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火种在,人就燃!(1/2)
在地底特别深的地方,那热劲儿就跟刀似的,把空气都割得七零八落的。每喘一口气,就感觉像是吞了烧得通红的铁沙子似的,难受得很。
岩壁上泛着暗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就好像是大地的血管在皮底下跳动似的。耳朵边呢,锁链发出那种低沉的嗡嗡声,还有黑雾扭曲的时候发出的嘶嘶声,这声音听着就像有成千上万的冤魂在地底下爬呢。
林澈穿着战靴走在那已经被烤得焦裂的石头地上,每走一步,脚就陷到滚烫的灰烬里去了。脚底板被烫得生疼,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汗水一下子就把脚给浸湿了。
他的手指离那根血红色的长钉就差一寸的距离,可是这一寸啊,就好像隔了十年那么长的时间,又像是隔着很远很远的战火纷飞的地方似的。
他手心里握着的玉佩抖得特别厉害,热得就跟熔化了的铁一样,感觉都要把他的皮肉给烫穿了。那股热劲儿顺着手掌上的纹路往上爬,手指头都麻了,就好像有好多特别细的针从里往外扎似的。
但是他可没有往后退。就在那一瞬间啊,数不清的回忆就像潮水一样,哗地一下全涌上来了。我想起赵刚临死前的眼神,那眼神虽然有点浑浊,但是特别坚定。他说的那句“守住兵堡,就是守住人族脊梁”,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呢,他声音沙哑得很,可这话就像打雷一样,震得我心里直颤悠。还有韩十三啊,他在断后的时候,那战甲破碎的声音我都能清楚地听到。金属碎片在空气中划过,发出那种尖厉的呼啸声,他就像一道光似的冲向妖潮,只留下一句“替我看看太平”,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那巨大的轰鸣声给淹没了。海老跪在残旗前面发誓的时候,他那白头发就像雪一样飘散着,寒风吹得他破破烂烂的衣角直晃荡,他说“只要军魂不灭,我们就能再战!”这声音啊,就像能穿透风沙一样,直直地刻进我的骨头里了。陈铁呢,他弯着腰,在昏黄的灯光下改装第一门灵能炮,那焊枪溅起的火花到处乱飞,把他满是老茧的手都照亮了,他还在那嘟囔着“老伙计,给你儿子造点家伙事”。
他们的脸啊,一张一张地在我眼前冒出来,然后又一张一张地消失不见。这可不是我在瞎想,这是战魂在回响呢。就像在补给站里,王胖子哼着那跑调跑得没边儿的军歌,那音符混着机油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就像小刀第一次打出旗语的时候,紧张得直喘气,那热乎乎的气息就从林澈的耳边拂过;就像楚嫣然在靶场的时候,默默地递过来一个水壶,那水壶凉丝丝的,让林澈掌心的焦躁一下子就没了;就像林清雪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脉门,还低低地叹了口气说:“你这身体……早该垮了。”她的指尖凉凉的,却让林澈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检测到双生战魂在共振呢,要不要启动‘兵心熔炉’协议啊?”系统那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识海里面响起来了,每一个字就像冰锥子似的,直往神识上凿啊。
林澈把眼睛闭上了。
这时候啊,他听到了更多的动静——在那老远老远的隧道里,有人脚步匆匆的,还伴随着碎石子咕噜咕噜往下滚的声音;主控室那边呢,警报也刚刚拉响了,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照在金属墙面上,把那些跑来跑去、惊慌失措的人的影子都映出来了,一跳一跳的。
大家都在等着一个答案呢。
就等着一个能证明那火种永远都不会灭的答案。
“我可不是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呢。”他小声地嘀咕着,那声音啊,就跟风从破破烂烂的盔甲缝里吹过似的,特别轻,可是这声音碰到岩壁又反弹回来,变成了一声轻轻的低吟。
紧接着,他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开了,那瞳孔的最深处啊,冒出来赤金色的火焰,就像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滚烫的熔岩似的,特别炽热。
然后他右手紧紧握着玉佩,“啪”的一下就重重地按到了心脉钉上!
“轰——!”
他身体里面已经沉寂了好久好久的暗火战意,就像突然被叫醒了一样,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就跟地心深处的熔岩冲破了层层岩石一样,怒吼着、奔腾着就冲出来了。
他的经脉啊,就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一寸一寸地疼,皮肤承受不住压力的脆响声;肌肉也不听话地痉挛抽搐起来了;刚冒出来的冷汗啊,一下子就被这高温给蒸干了,皮肤上就留下了一块一块像盐巴似的印子。
可是林澈呢,他一步都没有往后退。
他还主动地去引导这股力量,把自己当成一个引子,把那满满的战意都灌注到心脉钉里面去了。
就这么一下子,整个地下的空间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了,脚底下的岩石都裂开了,那些裂缝里面还冒出赤金色的光芒呢。岩壁上那些破破烂烂的战魂虚影一下子都抬起了头来,断了的枪重新凑到一块儿,残缺不全的盔甲也恢复了原样。它们发出的无声怒吼汇聚起来,那股子战意简直像要冲破天际,顺着锁链就往心脉钉那儿涌过去。
那血色的长钉嗡嗡直响,还不停地颤动着。缠在它上面的数不清的战意锁链突然就亮了起来,锁链上的铭文一个接一个地有了动静,就这么从下往上,把整个锁心阵都给点亮了。
黑雾就像是被狠狠揍了一下似的,发出那种特别刺耳的尖啸声,然后就像疯了一样地往后退,像个活物似的缩回到岩缝的深处去了。
在地脉的最深处呢,有个一直在沉睡的意志被惊扰到了,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低沉的搏动声传过来,就好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在梦里翻了个身一样。
不过呢,这个阵法又开始运转起来了。
林澈一条腿跪在地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块儿,从额头的角上滑落下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在地上烫出了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坑。
他的胳膊已经开始麻了,皮肤远远超过自己肉身极限的战意所付出的代价啊。
但是他的后背还是挺得直直的,手掌紧紧地按在那根钉子上,就好像是钉在大地上的界碑一样。
要知道,真正的锁是需要活人来当桩子的——以战意为基础,用信念来做引子,拿自己的命当锁。
而他,已经站出来了。
就在锁心阵完全被点亮的那一瞬间,地表的风雪突然就停住了,就好像是天地都屏住了呼吸一样,就那么停滞了一秒钟。
紧接着,小刀感觉脚下猛地一颤,差点就摔倒了。
他心里明白——林哥开始行动了。隧道里,他紧紧抱着数据匣,发了疯似的狂奔。那肺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啊,每吸一口气,都能尝到血腥味儿。
后面传来一阵坍塌的动静,整个通道都在自己封闭起来,啥气息都给隔绝了。
柳青萝最后使劲儿推了他一把,自个儿却扭头朝着反方向跑去了,还拿身体把追踪信号发射器给撞断了。
“赶紧跑!”她的声音一下子就被风雪给吞掉了,只留下一个特别决绝的背影,在崩塌扬起的烟尘里消失不见。
小刀根本不敢回头看,就一个劲儿地拼命跑。
好不容易冲到了地表,那寒风吹到脸上,他差点都站不住了,眼睫毛一下子就结霜了,脸也被冻得没了知觉。
可他没停啊,直接朝着特战营主控室奔去。
就在数据接入的那一瞬间,警报突然就响起来了。
“注意了啊!有三架不知道哪儿来的军机闯进禁飞区了,朝着兵堡核心就飞过去了!识别码都被改了,还标记成啥‘清源行动’特别部队呢!”
小刀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都跟着一缩。
清源?
这是周衍昨天说的那个代号吗?
他记得林哥以前提过一嘴:“部队里有一帮‘净化派’的人,自己号称‘清源’,想靠什么旧仪式来换永生,简直是疯了。”
他赶忙用力拍下通讯键:“陆参谋长!数据我送到了,心脉钉暂时给封印住了,可是林哥还在
“我知道了。”陆战鹰的声音冷得像铁一样,他说道:“通知全营,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把‘战意信标’反制系统给启动了。”
紧接着,在全国七大军区里埋着的七枚古老信标一下子全亮了起来。
这些信标啊,那可是兵神时代留下来的战魂锚点呢,都已经沉默了好多年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林澈引爆了那枚暗火手雷,这些信标就像是被叫醒了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苏醒过来。
那些老兵们的战斗意志,就像能跨越山川河流一样,最后汇聚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把整个东海军区都给罩住了。
这时候,有三架敌机突然就失控了,飞机上的导航系统就跟发了疯似的乱跳,飞行员吓得大喊大叫:“这坐标全乱套了!灵力场也不正常了!咱们被锁定了啊!”
陆战鹰冷冷一笑,眼睛在控制台上扫了一圈,说:“谁说军方没本事的?陈老,您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通讯器里传来一个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很有劲儿:“熔炉炮已经充能好了。”
陈铁呢,把林澈传回来的“暗火战意”的数据导进了改装过的炮台里。这炮台可是他干了三十年军械工作弄出来的最厉害的东西——是用废弃的主战坦克炮管做基础,再把古代战阵的铭文融合进去,专门用来镇压灵体的。
那炮口慢慢抬起来,朝着空中瞄准。
一道赤金色的光流就像把风雪都给撕开了一样,光流经过的地方,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灵力就像冰一样被冻住了。
那三架敌机的引擎一下子全熄火了,螺旋桨也不转了,就像断了翅膀的鸟一样,“轰”的一声就掉进深谷里去了。在主控室里呢,柳青萝的手指头动得那叫一个快啊,就跟飞似的,最后可算是把周衍最后的那条加密通讯给破译出来了。
这时候啊,她眼前就冒出来一段模模糊糊的日志,上面写着:“cq-07协议:委员会的权限解锁了……目标是虚空噬灵体唤醒程序的第二阶段呢。”
柳青萝心里“咯噔”一下,就像突然掉进了冰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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