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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哑巴开口,月祭来作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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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终于停了,北门防线那地方啊,就只剩下黑乎乎、焦焦的那些残骸,还有血和冰都凝固在一起的东西了。

战旗还在呢,斜斜地插在那一片废墟的正中间。那旗面被风吹得呼啦啦响,就好像它上面还燃烧着那种永远都灭不了的战斗意志似的。

林澈呢,被人抬进了临时的医疗站。他全身上下的经脉啊,就感觉像是被滚烫的熔岩给灌过了一样,每一次心跳的时候,那骨髓深处就像被火烧一样疼得厉害。

他在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问那旗还在不在。而现在啊,那杆旗就好像变成了他生命开始倒计时的一个标志了。

“高烧都烧到四十一度了,灵力还朝着识海那边逆向冲过去,这战斗意志的反噬已经开始了呢。”林清雪把手指轻轻搭在林澈的手腕脉搏那里,眉头紧紧地皱着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伤啊,这是《军道战体》快要崩溃的迹象了。要是没有月华露来压制的话,七天之内,经脉肯定会被火烧没了,连神魂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楚嫣然就站在床边,拳头握得紧紧的,都握得发白了。

她看着林澈脸上那一层隐隐约约还跳动着的暗红色的火纹,就好像有好多好多特别细小的刀刃在皮肤

“月华露啊……只有月蚀谷那个地方才能拿到。”林清雪小声地说道,“可是那是妖族的圣地啊,人类要是踏进去的话,那可就是死路一条啊。”

这时候,帐篷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老工匠弯着腰、驼着背就走进来了,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块烧焦了的电路板碎片呢。

他眼睛盯着林澈的脸,那浑浊的眼睛里一下子就闪过了一丝特别悲伤、特别悲痛的神情,说道:“想当年啊,兵神闯进月蚀谷,为了救叶倾凰,硬是扛住了三重月雷劫,才换来了一滴月华露啊。”“哼,小子啊,你也得走上这么一遭喽。”

林澈缓缓睁开双眼。那目光啊,就像锋利的刀子似的,一下子就把周围的混沌给劈开了。

他一声不吭,只是慢悠悠地把手抬起来,从怀里掏出那半块沾着血的玉佩,接着又从贴身穿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黑不溜秋的骨牌。那骨牌上刻着个“兵”字呢,边缘还绕着火焰一样的纹路,这就是兵神亲自授予的兵魂令啊。

“我必须得去。”他的声音沙哑得很,可那股子坚定劲儿,就像铁打的一样。

楚嫣然把嘴唇都咬上了,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法走出军区啊。”

“那……那就一点一点爬出去。”林澈撑着病床的沿儿坐了起来,这一下啊,冷汗就像水似的,一下子就把绷带给浸透了,“咱当兵的啊,可以倒下,但是绝不能停住脚步。”

然后啊,他们就真的开始爬了。

楚嫣然背着林澈在雪原上走,每走一步,脚就陷到齐膝深的雪堆里去了,那呼出的气啊,在寒风里一下子就变成了白色的雾。林清雪呢,用自己的灵力来维持林澈的心跳,她的手指头尖上泛起一点点微弱的青光,那青光一照啊,把她那张脸显得更加苍白了。老工匠就用他那机械义肢拖着个简易的雪橇,那金属关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听起来特别刺耳。

追兵的哨声有三次划破了夜空呢。毒雾弥漫的时候啊,林澈在幻觉里看到兵神孤零零地站在祭台前,身上的战甲都染着血,那枪尖朝着天空指着。

林澈都昏死过去好几回了,每次又被身体里乱窜的暗火给烧醒过来,那喉咙干得就像砂纸在摩擦似的,每次喘气都带着一股血腥味儿。第三天早上天刚亮的时候,他一睁眼,看到的已经不是军营里的帐篷了。只见灰蒙蒙的天空里倒映着零零散散的云影。

“到地方了。”楚嫣然声音沙哑地小声说道。

林澈眼睛盯着湖心,慢慢地把手伸出来,摸了摸胸口的玉佩。

那玉佩啊,正热乎着呢,就像有个活物在里面跳动一样,热乎乎的,感觉就像是和自己血脉相通似的。

寒风吹过湖面,湖面上泛起了一点点小波纹。远处还传来冰层慢慢裂开的“咔咔”声,那声音就像是远古的大怪兽在翻身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湖心的雾气突然开始反着方向流动,银色的光从湖底冒了出来。一圈圈的波纹竟然朝着和重力相反的方向扩散开去,空中就出现了千年前的景象:兵神林无烬一个人站在祭台前,他身后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叶倾凰,他身上的战意把月亮都给点燃了,引得天上的月华都落了下来……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变小了,身上的肌肉也本能地绷紧了,手里的枪柄都被他紧张得出的汗给浸湿了。

他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警惕呢,就看到有个人影踩着湖水过来了。

那人头发像银色的瀑布一样,眼睛里的光就像冷月切下来的冰一样冷。

她光着脚在水面上走,每走一步都会泛起涟漪,这些涟漪里好像映出了以前的誓言和牺牲。

她的手心凉凉的,碰到林澈的胳膊的时候,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顺着经脉蔓延开来,让林澈身体里乱蹿的暗火稍微被压制了一点。

“你来了。”她轻轻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林澈抬起头来,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却透着一股坚定劲儿:“带我去祭台那儿吧。”

瑶光听了就点了点头,伸手扶住林澈那晃晃悠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身子。

瑶光身上的长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就像是在跟风一块儿唱歌似的。

“镜湖那个迷阵啊,就只认有盟约的人。每走一步呢,都像是记忆在回响。你能走多远,就看你是不是真的继承了兵神的志向了。”

他俩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着湖心走去。

脚底下的湖面不断地有以前的影像冒出来——兵神和妖族肩并肩一起对抗敌人,还和祭司把血抹在嘴上结为盟友,又和叶倾凰在月光

林澈每往前踏出一步,身体里的暗火就会平息一点,皮肤上那些像火一样的纹路就像潮水退去似的慢慢消失不见,骨头深处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也慢慢地减轻了,就好像那些记忆本来就一直在他的血脉里沉睡着呢。

这么着,月蚀谷就出现在眼前了。

白玉做的祭台高高地耸立着,祭台中间挂着一盏月华玉盏,盏里的露水凝结着,也不散开,就像星星从天上掉下来了一样,散发着那种清冷的、淡淡的光,空气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

“月华露已经准备好了。”瑶光转过身子,她那银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来飘去的,“可是要想让它发挥作用,得需要‘盟约之血’才行。”

瑶光的话音还没落呢,从角落的阴影里,有个瘦小的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

是个少年呢,他的喉咙那儿缠着黑色的符咒,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一看到林澈手里拿着的玉佩,整个人就抖了一下,然后“扑通”一声猛地扑跪到地上。

原来是小哑巴啊。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一下子就把喉间的符咒给撕开了。这一下啊,血光就冒出来了,符咒“哗”地就裂开了,一道搁了好些年的封印就这么被弄碎了。

伤口那儿开始渗血,他嘴巴张了张,喉咙就跟抽风似的剧烈抖动,就好像那种好久都没开过的门,现在非得使劲儿给它打开一样。

“嗬……嗬……”就这么几声破破烂烂的气音冒出来了,听着就跟生锈的铁片子互相摩擦似的。

他狠狠吸了一口气,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出一道声音来,那声音又沙哑又干涩,但是特别清楚。

他说:“兵神的传人啊……月蚀谷,永远都是你的退路。”

每一个字儿都带着血沫子呢,可那语气就跟发誓似的,特别坚定。

接着呢,他把手指头咬破了,把血滴到玉盏里头。

一下子,周围变得特别安静,就跟整个天地都没声儿了似的。

玉佩的那些残片和兵魂骨牌一块儿开始震动,完整的古老符文就冒出来了,金色的光互相交织着,就好像把誓言印在虚空里一样:

“兵火燃烧的时候,妖月就是见证;两个族群一块儿守护,界门就不会崩塌。”

祭台轰隆隆地响起来,月华露慢慢地流转起来,好像有了灵气一样。

林澈就伸手想把东西拿过来——

突然呢,瑶光的脸色变了,“唰”地一下就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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