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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脚踹奸夫拳打淫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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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被送往乡下老宅,美其名曰“静养”,实则近乎放逐,对娘亲在京中尚书府内的真实身体状况,所知甚少。全凭每月寥寥几封书信往来。

娘亲的信……

柳晴晚竭力回忆。

那些信总是报喜不报忧,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她的牵挂和叮嘱,总是说“一切都好”、“勿念”、“安心将养”。偶尔提及身体,也只是“偶感风寒,已大安”或“春日慵懒,无大碍”。

她从未深想,只当娘亲真的安好。

那场“风寒”来得太突然,消息传到乡下时,几乎同时而来的就是娘亲病危的噩耗。她日夜兼程赶回京城,却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

先前她沉浸在丧母之痛中,又撞见未婚夫与柳娇苟合丑事,怒极攻心,不惜设计将这对贱人的丑态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丢了柳府门楣而被罚禁足,未曾细想。

如今再看,处处都是疑点。

这日,负责送饭的嬷嬷端着食盒走进来,随手将食盒往地上一搁,仿佛喂的不是府中小姐,而是什么阿猫阿狗。

“喏,吃吧。”她耷拉着眼皮,“今日老夫人六十大寿,府里忙得脚不沾地,能记得给你送饭就不错了。”

桂嬷嬷打开食盒。

一碗能看到碗底的稀粥,一碟黑乎乎的咸菜,还有两个明显是隔夜剩下的、干硬得能硌掉牙的馒头。这甚至比平日还不如。

“瞧我这记性,赵姨娘特意吩咐了,说到底是老夫人的好日子,托老夫人的洪福,赏你这位大小姐……多添两个馒头,可别说府里亏待了你。”

柳晴晚撇眼一看,府里确实热闹非凡,她的娘亲新丧未久,尸骨未寒,这府里却已迫不及待地披红挂彩,大宴宾客。

“将死之人,过寿?”她声音不高,“倒是会选日子,省得再费一遍事了。”

桂嬷嬷本就听闻这位大小姐是个“灾星”,出口没好话,此刻亲耳听到这大逆不道、堪比诅咒的言语,连忙退了半步,生恐沾染了晦气。

经过柳晴晚身旁时,柳晴晚突然动了。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磨尖的木签,精准地刺入桂嬷嬷后颈某处。

桂嬷嬷身体一僵,喉咙里发出半声短促的“咯”,便软了下去。

柳晴晚走在祠堂里,目光扫过那一排排牌位和长明灯。

供桌一侧两个极其刺眼的新牌位上,那上面刻着的,赫然是王氏那对粗鄙不堪的爹娘的名字。

一个妾室!一个靠着爬床和谄媚上位的妾室!

竟敢趁她离京、母亲病重,将自己那上不得台面的爹娘牌位,塞进了柳家供奉正头祖宗的正经祠堂!

柳晴瞬间便掐指起卦。

“好个毒妇!”她咬牙低喝,“竟敢用这等阴损法子!”

这牌位摆放的位置极其刁钻,正压在祠堂的青龙位上。

青龙主阳、主家主运势。如今被这外姓阴魂占据压制,长此以往,柳家男丁必遭反噬,运势衰败,甚至有血光之灾!

而这阴魂牌位日夜受柳家香火供奉,吸走的却是她柳家正脉的运势,滋养的却是王氏和她那一家子蛀虫。

“窃运养蠹,以阴压阳……王氏,你真是找死!”

柳家祠堂,藏污纳垢,养蠹为患。

这污秽之地,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

她扯下供桌两侧早已褪色的陈旧幡布,又将那两个僭越的牌位踹倒在地,与散落的香烛堆在一处。

幔布晃动,隐约露出后面一角深色的衣料和一只苍白僵硬的手。

等等,那两个倒地的牌位上方,竟异常地萦绕着一股不该有的、浑浊的“孕气”。

王氏早已过了生育之年,断然不可能再怀有子嗣。

那缕浑浊的孕气死死纠缠在柳娇的命理之上。

“未婚先孕?”哼,她倒要看看这桩足以浸猪笼的丑事,王氏母女二人会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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