主煞的本体从“同伴”身后钻出来,黑雾凝聚成巨大的爪子,抓向白泽的胸口。白泽想躲,却发现双脚早被阴气钉在原地,连灵剑都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冰面上,瞬间被黑雾裹住,化作一滩黑水。

“你从来没离开过这里。”主煞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丹药是假的,出口是假的,连‘摆脱煞气’的感觉,都是假的。”黑雾钻进他的口鼻,窒息感瞬间袭来,“现在,该把你的纯灵之力,全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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