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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剑带战心,我可认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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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下的震动还没停呢,九号工厂那边就传来一阵时有时无的嗡嗡声,就好像有个老古董机器在快要醒过来的时候挣扎似的。

空气里飘着铁锈味和电离味混在一起的那种气息,听着像低频电流在吱吱叫,又像是老早以前的齿轮在咬合上,这种声音隐隐约约地压着耳膜,可难受了。

林澈站在断龙峡主峰的冷风里,手心的玉佩烫得跟烙铁似的,手指头摸上去都疼得要命,就好像手里攥着一块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赤金一样。

那道猩红色的血线突然就从熔炉那个方向抽走了,一下子划破夜空,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拽着似的,直直地朝着东边去了——那可是东海军区疗养院啊。

他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就像突然少跳了一拍。

苏清月……肯定是出事了。

三天前的那一幕一下子就出现在他脑袋里了:她是奉了玄天宗的命令来巡查战旗祭坛的,本来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儿。可是当她走到离战旗不到十步远的时候,身体里的灵力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波动起来了,跟战旗上一直不散的忠魂战意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共振。

当时他就感觉空气有点微微地抖,耳朵边传来一个特别小的“嗡”的声音,就像轻轻敲了一下古钟似的;她的手指从战旗边缘擦过去的时候,连地上的小石子都跟着轻轻蹦了一下。

现在再想起来,这哪是什么偶然啊。

这就是共鸣啊,那种实实在在的、跨越了血脉和传承的共鸣。

“系统。”林澈小声嘀咕着,声音压得特别低,“把疗养院的监控调出来看看。”

【权限验证完事儿了,通过了】

【要找的人是苏清月】

【正在监测她的状态呢……】

画面就在意识里冒出来了——病房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冷飕飕的金属墙面上,仪器滴答滴答响着,声音很有规律,可听着就让人觉得压抑。

苏清月蜷缩着躺在床上,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角上渗着汗珠,头发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脸颊旁边,呼吸又急又乱。

到了午夜零时十七分的时候,她突然无意识地把右手抬起来了,手指头轻轻地颤抖着,慢慢地结成了一个特别复杂的手印。你看她那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肌肉也微微发抖,就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似的。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这可是“双生灵阵”的起手式啊,传说里只有能掌握阴阳两极力量的人才能开启这个阵法呢。

不过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她体内经络的影像:本来干干净净的灵脉里,竟然出现了暗红色的纹路,就像藤蔓一样缠在心脏的脉络上,每延伸一点,都能感觉到有战意跟着一起跳动。

这些纹路跟着心跳在动,像活的东西一样扭来扭去地蔓延开,每动一下,皮肤

这可不是被污染了……这是在融合呢。【哎,检测到高纯度的灵力和战意一块儿波动呢,就像共生似的。】

【然后跟数据库里那些残卷啥的进行匹配……感觉好像是那个‘兵妖灵三脉共鸣’的前置状态。】

【得小心了,这状态可太不稳定了。要是没有正确的引导啊,十二个小时之内,灵脉就得崩解了。】

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兵妖灵三脉?

这可是师娘叶倾凰以前亲口说过的禁忌事儿啊。只有那种有着兵神战体,还有通灵的资质,并且能和妖族远古血脉产生共鸣的人,才有可能觉醒的终极根骨呢。

在整个历史上啊,就只有一个人成功凝聚了,那就是……叶倾凰她自己啊。

可是现在呢,这种体质居然出现在玄天宗嫡传弟子的身上了?

他也不犹豫了,转身就快步走,脚步把雪层都踩碎了,发出特别干脆的脆响,每走一步,冻土上就留下一道浅浅的裂痕。

寒风吹过来,脸就像被刀割一样,衣服被吹得呼呼作响。远处疗养院的灯光很微弱,不过在这黑夜里就像一颗钉子似的。

刚到山腰这儿,就有一个身影悄悄地把路给拦住了。

“你这是要去疗养院?”楚嫣然站在风雪当中,她身上的战术外骨骼藏在黑色作战服堂的飞行舰都越过边境防线了。”她说话的时候,呼出来的白气在空中变成了细霜,落在肩甲上,簌簌地就掉下来了。

“他们来得还挺快的嘛。”林澈冷冷一笑,袖子里的铁链子轻轻响了一下,他体内已经悄悄凝聚起了战旗的虚影,说道:“苏清月现在的状况,他们可搞不定。”

“我明白。”楚嫣然小声地说,目光一下子变得很柔和,这种柔和可是很少见的呢,“我妈当年也是这样,宗门说是‘灵根异变’,其实啊,是觉醒了不该觉醒的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下意识地在腕部的装置上摸了摸,金属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冒出来一丝蓝色的小电流。

林澈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

师娘以前的那些手下,果然是知道点啥的。

“你妈妈以前说过,真正的道统,不在宗门的那些典籍里,而是在战火和牺牲当中。”楚嫣然朝着远处灯光昏暗的疗养院看过去,“我帮你把他们拦住,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可别让她变成第二个叶倾凰。”

林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只要我还在,她就不会死,也不会被带走。”

两个人肩并肩飞快地跑着,这夜晚黑得像墨汁一样,只有远处疗养院顶层的那间病房还透着一点微弱的光,就像在风暴中心唯一没有熄灭的蜡烛一样。

快到禁区外面的时候,林澈突然抬手停住了。

这空气不太对劲啊。

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吓人。

连风声都好像被切断了一样,空间里泛起了小小的涟漪,就像水镜快要裂了似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

皮肤表面有一种密密麻麻的感觉,就好像有看不见的针尖在上面扫过一样。就那么一下子,突然有三道人影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那剑气把天都给锁住了似的,冷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金属板连接的地方都结出霜花儿了,人刚一呼吸,那口气立马就变成冰晶了。

剑阁的长老往前迈了一步,他身上穿着的白袍被风一吹,呼啦啦地响。他手里的长剑还没从剑鞘里拔出来呢,可是那股子阴森森的杀意就已经在周围弥漫开了,压得人胸口直发闷。

“苏清月沾染上了军道的邪火,她的灵根都被污染了,按照咱们宗派的规矩,那是得杀头的!”这长老说话的声音冰冰凉凉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林澈啊,你要是个明白人,就赶紧让开。要是不让开,就跟她一样的罪过,一块儿处置。”

林澈站在门前三步远的地方,就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当当的,动都不动。

他也不吭声,就慢悠悠地抬起右手,把一块破破烂烂的玉佩攥在手心里。

嘿,这玉佩突然就轻轻地抖了起来,然后就在空中映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像。影像里有两个女的并排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白得就像雪一样;另一个穿着黑衣服,黑得像火似的。她俩一块儿拿着一把剑,这剑的剑身一半闪着灵光,另一半烧着战火。

光影晃来晃去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到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传过来,就好像风吹过古老的石碑似的,听不清说的是啥字儿,可就是能让人心里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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