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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旗还没倒呢,魂儿先烧起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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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军区地下医疗舱里,那惨白的灯光照着生命维持系统上一跳一跳的曲线,就跟垂死者最后的心电图似的,在安静的环境里发出微弱又有规律的“滴——滴——”声。

空气里全是消毒液和金属冷却剂混在一起的刺鼻味儿,冷得好像能把呼吸都给冻住。

赵刚躺在卫生舱里头,身子突然就剧烈地抽搐起来,肌肉拧得像绷紧了的钢缆一样。

嘴角流出一道黑得像墨汁似的血线,在白色的面罩边缘晕开了,黏糊糊地往下滑,就像一道不吉利的符咒在慢慢蔓延。

林澈站在舱外面,手指关节紧紧地扣着玻璃,手掌心因为太用力都青筋暴起了,手指关节也发白,感觉都快嵌到金属边框里去了。

他能感觉到那股阴森森的寒气,这可不是普通的毒素,而是被某种古老禁术侵蚀了,还带着腐朽灵魂的那种腥臭味儿,专门破坏武者的灵脉,直冲着神魂去的。

这伤啊,他认识。

十年前兵神陨落的那个晚上,军区的绝密档案里提到过一个词:“噬魂蛊引”。“葬兵岭……”赵刚嘴唇艰难地张合着,那声音就像是从破了的风箱里硬挤出来的一样,又干又哑,还夹杂着喉间血泡破掉的“咕噜”声,“兵心……绝不能落到他们手上……玄天宗……早就……不是……正道了……”

林澈的瞳孔猛地一缩。

兵心?

就是那个只在上古兵冢传说里才有的核心?

听说啊,那可是无数战死之人的执念汇聚而成的魂晶呢,能把沉睡的战魂唤醒,还能掌握军道的本源。

可是从古至今都没人见过啊,就只有兵神曾经在葬兵岭外面远远地望见过它的光芒。

“赵司令,您一定要挺住啊!”林澈低声喝道,手掌心里暗暗运转着一丝军道真元,想要稳住赵刚的心脉。

就在指尖碰到玻璃的一瞬间,一股特别寒冷的气流逆向冲了上来,刺得他的虎口一阵发麻。

可这时候赵刚的手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那皮肤冷得就像尸体一样,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清亮:“你师父……不是死在断脊峡谷的……他是……被自己人……推下去的……”

话还没说完呢,监测仪就突然发出了尖锐的长鸣声!

“嘀——————”

心率一下子就归零了,脑电波也变成了一条直线。

林澈就站在那儿,耳朵里嗡嗡直响,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兵马在脑袋里跑来跑去似的。他慢慢把手松开,眼睛盯着维生系统上那道再也不会波动的直线,啥话也不说。

这不是那种悲痛欲绝的感觉,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被压抑到了极点的愤怒,就像小火苗在胸腔里慢慢烧起来一样,烧得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打哆嗦。

在医疗舱外面呢,有个叫韩薇的,她是军区档案处的年轻军官,正在着急忙慌地查阅加密的资料。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停在了一份已经有些发黄的卷宗上,卷宗的名字是《九三七边境行动记录·葬兵岭边缘探查》。

在照片里,年轻时候的赵刚站在一片光秃秃的沙丘前面,他旁边呢,有一个身影特别伟岸,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战甲,背后还背着长枪。

那个人侧脸的轮廓,跟林澈记忆里的师父简直一模一样。

“他……真的到过那儿……”韩薇小声嘀咕着,手指轻轻摸着照片的边缘,那触感糙糙的,就好像能摸到那片风沙似的。

这时候呢,维修舱里安静得很。

林澈一个人跪在“破军·柒”的旁边,手里拿着布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战傀肩甲上的灰尘。

金属凉凉的,手指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划痕,可又好像还留着那天晚上炮火轰炸后的温度呢,耳朵里好像还能听到硝烟爆炸的响声,鼻子好像都能闻到一点烧焦的铁和血的味道。

突然,胸口的玉佩热了一下。他低着脑袋一瞧,那块一直都是温温润润的青玉竟然冒起了微弱的光。紧接着,就投射出一幅残缺不全的地形图来。那图上沟沟坎坎的到处都是,山脊就跟龙似的蜿蜒着,还标着几个透着邪乎劲儿的灵力节点呢。光纹流动的时候,发出那种特别细微的“滋滋”声,就好像电流在神经末梢上慢慢爬似的。

林澈心里猛地一震,这幅图他可认识啊!

前几天老烟枪交给他的“断魂崖古道图”,就是以这个为基础画出来的!

这两幅图在他的意识里一拼合,嘿,严严实实的,还发出了一声只有他能听到的“咔”的一声,就像什么东西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了。

这图的终点,正正地指向葬兵岭的最里面——断魂崖。

【叮——】

【检测到兵道共鸣源了,符合‘兵冢协议’第二阶段的激活条件。】

【警告:军道战体的反噬变得更厉害了,要是七天之内不能完成本源觉醒,宿主的经脉就会全都裂开,神魂也得崩散掉。】

系统的提是冷冰冰的,没一点感情,每个字就像冰锥子一样直往识海里扎。

林澈闭上眼睛,身体里的战魂就像被困住的龙在咆哮,每一条经脉都像是被成千上万根钢针扎着似的,那疼的感觉特别真实,疼得他额头都冒冷汗了,手指头尖也微微地抽筋。

他一睁眼,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点犹豫了。

站起身来,拿出来一张便签纸,拿起笔写了三个字:“别找我。”笔在纸面上划过的时候,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墨水还没干呢。

然后轻轻地把便签纸压在工具箱三把战术匕首呢。对了,老工匠昨天夜里偷偷给他塞了个“灵能增幅模块”。那模块啊,触手有点温热,就跟活物似的,还会轻轻搏动呢。

他朝着“破军·柒”看了最后一眼,小声地说:“等我回来。”这声音小得呀,差点就被周围的安静给吞掉了,可这分量却重得很呢。

这天色黑得跟墨似的,营区的巡逻灯扫过空荡荡的补给站。光影晃来晃去的时候,有个身影就像幽灵一样,一下子翻过围墙,落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带起了一小股风沙。

葬兵岭啊,打老早开始就被叫做“埋骨之地”。多少年来,数不清的战死的人都被葬在这儿,灵力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地脉也乱得很,就连那些宗门都不敢轻易到这儿来。

林澈在千仞绝壁上攀爬着,狂风卷着沙砾往脸上抽,就跟刀割似的,脸被打得火辣辣地疼。他呼吸很稳当,每一步都能准确地踩在岩石最稳当的地方。这可不光是军体特训练出来的本事,更是在战场上活下来才有的直觉。

风里夹杂着腐土和铁锈的味儿,远处时不时地有乌鸦叫,那叫声凄惨得就跟哭似的。

突然,背后冷飕飕的,寒意一下子就冒起来了!

有个黑影从岩缝里滑了出来,就像墨汁滴下来一样,一点声儿都没有。

影丝就像毒蛇似的朝着林澈的脖子缠过去,速度太快了,连灵识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林澈差不多是靠着肌肉的本能反应,身子一侧就翻滚开来——

“哧!”

一道影丝擦着他的脖子过去了,立马就划开了一道血口子。那血热乎乎的,顺着他的衣领就流下来了,黏糊糊地贴在锁骨那儿,还有股淡淡的腥甜味道。

“你这没根的魂儿,还敢打兵道的主意?”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黑暗里冒了出来,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冷风似的,“我墨鸦在夜魇这儿混了十年了,亲手干掉了十七个想继承兵神之道的疯子。你呀,也就是个来送死的小蝼蚁罢了。”

林澈慢慢站直了身子,右手紧紧握住战术匕首,那金属的凉意从掌心传过来,让他的心镇定了些。

他的眼神冷得像铁块一样,死死盯着那团浓浓的黑暗。

“兵神之道,可不是靠天赋的,那是拿命铺出来的。”他的声音很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你们杀的那些人,可能只是顶着个名儿的假货。可我不一样,我是真真正正在战场上,听着他最后那声炮响才活下来的人。”

墨鸦不屑地冷笑:“真可笑!兵道要的是纯粹的战魂,你灵脉都堵住了,可你那战意却像江河一样汹涌……这就是军道走火入魔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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