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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祭酒于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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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听了怒不可遏道:“视人命如草芥,你个狠心毒妇!”聂采菱气的跳脚,借着酒意道:“你敢骂我毒妇?宋思你莫忘了,你一个宗门的采药童子,若非我姐妹何来今日?”宋思听了怒极而笑道:“这便是你心中所想吧?罢!罢!罢!”说完转身打开后门便走。

聂采菱见了心慌,酒醒了大半,上前拉他道:“三弟你去哪里?我说错话了,你莫与我一般见识,原谅则个!”宋思仰天道:“当年摩罗兄有言,汝二人不可交往,如今想来悔之不及!”说完甩袖拂开一个闪身不见。

聂采菱追之不及,跺了跺脚折身回来到顾心月房外叫门。不一会儿丫环掌灯来开门,随后顾心月束发披衣出来,问道:“菱儿你喝了酒不去歇息,半夜过来有什么事儿吗?”聂采菱苦着脸道:“我打死了清儿!”

顾心月闻言惊道:“怎么回事?”聂采菱不敢隐瞒将事情始末详细讲了一遍。顾心月听完,得知宋思已愤然离开后,怒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恶了三弟?”聂采菱吓得一颤跪在地上道:“是我酒后无状,又听了挑拨才至于此,请大姐责罚!”

顾心月挥手道:“责罚你有什么用?你且去歇息,容我静一静。”聂采菱不敢走,跪在地上不动,顾心月坐下为自己倒了杯凉茶,过了片晌叹道:“事已至此,别跪着了!你去把清儿厚殓了,找到家人苦主多给些金银。”

聂采菱起身来正要走,忽听顾心月又道:“把那嚼舌的丫环菊香一并处理了,给清儿陪葬!”聂采菱本欲求情,待一看顾心月脸色终是没敢,咬了下银牙转身而去。聂采菱走后顾心月无心睡眠,披衣而坐想着心事,直到五更时分才发了张传音符。

宋思负气从后门出来,几个闪身便到镇外。一时犯了难,前方一片黑暗想回翠屏山要赶夜路,连夜回山老者问起也难答对,回宗的话山门早闭。宋思想了想向南边渡口而去,天水河渡口每日都有客船和货船停驻,百帆林立聚集了很多商人。

到了夜晚酒肆、赌坊、楚馆更是热闹。宋思到了渡口不喜酒楼的喧嚣,找了个水上酒家。这种酒家,白天打渔晚上待客赚些外快。宋思上了船,渔家汉子便将挑着的‘酒’字的灯笼摘了下来,将他迎进船舱。

宋思看时见舱内虽然简陋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一个头包青帕的漂亮女子正在灯下做衣服,旁边依偎着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约六七岁,小的是男孩约三四岁,全都生的粉雕玉琢般很是可爱。渔家汉子对女子道:“娘子来客人了,快来见礼!

那女子站起身虽粗衣布裙也难掩傲人身段,对着宋思福身一礼。渔家汉子道:“这是浑家,做的一手好菜,船上多备食材,小哥有什么想吃尽管点来。”这汉子好像对自家娘子的厨艺很是自信,可惜宋思的厨艺也是不差的,加上清儿刚死心情烦闷,再好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

当下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放在矮桌上道:“捡着拿手的上便是!”渔家汉子拿起元宝道:“客人这太多了,需到岸上才能找开。”宋思摆手道:“我借你这船歇到天明在走,多的就送你了。”十两银子不少,夫妇二人听了欢喜,也看出他心情不佳,妇人对两个孩子道:“官金、官宝莫扰了客人,跟我去后面。”

宋思见道:“不必了,这舱内气闷,帮我把桌子搬到船头吧!”说完转身出去,渔家汉子见了拿了软垫搬了矮桌跟了出来摆在船首。宋思刚落座便听邻船正在赌博,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宋思道:“这里太吵,船家能否划开一些?”

渔家汉子自无不允解缆后到船尾摇橹,顺流而下三五里到一僻静处岸边系缆。不多时夫妇两人端了酒菜上来,拍开泥封宋思一闻便知不是好酒,当下拿自家灵酒出来。船家夫妇见他腰间一拍,凭空拿出一坛酒来,知是异人更加恭敬。

宋思筛了一碗,想到清儿一阵神伤,当下将酒倒入河中遥祭。接着又倒一碗,喝了一口尝了一口菜肴,发现船娘手艺果然不错。正在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好香的酒!”,接下来就见三人踏水如平地般走来。

转眼便到了船上,宋思站起身来见这三人一个身长五尺着青袍,生的尖嘴猴腮。另一个身着褐衣身长八尺,一张长脸嘴大的出奇。最后一个身长有七尺,粗胖亮光头无脖着黑衣。三人上船后青袍男子道:“小友祭酒于河,我等闻到酒香冒昧叨扰!”

说完也不等宋思回应,三人便毫不客气的围桌而坐,拿过酒坛轮流各自喝了一口,然后伸手抓起菜肴便吃。三人一来宋思便闻到一股浓重的水腥气,加上三人相貌异于常人怀疑是妖物,又见这般吃相,皱了皱眉离远一些坐了。

三人自顾吃喝见他如此也不为意,及到一坛灵酒喝光,长脸汉子这才看向他道:“这酒太少,还有没有?”宋思听了又拿三坛灵酒出来放在桌上,光头黑衣见了拍开泥封就向嘴中灌去。尖嘴猴腮汉子见了拦下,对宋思谨慎道:“你先尝一口。”

宋思虽然猜测三人是妖,也无多少抵触,并不是所有异类都害人的,三妖此时就只贪些口食,为此翻脸实无必要。当下拿过酒坛各尝了一口,三妖见了这才放心开怀畅饮。正喝间船娘来上菜,见多了三人十分诧异。

黑衣光头见船娘姿色大喜,一把拉过叫道:“美人来陪我们喝酒!”船娘吓得惊叫连连,长脸大嘴汉子见了道:“在叫吃了你两个娃娃。”吓得船娘含泪吞声。渔家汉子听到惊叫急忙赶来,对三人告饶道:“客人莫伤了我家娘子。”却被黑衣光头一脚踹下河去。

宋思本就心情不佳,见来的竟是三个恶客,怒喝道:“够了,放开她。”黑衣光头听了一怔,推开船娘,摸着光头嘿嘿笑道:“小辈你想强出头不成?”青袍和褐衣男子则戏谑望着他,三人身上金丹期的威压也慢慢显露出来。

宋思运转真元暗自抵抗,私下扣了三根玄光索,一把甩出喝道:“疾!”三人没想到这个炼气小辈竟然真的敢动手,被捆了个正着。青袍矮子和褐衣长脸挣扎不开,骨软酥麻倒在了船上惊怒交加。

只有黑衣光头翻个身化出原形是一条七尺长的黑色大鲶鱼,一身黏液润滑无比,玄光索竟捆不住它,一个摆尾挣脱跳下船去。鲶鱼精一入水化做五六丈大小,一个翻身回来跃出水面张开如黑洞般的巨口瓮声道:“小子我吞了你。”

宋思站在船首仿佛吓傻般一动不动任由它一口吞下,鲶鱼巨大的身躯将渔船砸的四分五裂,一船人全落入水中。鲶鱼落入水中复又跃了出来,只听它一声惨叫道:“不……!”随后巨大鱼身一声雷响火光中‘轰!’一声扬作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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