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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灵脉净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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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根本不可能来这个地方!”白泽的嘶吼穿透漫天黑气,字字泣血,“她上周才被家族召回镇守西南灵脉,除非灵脉崩毁,否则绝不可能踏出半步——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全是假的!”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吴邪心头。他猛地想起出发前收到的那封加密传讯,阿宁只寥寥数语提及家族有急事,归期未定,当时他只当是寻常事务,竟没深思其中关节。

“原来如此……”吴邪眼中怒火更盛,启明之火骤然暴涨,金色火光撕开成片黑气,“你故意模仿她的灵力波动,甚至复刻了她惯用的短刃招式,就是为了让我们毫无防备!”

黑袍人操控的黑暗旋涡剧烈震颤,显然被戳中了要害,阴鸷的声音愈发狰狞:“就算被你们知道又如何?白泽已被我阴煞之力侵入经脉,启明之火再强,也护不住所有人!”

话音未落,被黑气缠住的白泽突然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弧度。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掌心符文上,原本微弱的水属性灵力瞬间爆发出璀璨蓝光:“我的本源,岂是你能轻易取走的?!”

蓝光化作锁链,竟反过来缠住了缠身的黑气,白泽拼尽最后力气嘶吼:“小三爷!花儿爷!动手!别管我!阿宁不能有事!”

张起灵眼神一凛,黑金古刀骤然出鞘,麒麟血顺着刀身流淌,划出一道灼热的弧线,直劈黑暗旋涡中央的青铜面具。解雨臣指尖银针同时射出,银芒穿透黑气缝隙,精准刺向旋涡边缘那一点微弱的青色灵光——那是阿宁残留在躯体中的最后一丝本命灵力。

“找死!”黑袍人怒喝,无数黑气凝聚成巨掌,朝着众人拍来。吴邪毫不犹豫将启明之火尽数祭出,金色火焰化作盾牌,硬生生挡住巨掌,嘶吼道:“阿宁!醒过来!我们来接你了!”

青铜面具上的纹路开始闪烁诡异红光,黑暗旋涡中传来阿宁压抑的痛哼声,那一点青色灵光骤然暴涨,竟从内部开始撕裂黑气。白泽趁机催动本源之力,蓝光锁链猛地收紧,将缠住自己的黑气寸寸绞碎。

“不——!”黑袍人的惨叫声响彻山谷,黑暗旋涡在麒麟血、启明之火与阿宁本命灵力的三重冲击下,开始剧烈崩塌。青铜面具哐当落地,碎裂成数块,一团浑浊的黑气从旋涡中逃出,朝着山谷深处逃窜。

张起灵身形一闪,瞬间追了上去,刀光闪过,黑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解雨臣立刻上前,指尖灵力注入阿宁躯体,片刻后,阿宁缓缓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看向众人:“我……我没事……谢谢你们……”

吴邪连忙扶住她,眼眶通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白泽此时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胖子连忙接住他,探了探他的气息,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脱力昏迷了,这小子,命真硬。”

夕阳透过山谷缝隙洒下,照在众人疲惫却坚定的脸上。危机暂时解除,但所有人都清楚,这仅仅是开始,黑袍人背后的阴谋,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吴邪扶着阿宁缓缓坐下,目光扫过身边神色各异的同伴,心头那股后怕仍未散去,语气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凝重:“黑袍人能精准模仿阿宁的一切,甚至清楚她家族镇守灵脉的机密,绝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陌生人。可我们这一路深入荒谷,全程避开了所有已知的势力据点,除了彼此,连个活物的踪迹都少见,怎么会有认识的人藏在暗处?”

解雨臣收回探向白泽脉搏的手指,指尖银针无声归位,眉头紧锁:“最诡异的是他对我们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知道白泽护着阿宁,知道我习惯攻击破绽,甚至算准了小哥会优先斩灭核心。这份熟悉感,不像是临时调查能做到的。”

胖子将白泽轻轻放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粗声粗气地接话:“总不能是咱们队伍里出了内鬼吧?咱五个从穿开裆裤就认识(虽然事实不是,但这会儿气势不能输),谁会干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他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虽然没人愿意相信,但这确实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测。

张起灵站在不远处,黑金古刀归鞘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转头看向众人,眼神依旧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是队内。”他顿了顿,指了指地上碎裂的青铜面具,“面具内侧有旧伤,是三年前长白山一战留下的痕迹,当时追击我们的,是一股隐藏极深的神秘势力。”

阿宁靠在吴邪肩上,缓过些许力气,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清晰的思路:“我家族召回我时,曾隐约察觉到西南灵脉附近有异常波动,当时只当是寻常妖兽作祟,现在想来,恐怕和这股势力有关。他们不仅想夺取我的本命灵力,还想利用我们之间的信任,瓦解我们的队伍。”

吴邪握紧了拳头,启明之火的余温在掌心微微跳动:“不管是认识的人作祟,还是神秘势力布局,他们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说明我们的行踪早就暴露了。接下来的路,怕是比之前更难走。”

夕阳渐渐沉下,山谷中的寒意开始蔓延,五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们互相扶持着站起身,望着深邃的山谷深处,那里黑暗笼罩,仿佛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胖子扛起昏迷的白泽,咧嘴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凝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咱五个联手,还怕掀不翻这破地方?走,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等这小子醒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众人点头,没有再多言,默契地围成一个小圈子,小心翼翼地朝着山谷中相对隐蔽的山洞走去。夜色渐浓,只有他们身上偶尔闪过的灵力微光,在黑暗中勾勒出坚定的轮廓,而那份关于“认识的人”的疑虑,如同一根细刺,悄悄扎在每个人的心头,提醒着他们,这场探险背后,还有着更复杂的阴谋在悄然酝酿。

白泽猛地从岩石上弹坐而起,眼中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虚弱与决绝,只剩一片冰封般的冷漠。他指尖一翻,一柄流转着幽蓝水光的灵剑骤然出鞘,锋利的剑刃直指阿宁咽喉,距离不过三寸,寒气逼得阿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假的?”吴邪瞳孔骤缩,下意识挡在阿宁身前,启明之火重新燃起,“白泽,你疯了?刚刚明明是你拼尽全力救了阿宁!”

“救她?”白泽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灵剑上的水光愈发凛冽,“我不过是演了场戏,好让你们彻底放下戒心罢了。阿宁,你那点本命灵力伪装得倒是像模像样,可你模仿她应对阴煞之力的本能反应时,还是露了破绽——真正的阿宁,绝不会在黑气缠身时下意识偏左闪避。”

阿宁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原本虚弱的气息竟在这一刻悄然变化,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从她发梢溢出。解雨臣眼神一凛,指尖银针再次蓄势,却被白泽冷冷瞥来的目光逼停:“花儿爷,别急着动手。你们可别忘了我是谁——我白家世代掌管灵脉封印,最擅长的就是辨识灵力真伪,玩弄人心圈套。”

他缓缓收回灵剑,却并未收起周身凛冽的气息,目光扫过震惊不已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从黑袍人出现,到我‘被阴煞侵入经脉’,再到假意献祭本源,全都是我布下的局。我就是要看看,这具顶着阿宁皮囊的东西,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背后又藏着多少秘密。”

那丝从阿宁身上溢出的黑气越来越浓,渐渐凝聚成之前黑袍人的轮廓,只是这一次,那阴鸷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你早就知道?不可能!我的伪装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白泽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以为复刻了灵力波动和招式就够了?真正的破绽,是你从始至终都在刻意回避提及西南灵脉的具体封印节点——那是我和阿宁才知道的机密,而你,根本一无所知。”

吴邪看着眼前骤变的局势,脑子飞速运转,启明之火在掌心明暗不定:“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被阴煞侵入?那口精血和蓝光锁链也是假的?”

“半真半假。”白泽淡淡道,“精血是真的,只是没用来献祭本源,而是用来激活灵剑上的辨伪符文。至于蓝光锁链,不过是用本源灵力制造的假象,目的就是逼你露出真身。”

话音未落,那团黑气猛地朝山谷外侧冲去,显然是想再次逃窜。张起灵早已蓄势待发,黑金古刀瞬间出鞘,麒麟血的灼热气息瞬间锁定黑气:“这次,别想跑。”

白泽灵剑一挥,幽蓝水光化作牢笼,将黑气困在原地,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游戏结束了。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阿宁,真正的阿宁,现在在哪里?”

白泽灵剑一旋,幽蓝剑光将黑气牢笼收得更紧,眼底的冷漠化作刺骨的寒意,一字一顿道:“我白泽,从始至终都知道,阿宁根本没有来过这里。”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众人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让被困的黑气骤然僵住。吴邪攥紧拳头,启明之火在掌心剧烈跳动,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你从一开始就清楚?那为何还要演那场拼命救‘她’的戏?”

“不演下去,怎么引你这藏头露尾的东西现身?”白泽冷笑,灵剑直指黑气核心,“阿宁镇守西南灵脉,封印节点与我的本命灵力相连,她若离开半步,我必会感知到灵力异动。可自踏入这山谷起,我与她的灵力感应从未中断,清晰得如同就在眼前——这世上,从没有能同时出现在西南灵脉与这荒谷的阿宁,只有你这拙劣的仿制品。”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震惊的脸,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你们只看到‘她’模仿阿宁的灵力与招式,却没注意到,‘她’连阿宁惯用左手持刃的习惯都弄反了。更可笑的是,黑袍人操控阴煞时,‘她’体内竟没有半分灵脉守护者该有的净化之力,反而隐隐与阴煞呼应——这些破绽,早在你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暴露无遗。”

黑气剧烈翻滚,阴鸷的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既然你早已知晓,为何不早揭穿?故意陪我演戏,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白泽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自然是想知道,你费尽心机伪装成阿宁,潜入我们队伍,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敢动我白家守护的灵脉,敢冒充我在意的人,你背后的势力,究竟藏着多大的胆子。”

张起灵握刀的手微微收紧,麒麟血在刀身流转,目光锁定黑气,随时准备出手。解雨臣收回银针,神色凝重地看向白泽:“你既然一直清楚,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们?白白让大家陷入险境。”

“告知你们,能引出这东西背后的底牌吗?”白泽淡漠回应,灵剑光芒更盛,“只有让它以为阴谋得逞,以为我被阴煞所困、众人毫无防备,它才会露出更多马脚。现在,游戏该结束了——说,真正的阿宁有没有被你们盯上?你们的目标,到底是我们,还是西南灵脉?”

黑气在牢笼中挣扎不休,却始终无法突破幽蓝剑光的束缚,阴鸷的声音里终于多了几分慌乱:“我不知道什么西南灵脉……我只是奉命伪装,引你们进入山谷罢了!”

胖子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嗓门震得山谷都嗡嗡响:“我靠!白泽神君你可厉害啊!合着从头到尾就我们几个被蒙在鼓里,你小子演得比真的还真,连吐精血那出都不带眨眼的,差点把老子的眼泪都骗出来了!”

解雨臣指尖银针收归袖中,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惊叹,摇了摇头道:“神君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确实厉害。若不是你刻意布局,我们恐怕还被这假货蒙在鼓里,甚至可能栽在它手里。”

吴邪也松了口气,收起掌心的启明之火,看向白泽的眼神里满是复杂与佩服:“难怪你一直不对劲,原来早有打算。白泽神君,你这演技和城府,真是让人不服都不行。”

白泽闻言,脸上的冷漠稍稍缓和了几分,灵剑归鞘,幽蓝光芒散去:“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比起应付灵脉中的诡谲变故,这点手段不值一提。”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回被困的黑气上,语气又冷了下来,“别浪费时间了,说清楚,你背后的人是谁,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团黑气缩了缩,显然被白泽的气势震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真的不知道太多……只知道上面让我伪装成那个女人,把你们引到这山谷深处,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取……”

张起灵上前一步,黑金古刀微微出鞘,麒麟血的灼热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黑气吓得剧烈颤抖。白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看来不加点料,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白泽指尖凝起一缕淡蓝灵力,屈指一弹,那灵力化作细如发丝的冰针,精准刺入黑气核心。“啊——!”凄厉的惨叫穿透山谷,黑气瞬间扭曲成一团,原本浑浊的雾气竟开始变得稀薄,隐约能看到里面蜷缩的虚影。

“灵脉净化术,专克阴煞邪祟,每多撑一刻,你的本源就会被蚕食一分。”白泽语气冰冷,没有半分怜悯,“我再问一次,山谷深处有什么?你们要取的东西,和西南灵脉有什么关系?”

黑气在冰针的折磨下颤抖不止,阴鸷的声音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满是求饶的哭腔:“我说!我说!山谷深处有一座上古祭坛,底下镇压着……镇压着被封印的混沌之气!我们主子要借你们的启明之火、麒麟血,还有灵脉守护者的本命灵力,打破祭坛封印!”

“混沌之气?”吴邪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张起灵,“传说中能吞噬一切灵力的混沌之气?一旦解封,整个修真界都会遭殃!”

解雨臣脸色凝重:“难怪它要冒充阿宁,既要引我们过来当钥匙,又想借我们的手牵制白泽,好趁机夺取灵脉之力。”

白泽眼神一沉,灵剑再次出鞘,幽蓝剑光直逼黑气:“你们主子是谁?祭坛封印的具体位置在哪?还有,真正的阿宁现在是否安全?”

“主子……主子是‘影尊’!祭坛在山谷最深处的溶洞里,有阴煞大阵守护……阿宁姑娘那边,主子没说要动她,只是想用她的灵脉气息混淆视听……”黑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气息越来越弱,眼看就要消散。

张起灵身形一闪,黑金古刀划出一道灼热刀气,将即将溃散的黑气钉在原地:“还有什么遗漏的?”

“没……没有了!我只是个小喽啰,知道的就这么多……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黑气苦苦哀求。

白泽冷笑一声,指尖灵力暴涨:“留你这种邪祟,只会再害人。”话音未落,幽蓝剑光闪过,黑气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微弱的阴煞气息。

他转头看向众人,神色凝重:“混沌之气一旦出世,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赶在影尊之前找到祭坛,加固封印。”

胖子扛起昏迷时被放在一旁的包裹,咧嘴道:“管他什么影尊混沌气,咱五个联手,连青铜神树都闯过,还怕一个破祭坛?走!先去溶洞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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