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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锈炮管里的危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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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军道战体》运转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活性气血”,居然跟古兵器里的灵能产生了共鸣。

然后,特别神奇的事儿就发生了。那锈得不成样子的金属表面,随着气血往里灌,竟然开始有一层淡淡的暗红色光冒出来,就好像沉睡了很久的血管又被激活了一样。

在一些很细小的裂缝里,甚至还渗出了一缕缕像烟雾似的东西,那是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就凝固了的陈年灵能残留,还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和那种焦灼的金属味儿。

就在他特别专注的时候,库房门口传来一个沙哑又冰冷的声音。

“停下!”

林澈一下子就回过头去,就瞧见陈铁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

他用那仅有的一只胳膊撑着门框,身子站得笔直,就像杆标枪似的,眼神锋利得跟刀似的,紧紧盯着他和那尊炮台。

(库房角落的通风口锈得厉害,不过要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最近有人踩过留下的灰尘印子。)

“你要是再动它,你死得会比三十年前那七个人还惨!”

林澈可没往后退,他慢慢把手收回来,炮台上那点微弱的光也跟着暗下去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陈铁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您认得这尊炮?”

陈铁的目光从炮台那儿挪开,落到了林澈胸口那块有点亮光的玉佩上,眼神一下子变得老复杂了。

他好半天都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进库房,声音低得就跟自己跟自己嘟囔似的:“认得?可不只是认得啊……这可是兵神大人亲手做出来的,是最后留下来的三件决战兵器里的一个呢。”

他用剩下的那只手在炮身上摩挲着,眼睛里有那么一丝回忆的神色,还带着点痛苦:“九号兵工厂,还有它所有的图纸,十年前那场专门冲着兵神那些老部下搞的‘清洗’里,全给毁得干干净净的。这尊原型炮,那可是唯一剩下的东西了。你要是真的懂这炮,就应该明白,它从来都不是靠灵力来发动的,而是用最纯粹的‘战意’来当引子——你有这‘战意’吗?”

刚说完这话,陈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特别犀利,一种看不见的压力就朝着林澈罩了过去。

林澈呢,没吱声,反倒把眼睛闭上了。

紧接着,他猛地睁开眼,那眼底就好像有岩浆在翻滚似的。

他身体里的气血就跟疯了似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么快的运转速度,一股特别霸道、感觉都能把天地给撕开的那种意志,从他身上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

“轰!”

他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就简简单单地挥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炮台那结结实实的基座上。没有灵力往外面冒,也没有啥光芒特效,就只有那种特别纯粹、纯粹到顶了的力量和意志。

那硬邦邦的混凝土地面啊,以炮台为中心,一下子就像蜘蛛网似的裂出好多裂纹,那裂纹蔓延得可快了。

再看那尊已经沉默了三十年的“x9”炮台呢,突然就发出了一声很低沉的嗡嗡声,整个炮身都抖得特别厉害,就好像一头在远古时候就沉睡的凶兽刚刚醒过来,正在低声吼叫呢。

陈铁那张脸啊,平时就跟冰山似的,从来都没啥变化,可这时候呢,头一回露出了特别害怕的样子,那瞳孔一下子就缩得很小很小,他说道:“……这股子气息……你到底是啥人啊?”

到最后呢,陈铁眼睛里那种防备和想杀人的感觉慢慢地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别激动又很决然的神情。

他默认了林澈这么做,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很严肃地警告说:“你可以接着修这个炮台,但是你得记住了,千万不能让宗门里的那些人知道有这个炮台存在。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可不光是你,就连整个补给站啊,眨眼的工夫就会被人从地图上给弄没了。”

说完这话,他就从怀里拿出个东西,偷偷地塞到林澈的手里。

这东西是一块青铜残片,大小就跟巴掌差不多,一拿到手里就感觉凉飕飕的,上面刻着两个很古老的篆字,还有几个很奇怪的符号——“九工·枢”。

“这可是我当年从九号兵工厂的废墟里带出来的唯一一块核心碎片,说不定能帮你把这炮台的秘密给解开呢。”陈铁深深地看了林澈一眼,然后就转身走进黑暗里去了。当天晚上,林澈一回到宿舍,就赶忙把那块青铜残片贴到自己的指战系统终端上了。

这时候,系统就提示了:【检测到密钥模块“九工·枢”……权限验证通过……正在解锁新模块……】

紧接着,【解锁成功:兵神武器库(初级)开启喽。】

然后又显示【新功能:能消耗指定材料,合成“灵能震荡炮”核心部件呢。】

林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这修复的路啊,总算是开始走起来了。

就在他正高兴的时候呢,军械库b区外面的阴影里,周班长偷偷出现了。

他瞅了一眼紧紧关着的大门,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麻溜地在腕式通讯器上输了一道加密信息:

接收人写的是秦风。

内容是:目标已经解除禁忌库房了,好像正在修复不知道啥型号的禁忌武器呢。

发完消息,他转身就混进夜巡的队伍里,像个幽灵似的消失不见了。

营区里面呢,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不过要是有人趴在地上仔细听的话,可能会感觉到有一点点几乎听不到的震动,这震动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而且越来越频繁了。

夜里的风从营地吹过,还带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道,就跟下雨前泥土里渗出来的铁锈味似的。犬舍里,那只最勇猛的军犬啊,突然就把尾巴夹起来了,还低声呜呜地叫着,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瞳孔也缩得跟细线似的。

暴风雨呢,正从大地的深处,静悄悄地逼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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