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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格局打开,连老朱都能搞崩溃!【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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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格局打开,连老朱都能搞崩溃!【求月票】

黄鹤楼下的蛇山之阳,坐落著一座王府,便是楚王府。

此时,楚王府內的思父殿內,檀香裊裊。

楚王朱楨斜倚在铺著白虎皮的紫檀木榻上,指尖轻轻敲击著扶手,听著长史周文渊的稟报。

当听到张飆在布政使司衙门前,公然宣称『所有藩王皆有嫌疑』,甚至说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证据指向,就敢查,敢参,敢揪到皇上面前』时,朱楨敲击扶手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平静而威严的模样。

“这个张飆……”

朱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带著一丝玩味:“当真是名不虚传,疯得可以。”

“王爷!张飆此獠,狂妄至极!”

周文渊义愤填膺的道:

“在臣看来,此獠已不是在查案,分明是在向天下所有藩王宣战!”

他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愤慨和不屑:

“仅凭一本来源不明的帐册,就敢妄议所有亲王,甚至扬言要『揪到皇上面前』!他眼里还有没有君臣纲常,还有没有宗法礼制!他此举,无异於自寻死路!”

朱楨微微挑眉,似乎有了点兴趣:“哦文渊以为该如何”

“王爷,此乃天赐良机!”

周文渊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压低声音道:

“张飆此言,已將在京外就藩的诸位王爷都得罪遍了!”

“我们无需亲自出面,只需將他在武昌的狂悖言行,尤其是那句『所有藩王皆有嫌疑』,以及他查案是假、意在鼓动皇上削藩的意图,稍稍润色,扩散出去……”

说著,他凑近一些,语气带著阴险的道:

“齐王殿下性情刚猛,岷王殿下亦非忍气吞声之辈,蜀王、湘王诸位殿下,谁又能容忍一个区区七品御史如此构陷羞辱”

“届时,根本无需我们楚王府串联,弹劾张飆『离间天家、动摇国本』的奏章,自然会像雪片一样飞往京城!”

“皇上再想保他,难道还能与所有儿子为敌不成”

朱楨听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茶杯,脸上露出一丝担忧:“此举……是否太过”

“父皇他……毕竟对张飆颇为倚重。若知是武昌这边传出的消息,恐会怪罪本王啊。”

“王爷放心!”

周文渊自信一笑:

“消息来源可以做得极其隱秘,甚至可以偽装成是从布政使司衙门,或者那些被张飆当眾羞辱的官吏口中流出的。”

“我们只是让该知道的人知道,绝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牵连到王府!”

朱楨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仿佛在深思。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茶杯的杯盖,在桌子上转起了圈。

周文渊看到这个动作,心中顿时瞭然。

【王爷这是默认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兴奋,知道此事已成。

“还有一事,王爷!”

周文渊想起黄儼,语气又带上了不满:

“按察使黄儼,今日在衙门前,明显有偏帮张飆之嫌!若非他几次三番出言支持,潘文茂那个软骨头未必会那么快屈服。”

“下官怀疑,黄儼是否早已与张飆有所勾结或者……是想藉此机会,另攀高枝”

听到这话,朱楨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按倒旋转的茶盖,语气带著一种洞悉一切的淡然:

“黄儼呵……他若真与张飆勾结,那不正好吗”

周文渊一愣:“王爷的意思是”

朱楨的目光变得幽深,仿佛在欣赏一出即將开演的好戏:

“水浑了,才能看清楚,哪些鱼是自家的,哪些……是餵不饱,总想著往別处游的野狗。”

说完,他轻轻挥了挥手,意兴阑珊地道:

“去吧,就按你说的办。做得乾净些,別让人拿了话柄。”

“是!下官明白!定不负王爷所託!”

周文渊深深一揖,脸上带著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狠厉,快步退了出去。

待周文渊走后,思父殿偏厅內重归寂静。

朱楨脸上的慵懒和淡然渐渐褪去。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王府內重重迭迭的殿宇楼阁,眼神复杂难明。

“所有藩王皆有嫌疑……”

朱楨低声重复著这句话,嘴角泛起一丝冷意:“还真是疯狂啊!”

“不过……文渊有句话没说错!你確实得罪了所有人。”

朱楨的目光投向四季客栈的方向,带著一丝怜悯,一丝嘲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与此同时,四季客栈外。

不到半个时辰,门口就被闻讯赶来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有真正想申冤的苦主,有来看热闹的閒汉,也有各路人马派来打探消息的眼线。

客栈掌柜又喜又忧。

喜的是客栈从未如此出名,忧的是这场面实在太嚇人,他怕控制不住。

张飆却稳坐钓鱼台,直接让伙计搬了张桌子放在客栈门口,自己大喇喇地坐在后面。

那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虽然穿著便装,但那凌厉的眼神足以让一些想趁机捣乱的人望而却步。

“排好队!一个个来!谁他娘的敢插队,肉没了,板子伺候!”

张飆抄起桌上的一根客栈用来顶门的木棍,重重往地上一顿,颇有几分衙门升堂的架势。

还別说,真镇住了场子。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老农,颤颤巍巍地诉说自家田地被里长强占的事。

张飆听完,对身后锦衣卫使了个眼色,锦衣卫立刻记录下来。

“好了,情况本官知道了,会派人去查。下一个!”

张飆一挥手,对客栈伙计喊道:“给这位老丈切一斤上好的猪头肉,捡十颗鸡蛋!”

“哎!好嘞!”

伙计连忙应声,从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盆油光鋥亮、香气四溢的卤猪头肉上切下一大块,用荷叶包好,再捡了十颗鸡蛋递给那老农。

老农拿著还温热的猪头肉,以及带著鸡粪的新鲜鸡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得老泪,噗通就跪下了:

“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啊!”

这一幕,极大地刺激了后面排队的人。

“还真的给啊!”

“快!快排队!”

人群更加激动了。

第二个、第三个……

有告地主放印子钱逼死人的,有告衙役吃拿卡要的,有告卫所军户欺压良善的……

形形色色,五八门。

张飆来者不拒,一边听著,一边让锦衣卫记录,同时猪头肉不停地送出去。

他当然知道,这里面大部分案子可能一时半会儿查不清,甚至有些可能是胡编乱造的。

但他的目的本就不是立刻断案!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让全城都知道,他张飆在这里,在明目张胆地收集罪证,在打那些贪官污吏的脸!

这『肉蛋申冤法』简直绝了!

成本低廉,效果拔群!

既能收集可能存在的线索,又能收买人心,製造巨大的舆论压力,还能把他『张青天』的名头在武昌城彻底打响!

另一边。

张飆在四季客栈门口搞出的『肉蛋申冤』动静,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瞬间炸翻了整个武昌官场。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和都指挥使司。

此时,布政使司,一间隱秘的籤押房內。

湖广的三位顶级大员,布政使潘文茂、按察使黄儼、都指挥僉事王通,罕见地聚在了一起。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潘文茂脸色蜡黄,胸口不住起伏,指著四季客栈的方向,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恐慌:

“疯了!彻底疯了!”

“黄臬台,王僉事,你们都听到了吧客栈门口摆摊,猪头肉、鸡蛋……这成何体统!”

“朝廷的脸面,官府的威仪,都被他张飆丟到粪坑里去了!”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拍桌子:“这哪里是查案这分明是煽动民变!是聚眾闹事!”

“若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武昌城非出大乱子不可!”

都指挥僉事王通虽然也觉得张飆行事荒唐,但看到潘文茂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反倒有几分快意。

他抱著胳膊,语气带著一丝武人的粗豪:

“潘藩台,消消气。他一个七品钦差,愿意自降身份跟泥腿子混在一起,那是他的事。咱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再说,他爱送肉送蛋,让他送就是了,难道还能把咱们的衙门送垮了不成”

“王僉事!你这是什么话!”

潘文茂气得鬍子直抖:“他这是在收买人心,是在刨咱们的根!”

“现在那些刁民为了几两肉、几个蛋,什么陈芝麻烂穀子的事都敢往外掏!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夹著要命的东西”

“一旦民怨被集中引燃,你我谁能独善其身!”

一直沉默不语的黄儼,此刻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沉稳,但眼神深处也带著一丝凝重:

“潘大人所言,並非杞人忧天。”

“张飆此举,看似荒唐,实则极高明。”

“他將自己置於万民瞩目之下,用这点小恩小惠,不仅堵住了我们明面上动他的可能,更是在搭建一个收集罪证的平台。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见黄儼也表了態,潘文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道:

“黄臬台深知我心!必须想办法制止他!否则后患无穷!”

“制止怎么制止”

王通皱了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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