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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谁是旗手,大地拍板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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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你到底藏哪儿去啦?”

东域那风刮得没个完,月亮跟个钩子似的。

楚嫣然猫在那废排水管里头直喘粗气,左胳膊折的地儿流的血都黑不溜秋结块儿了,右手还跟钳子似的死攥着那加密芯片。

她狠劲儿咬舌尖儿,强撑着不让自个儿晕过去——就刚才那仗,那七个“净化卫”,全是宗门精雕细琢鼓捣出来的杀人机器,动作齐得跟一个模子刻的,眼神儿直勾勾的跟傀儡似的。

人家压根儿就不是来逮她的,是来灭她口的!嘿!冷铁……敢情老早就投到神权教那儿去啦?

她脑瓜儿里“唰”地闪过档案库最后那档子事儿:瞅见那泛黄的破卷宗上,“战意统御令”盖的那印章,嘿,居然跟玄天宗那秘传印诀是一路货;再瞧冷铁那密会记录,好家伙,三年前军方收拾“旧派武官”那事儿,压根儿就是他自个儿鼓捣起来的。

那些个老兵,当年拿自个儿血肉身子硬扛妖兽潮,多牛掰啊,倒好,愣给扣了个“阻碍灵气进化”的大帽子,直接给踢出编制,连名都不敢用,好些人悄无声儿地就没影了。

“嘿,你们怕个啥呀,怕的压根儿就不是战意瞎鸡儿失控……”楚嫣然嘴角都冒血沫子了,还“嗤”地一乐,小声嘀咕,“不就怕这股子狠劲儿,不归你们使唤嘛。”

她猛不丁就想起林澈早先唠过一嘴:“真格的命令,压根儿就不在纸上,藏人心里头呢。”

可这回倒好,她一咬牙,“唰”地割了手腕,血“呼呼”往外冒,使了同魂战诀想把军旗那股子精气神儿给喊醒,嘿,瞅瞅这天地,死静死静的,屁反应没有。

啥战歌啊,啥投影啊,连丁点儿动静都没,一点儿共鸣都找不着。

那会儿,她都觉着——得嘞,他指定是没了。

可她愣是没死成。

为啥呢?就生死那节骨眼儿,瞅见窗外那军旗“嗖”地晃过去,压根儿就不是林澈那股子劲儿,倒像是打更老早以前冒出来的玩意儿:你再瞧那七个净化卫,一听那三短一长的紧急集合令,“咔”一下都跟定住了似的,愣了那么一小下。

这玩意儿,打他们小时候搁基层训练营起,就跟骨头缝儿里扎根儿了,头一遭进部队那档子事儿,刻骨子里去了。

就算让人洗了脑,改得没个人样儿,连名都给扒拉没了,可身子骨还记得呐!嘿,楚嫣然可老厉害了,硬从那重重包围里头杀出来啦。她麻溜地把芯片藏进一退役老兵的骨灰盒夹层里——那骨灰盒可是她爹留下的老物件儿。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个儿都上通缉名单了,可没法儿再顶着特战队那身份瞎折腾喽。

但她也倔得很,心里头清楚,有些事儿的真相,那就是拿命去拼也得护住喽。

这会儿呢,大老远去了,在那荒原的哨塔里头,有面破破烂烂的军旗,大晚上的就那么悬在半空,邪乎得很,风都没刮,那旗子自个儿就扑棱扑棱地动,跟里头藏着好些人在叽叽喳喳说话似的。

林澈那家伙,魂儿跟那旗子绑一块儿了,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守着这地儿。

他觉着楚嫣然正遭老罪了,还听见她心里头憋着那句“请令”,都到嘴边儿又咽回去了。

他也不是不想应她,实在是——他自个儿那意志都快给撕巴碎喽。

地底下可热闹了,老多老多打仗的那股子劲儿自个儿就串一块儿了,跟那树根子似的,吭哧吭哧往石头缝子里钻,悄没声儿地就织出一张大网,可老大了,横跨整个边疆。

那些觉醒的主儿心里头那股子信念,老百姓自个儿盖的祠堂,平头百姓给军魂上的香拜的祭,全跟给这网充电似的,劲儿可足了。

这网越有劲儿,他对自个儿身子就越使唤不动。他都不像是个能随便拿捏自个儿本事的练家子了,倒跟成了这地界儿老辈子事儿的活招牌,瞅着跟个让人信到骨子里的神似的。

小星跟个影子似的,悄没声儿就摸过来了,站塔底下,脑袋仰得老高直瞅。这丫头耳朵灵,能听见那股子打仗的劲儿往哪儿跑,这会儿都能瞅出来,谁是打心眼里头信,谁是瞎忽悠人咧。嘿,瞅见没,她盯着那旗影子,小声咕哝:“你憋屈不?憋屈那些龟孙儿借着你名号瞎咋呼不?憋屈他们把‘军道’弄成新的耍威风玩意儿不?”

那军旗慢悠悠晃荡,敲出老慢的节奏,跟心跳似的,又好像在搭话:

“咱怕啥呀,打根儿上就不怕有人冒名顶替……

就怕自个儿让人给忘得死死的。”

这话刚落,就瞅见老远那山尖儿上火光贼亮贼亮的。

红姑把头一座“战歌祠”的长明灯给点着喽。

啥符咒、法阵都没整,就摆了碗浑不拉几的酒,还有碗热乎饭,供在那块写着“无名者之位”的牌牌跟前儿。

百来号子老百姓“扑通”一下全跪下磕头,啥神佛、高人都不拜,就拜自个儿脚底下这埋过英雄骨头的地儿。

那火光一个接一个亮起来,打东边儿到西边儿,顺着那老长的边疆,跟星星落地上似的。

林澈那魂旗直哆嗦,跟有啥感应似的。

它慢慢悠悠调了个儿,直冲着西北那大沙漠里头指——就那儿,隐隐约约传过来动静,虽说弱巴叽的,可听得真真儿的,跟那最后一块儿战甲碎片子,扯着嗓子喊着要归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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