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骊泉宫夜变:玄符蛊影裹龙权(2/2)
当淳于越掐断最后那指豢蛊玄诀之时,三百坛尚未分解的龙脉阴炁突然凝固为五十二把虚骨钩刃撕向我额顶天灵骨盖——淳于越的豢蛊玄诀是南疆的邪术,能操控龙脉中的阴炁,此刻他掐断诀印,便是要将阴炁凝聚成武器攻击我。三百坛龙脉阴炁是从骊山地宫的龙脉中提取的,本是用来滋养始皇的龙气,此刻却被淳于越操控,凝固成五十二把虚骨钩刃——这些钩刃是淡黑色的,形似骨头,锋利无比,带着龙脉的阴煞之气,一旦被击中,天灵骨盖便会被撕裂,魂魄也会被阴炁吞噬。我不敢怠慢,急忙催动识海中的乾坤浑天镜,镜光射出,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虚骨钩刃的攻击,可屏障也泛起了剧烈的涟漪,显然是难以承受阴炁的冲击。
而我腕扣的三根赭色太卜令箭尖已抢先贯穿赵佗昨夜埋于祖龙衮服里襟内袖的暗蛊主母核晶胎胚!这三根太卜令箭是太卜署(负责占卜的机构)的信物,用赭色的木头打造,箭头淬了“破蛊水”,专门克制蛊胎。赵佗是南海郡的尉官,本是始皇的亲信,此刻却投靠赵高,还将暗蛊主母核晶胎胚埋于始皇的衮服中——这蛊胎是“子母蛊”的母蛊,只要母蛊孵化,子蛊便会钻入始皇体内,控制始皇的心智。我早已察觉衮服中的异常,此刻见淳于越发动攻击,便趁机将令箭射出,令箭精准地贯穿了衮服内袖的蛊胎——蛊胎被贯穿后,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一滩绿色的液体,顺着衮服的纹路往下流淌,显然是被破蛊水化解了。
爆裂的青瘴漩涡中央惊闻王绾五年前封存在南巡舟舱的天囚邪玺发出四十九声反噬轰鸣!蛊胎爆裂后,形成了一个青绿色的瘴气漩涡,漩涡中泛着剧烈的能量波动,我凑近漩涡,突然听到一阵沉闷的轰鸣——这声音来自漩涡的中央,像是某种器物在反噬。我仔细辨认,发现声音竟来自王绾五年前封存在南巡舟舱的天囚邪玺!王绾是前丞相,五年前随始皇南巡时,将这面邪玺封存在舟舱中,此玺是用阴铁打造,能囚禁魂魄,一旦被解封,便会发出反噬的轰鸣,而此刻邪玺发出四十九声轰鸣,主“邪物解封,天下大乱”,显然是赵高已经找到了南巡舟舱,解封了天囚邪玺,想要用它来囚禁始皇的魂魄。
玄鸟衔符在申首台炸响的瞬间,九十九桶暗藏龙鳞爆破蛭虫的黑檀水浮屠轰破骊林南墙!这玄鸟衔符是道家的预警符箓,我将它布置在申首台,一旦有大规模的邪煞靠近,便会自动炸响。此刻符纸炸响,发出金色的光芒,我循声望去,只见骊林南墙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九十九个黑檀木打造的水浮屠(形似塔状的容器)轰破了城墙,冲进了宫城——这些水浮屠中装满了“龙鳞爆破蛭虫”,这种蛭虫形似龙鳞,遇到空气便会爆炸,爆炸后会释放出剧毒的瘴气,能瞬间杀死周围的活人。九十九桶蛭虫一旦全部爆炸,宫城便会变成一片死地,我急忙催动《伏邪镇煞诀》,气链化作金色的网,试图将水浮屠困住,可蛭虫的数量太多,气网也只能挡住一部分,还有不少水浮屠冲向了后宫的方向。
8.铁甲尸奴喷蛊雾,逆子藏符焚孽火
潜伏四宫的七十二头铁甲尸奴瞳孔迸射旧楚陨星碎末炼化的蛊雾残线,这四宫是东宫、西宫、南宫、北宫,平日里住着后宫的嫔妃,此刻宫中的侍卫竟都变成了铁甲尸奴——他们穿着黑色的铁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瞳孔中泛着暗红色的光,正从四宫的宫门冲出,瞳孔中还喷射着淡绿色的蛊雾。这蛊雾是用旧楚陨星碎末炼化而成,旧楚陨星是当年楚国灭亡时坠落的陨石,带有强烈的邪煞之气,用它炼化的蛊雾能让人瞬间失去神智,沦为尸奴的傀儡。七十二头铁甲尸奴此刻正朝着寝殿的方向前进,所过之处,宫中的宫女和太监纷纷倒地,被蛊雾感染,也变成了尸奴,尸奴的数量越来越多,宫城的局势愈发危急。
秦皇掌骨间的山河纹脉猝暴九道断痕,腰间定邦剑镗环凝结的死士颅阴砂突化作五千条碎月形断寿线噬扑君臣众胄!始皇此刻正站在寝殿的台阶上,掌骨间的山河纹脉(象征江山社稷的纹路)本是金色的,此刻却突然暴出九道黑色的断痕——这断痕主“江山破碎,社稷倾覆”,显然是赵高的邪术已经影响到了始皇的龙气。更令人心惊的是,始皇腰间的定邦剑(象征皇权的宝剑)镗环上,凝结的淡黑色粉末突然化作五千条碎月形的线——这粉末是“死士颅阴砂”,用死士的头颅炼制而成,能化作断寿线,一旦缠上人体,便会缩短人的寿命,甚至当场死亡。此刻五千条断寿线朝着寝殿周围的君臣众胄噬扑而去,不少大臣来不及躲闪,被断寿线缠上,瞬间便倒在地上,面色发黑,显然是已经身亡。
玉漏崩碎前的致命七瞬,我踩踏十二道魇傀残躯飞纵跃上帝辂顶篷,这玉漏是宫中专司计时的器物,此刻已出现裂痕,显然是即将崩碎,而玉漏崩碎的时刻,便是赵高发动总攻的时刻,我必须在这七瞬之内找到破解之法。十二道魇傀残躯是被定魄针刺中的叛军,此刻正僵硬地躺在地上,我踩着他们的残躯,纵身跃上帝辂(始皇的马车)的顶篷,顶篷是用黑色的绸缎制成,上面绣着龙纹,此刻却泛着淡绿色的蛊气。我蘸血精墨沿《灭宦封妖录》十二劫星轨行书刺入皇极殿廊柱深处隐藏的镇幽石髓,这血精墨是用我的精血和朱砂调制而成,《灭宦封妖录》是道家专门记载如何消灭宦官奸佞的秘术,十二劫星轨是书中记载的破邪轨迹。我将墨汁沿着星轨刺入廊柱——廊柱深处藏着“镇幽石髓”,这是克制阴邪的宝物,只要将血精墨刺入石髓,便能激发石髓的力量,化解宫中的邪煞。
二十三条正在吞咽龙气的浊龙腥虺遭遇九泉定坤阵,霎时在玄黄卦象的震波中爆裂三千片命官誓符反噬契约碎片!镇幽石髓被激发后,皇极殿周围突然形成了一道玄黄色的卦象,正是“九泉定坤阵”——此阵能定住天下的阴邪,还能反噬施邪者的契约。阵中突然显形出二十三条淡黑色的龙形生物,这是“浊龙腥虺”,是赵高用阴邪之气炼化而成,专门用来吞咽始皇的龙气,此刻它们遇到九泉定坤阵,便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爆裂。爆裂的碎片中,竟夹杂着三千片淡金色的符纸——这是“命官誓符”,是朝中命官向赵高立下的效忠契约,此刻契约被反噬,碎片朝着赵高的亲信飞去,那些亲信被碎片击中后,便口吐鲜血倒下,显然是契约反噬的结果。
9.孽火焚符显真凶,蚩尤金轮断咒丝
当胡亥藏在内襟中缝的异母同胞联咒魂符被三盏人鱼宫灯核心孽火逐帧焚烧净之际,最后一只贯穿始皇膻中要脉的蚩歃星宿断肠蛛毒蛊,正在与我舌下预藏二十四载的三滴伏魔天霜胶殊死博弈——胡亥是始皇的第十八子,平日里表现得懦弱无能,此刻却藏着“异母同胞联咒魂符”,这符是用他异母兄弟的魂魄炼制而成,能借助兄弟的魂魄提升自身的术法,显然是赵高扶持的傀儡。三盏人鱼宫灯的核心是用南海人鱼的心脏炼制而成,能产生“孽火”,专门焚烧邪符,我将宫灯靠近胡亥的内襟,孽火便逐帧焚烧魂符,魂符被烧尽后,胡亥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察觉到始皇的气息变得微弱,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黑色的蜘蛛正趴在始皇的膻中要脉(胸口的穴位)上,这是“蚩歃星宿断肠蛛”,是用星宿之气炼化而成的毒蛊,蜘蛛的毒液能瞬间断肠,而我舌下预藏了二十四年的“伏魔天霜胶”(用天山雪莲和陨星霜炼制而成,能化解天下奇毒),此刻正与蜘蛛的毒液在始皇体内博弈,天霜胶泛着白色的光,毒液泛着黑色的光,两种力量在始皇的经脉中纠缠,始皇的脸色也变得苍白。
两柱灼脉真炁相震爆出的白炎突撕裂假山后的逆贼本源真身!我急忙催动自身的灼脉真炁(修炼多年的阳气),注入始皇的体内,帮助天霜胶对抗毒液。真炁注入后,与毒液相震,爆发出白色的火焰,火焰顺着始皇的经脉蔓延,最终从膻中要脉爆出,撕裂了殿外假山后的阴影——阴影中显形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脸上蒙着黑布,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邪煞之气,正是操控毒蛊的逆贼。我仔细观察逆贼的身形,发现他的动作与赢氏皇族极为相似,心中便有了猜测,只是此刻还无法确认他的身份。
跪附血泊颤指始皇帝背脊要害之人,赫然是将东蛟玺印染透荆轲本命魂魄残丝的昌海君成蟜!!白炎撕裂逆贼的伪装后,黑布也随之脱落,露出了逆贼的面容——竟是早已被流放的昌海君成蟜!成蟜是始皇的弟弟,当年因谋逆被流放,此刻却出现在这里,显然是赵高将他召回,想要借助他的身份刺杀始皇。更令人心惊的是,成蟜手中拿着一面玉玺,正是“东蛟玺”,这玉玺是当年荆轲刺秦时遗落的,上面印染着荆轲的本命魂魄残丝——成蟜用这玉玺吸收了荆轲的魂魄,想要借助荆轲的怨念来增强自身的杀意,此刻他跪坐在血泊中,手指颤抖着指向始皇的背脊要害,显然是想发动最后的攻击。
九鼎罡源在云台第八次交叠震荡之时,太庙正殿廊檐下垂吊的八十一道祖龙帛画突然眼瞳溢黑,这九鼎罡源是宫城的龙脉之源,藏于云台之下,每次交叠震荡都会释放出强大的龙气,此刻第八次震荡,龙气最为旺盛,却也引动了太庙中的邪煞。太庙是供奉赢氏祖先的地方,廊檐下悬挂的八十一道祖龙帛画,画着赢氏历代先祖的画像,本是庄严肃穆,此刻画像的眼瞳却突然溢出黑色的液体,像是在流泪——这是“祖灵怨”的表现,说明赢氏的先祖已经感知到了宫中的阴谋,在用这种方式发出预警,同时也暗示着赢氏的血脉即将遭遇大难。
10.金轮斩逆断邪脉,星髓箭穿反骨窍
成蟜锁骨窜动的四千万叛神咒丝终被我用咸阳宫密道第七层镇蛰棺内的蚩尤噬金轮齐根截断,这“叛神咒丝”是成蟜用自身的精血和荆轲的魂魄炼制而成,细如发丝,却能缠绕人的魂魄,一旦被缠上,便会被成蟜控制心智。咸阳宫密道第七层的镇蛰棺,是用万年玄铁打造,里面存放着蚩尤噬金轮——这金轮是上古时期蚩尤的兵器,能斩断天下邪煞,我早年在密道中发现此轮,便将它带在身边,此刻见成蟜发动咒丝,便立刻取出金轮,催动真炁,金轮旋转起来,发出金色的光芒,瞬间便将四千万叛神咒丝齐根截断。咒丝被斩断后,成蟜便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也开始扭曲,显然是失去了咒丝的支撑,邪术也被破解。
漫天洒落的符脓凝液之中,数百件经年陈奏的玉笏裂显六国余孽贿赂内宦的亲密印鉴,咒丝被斩断后,成蟜体内的邪煞之气便化作符脓凝液(淡绿色的液体)洒落下来,落在太庙的玉笏(大臣上奏时用的器物)上。这些玉笏是经年陈奏的宝物,上面刻着大臣的印鉴,此刻被符脓沾染后,竟裂开了缝隙,缝隙中显露出淡红色的印鉴——这些印鉴是六国余孽的私印,显然是六国余孽贿赂内宦时留下的,而内宦将这些印鉴刻在玉笏上,想要借助玉笏的灵气掩盖印鉴的存在,此刻被符脓激发,便显形出来,揭露了内宦与六国余孽勾结的真相。
御道侧槐树第三十六根分叉掩埋的血腥绢帕残屑表面,逐渐浮现当朝十六公卿掌心独有的谄蛊同流烙印,御道侧的槐树是宫城的古树,已有百年树龄,第三十六根分叉的树洞里,掩埋着一块血腥的绢帕残屑——这绢帕是用活人鲜血染成的,上面还残留着蛊气。我用指尖的星屑照亮绢帕,残屑表面竟逐渐浮现出十六个淡黑色的烙印——这些烙印是当朝十六公卿掌心独有的“谄蛊”印记,“谄蛊”是一种能让人变得阿谀奉承的蛊虫,只要被种下,便会对施蛊者言听计从,显然这十六名公卿早已被赵高种下谄蛊,成为了他的同党,而这块绢帕便是他们与赵高勾结的证据。
亥末时分,十二头染透护境星辉的天龙自渭水最深龙阕腾跃穿星——它们撕碎了试图将始皇拖入十八层幽冥的祭天魔瘴帷帘,血洗七十二座暗哨桩内潜藏的楚魏残部联谋者首级!亥末时分是夜间的最后一个时辰,此刻渭水最深的龙阕(龙宫的入口)突然传来龙吟之声,十二头天龙从龙阕中腾跃而出,龙身上染着护境星辉(淡金色的光),显然是渭水的龙神感知到了宫城的危机,派遣天龙前来相助。天龙冲入宫城后,首先撕碎了淡黑色的祭天魔瘴帷帘——这帷帘是赵高用阴阳家秘术制造的,想要将始皇的魂魄拖入十八层幽冥,帷帘被撕碎后,始皇的魂魄也稳定下来。随后,天龙又冲向宫城的七十二座暗哨桩,这些暗哨桩中潜藏着楚魏残部的联谋者(旧楚和旧魏的贵族后裔),天龙喷出龙息,将他们的首级全部斩落,血洗了暗哨桩,清除了宫城的外围威胁。
11.天帝戟压奸党骨,诅器匣显蒙毅谋
而我按落最后那道将奸党脊梁骨碾成符尘的五方天帝压阵戟轨迹,满弓爆射星髓重箭贯穿中车府令预埋三十七载的天生反骨魔窍核心——这五方天帝压阵戟是道家的法器,能调动五方天帝的力量,压制奸党,我将戟的轨迹按落在最后一名奸党身上,戟光闪过,奸党的脊梁骨便化作符尘(淡金色的粉末)消散,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机。中车府令赵高是这场政变的主谋,他体内藏着“天生反骨魔窍”,这是与生俱来的邪窍,能储存邪煞之气,赵高为了增强自身的力量,竟将这魔窍预埋了三十七年,用活人精血滋养。我取出星髓重箭(用陨星砂炼制而成的箭),拉满长弓,将箭射向赵高的魔窍——箭羽带着金色的光,精准地贯穿了魔窍的核心,赵高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体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显然是魔窍被破,邪煞之气反噬而死。
始皇寝阁东南方位陡然掀地的三丈深窖里,五百箱尚未启用的祭天诅器密匣表层,淋漓涂装着丞相蒙毅某日秘会匈奴使节时的巫神契约指痕!!赵高死后,始皇寝阁的东南方位突然发生震动,地面掀翻,露出一个三丈深的地窖——地窖中存放着五百箱祭天诅器密匣,这些诅器是用来祭祀上天的器物,本该是圣洁之物,此刻密匣的表层却涂装着淡黑色的指痕。我仔细辨认,发现这些指痕是丞相蒙毅的——蒙毅是蒙恬的弟弟,本是始皇的亲信,此刻他的指痕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他与匈奴使节秘会时,用巫神契约(与匈奴巫师签订的契约)涂装了这些诅器,想要借助匈奴的力量来推翻始皇。巫神契约的指痕带着匈奴的邪煞之气,一旦诅器被启用,便会释放出邪煞,攻击始皇和朝中的忠良,而五百箱诅器,足以让整个咸阳城陷入混乱。
我急忙催动山玄水玉玺的净衣,将地窖笼罩起来,防止邪煞之气泄漏,同时派人将蒙毅控制起来,押往始皇的面前。始皇看着密匣上的指痕,脸色铁青,显然是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丞相竟会背叛自己。蒙毅被押来后,起初还想狡辩,可当看到密匣上的指痕时,便再也无法抵赖,只能跪地求饶,承认了自己与匈奴使节勾结的罪行。
始皇叹息着摇了摇头,下令将蒙毅打入天牢,等候发落,同时命人将五百箱祭天诅器密匣销毁,防止邪煞之气扩散。此刻,宫城的叛乱已基本平定,赵高已死,成蟜被擒,蒙毅被押,楚魏残部也被天龙清除,只有少数的叛军还在负隅顽抗,不过在禁军和天龙的合力围剿下,也很快被平定。
12.龙权暂稳余邪在,星轨未卜待清明
宫城的钟声在寅时响起,这是平定叛乱的钟声,往日里钟声悠扬,今日却带着一丝沉重——这场政变虽然被平定,却也让宫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少忠臣良将死于非命,宫中的侍卫和宫女也死伤无数,御阶上的血迹、廊柱上的裂痕、破碎的玉笏,都在诉说着这场阴谋的残酷。始皇站在寝殿的台阶上,望着宫城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沧桑,他低声说道:“没想到朕的身边,竟有如此多的奸佞之徒,若不是你及时发现,恐怕大秦的江山,早已易主。”
我躬身行礼,说道:“陛下洪福齐天,又有天龙相助,叛乱才能平定,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始皇摇了摇头,从腰间解下定邦剑,递给我说道:“这定邦剑,朕今日便赐予你,从今往后,你便是大秦的镇邪将军,负责清除宫中的余邪,保护朕和大秦的江山。”我接过定邦剑,剑身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光,显然是认可了我的使命。
随后,始皇下令清查宫中的余党,凡是与赵高、成蟜、蒙毅勾结的官员,一律打入天牢,从严发落;同时派人安抚宫中的侍卫和宫女,赏赐死难者的家属,稳定宫城的人心。我则带着禁军,在宫中巡查,清除残留的邪煞之气——御阶上的蚀魂暗沙已被赑屃噬邪山河卷化解,梁柱上的邪瞳绿雾也被人鱼烛焰驱散,唯有太庙中的祖龙帛画,眼瞳中的黑色液体还未消散,显然是赢氏先祖的怨念尚未平息。
我来到太庙,取出蚩尤噬金轮,催动真炁,金轮旋转着发出金色的光,照射在祖龙帛画上——帛画中的黑色液体遇到金轮的光芒后,便逐渐消散,画像也恢复了原本的庄严肃穆,显然是祖灵的怨念被化解。我对着帛画躬身行礼,说道:“先祖放心,叛乱已平,奸佞已除,大秦的江山定会长治久安。”
辰时,太阳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宫城,宫城的秩序也逐渐恢复,侍卫们重新站在岗位上,宫女们开始打扫宫殿,仿佛昨夜的叛乱从未发生过。可我知道,这场政变虽然平定,却也暴露了大秦内部的危机——六国余孽尚未清除,朝中的奸佞也未必全部伏法,星空中的荧惑守心天象还未消散,未来的大秦,恐怕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
我抬头望向星空,紫薇垣的星图依旧异常,七政四余的位移还未恢复,荧惑依旧停留在心宿的位置,显然是邪煞之气尚未完全清除。我握紧手中的定邦剑,心中暗下决心: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我都会坚守镇邪将军的使命,清除所有的邪煞,保护始皇和大秦的江山,直到星空恢复清明,天下重归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