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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地火不熄,谁敢封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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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天刚蒙蒙亮,头一遭儿的那点亮光,才刚够照着战歌祠房檐角上的霜。

红姑跟平常一样,端着个油灯,在祠堂边上溜达着瞧。

她顺嘴儿就去瞅祠堂里头那盏长明灯的火苗子——这灯可是十年前林澈走之前自个儿点上的。都说嘞,只要心里那股子火儿没灭,这灯就咋都熄不了。

可这会儿,她冷不丁就愣住咧:这火苗子忽闪忽闪的那节奏,咋跟大老早以前就搁心里头藏着的“引地音”那口诀一模一样呢。

就今儿个,这火苗子邪性巴拉地直晃荡。

压根儿就不是风刮的,她前脚儿走,这火苗子高的地儿“呼”一下往上蹿,洼的地儿“嗖”一下就收回去咧,跟能应和地底下啥玩意儿睡觉喘气似的。

这节奏……忒耳熟咧。

十年前那夜,雨跟瓢泼似的,林澈还带着她“扑通”一下跪祠堂跟前儿那大青石上头,教她拿手心儿去摸地里头的动静:“三下短的,一下长的——这是地底下那魂儿搭话呢;两下长的夹着一下短的,那可就是要出事儿的兆头。”那会儿他还白话啥:“老祖宗拿陶捏玩意儿,刻上念想埋土里,靠老少爷们儿的念想把地鸣桩给弄醒,护咱这村子百来年。”她那阵儿就当他瞎咧咧,可瞅今儿这动静,咋又冒出来咧。

红姑心里“咯噔”一下,稳当当地把油灯搁台阶儿上,慢悠儿地蹲下,那右手,全是老茧,“啪”一下就贴冰凉的大青石上咧。

手指头尖儿刚碰上石头,那股子寒气跟针扎似的,“嗖”一下就扎骨头缝儿里去咧。可手心儿上林澈拿心火烙下那战旗印子,“刺啦”一下就烧起来,跟刚睡醒的印子又着起来似的。

皮面上火烧火燎地疼,跟有岩浆搁肉皮儿底下瞎窜似的。嘿,紧跟着,就听着一阵贼拉弱可又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节拍,压根儿不是从周围传来的,好家伙,直接从地底下“钻”进她脑瓜儿里去咧——**三短,一长**。

那动静儿压根儿不走耳朵眼儿,跟玩儿似的,就跟那低频震动似的,顺着骨头缝儿跟神经“嗖”一下就干到她脑仁儿里头去咧。瞅着就跟那冻土老深老深下头“呼呼”流的暗河似的,稳当得不行,还贼有劲儿,跟那睡大觉的大老粗心跳一个样。

她都觉着自个儿能“听”见那动静儿在脑瓜壳儿里头“嗡嗡”响,闹得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

这当口儿,她眼角儿一瞟,就瞅见那油灯火苗子正一忽闪一忽闪的——每回那“短”动静儿一落,火苗尖儿就轻轻儿颤悠一下,“刺啦”一下拉出一溜儿碎金子似的光;“长”动静儿一响,那火苗子“腾”一下就蹿老长,跟那打仗的大旗子“哗啦哗啦”飘似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嘿,这灯里头那灯芯儿,还是打当年林澈出村儿那夜地缝子里头那火剩的灰里头扒拉出来的,打根儿里就跟地底下那脉一个节奏。

火苗子跟着心思走,也跟着地动……闹了半天你老早就搁这儿听着呢。

嘿,这哪是啥邪乎事儿啊,这是回咱话呢!

可不就是咱这帮人信了老鼻子年的这片地,在应和咱唱的歌儿嘛!

“都麻溜儿起来!”她“腾”一下就站起来咧,扯着嗓子一嚎,那声儿“嗖”一下就穿透那早上的大雾,可劲儿往这小旮旯村子里头灌,“各家各户,把去年秋上收完庄稼攒下那陶片子都给我掏出来!”

村里这帮人稀里呼噜套上衣裳就出了门,脚板子踩那上了霜的地面儿“嘎吱嘎吱”直响,霜碴子都给踩碎了,“噗噗”直冒白沫子。

有那嘴碎的在那儿嘟嘟囔囔,可没一个敢瞎咧咧不信的。

就这帮陶片子,那原先不就是秋上祭老天爷时候盛供粮的家伙什儿嘛,多少人摸过,多少人念叨过,早就让大伙那股子信老天爷的劲儿给泡透溜儿咧。嘿,那陶胎糙不拉几的,我拿手指头肚儿一摩挲,好家伙,能觉着出里头带的那股子让岁月给焐热乎的劲儿,瞅着每一片都跟藏着段没唠完的嗑儿似的。

红姑在那儿一指挥,那些老娘儿们跟小崽子们,抄起尖石头,在每块陶片上可劲儿刻那歪七扭八可老郑重的节拍符号:“|???—|”。

炭灰稀里哗啦往下掉,手指头在那糙了吧唧的面上一划拉,烫得人直咧嘴,瞅着每一笔都跟能把啥睡大觉的念想给薅醒似的。

有个人刻到第三下的时候,手指头尖“嗖”一下麻了,跟让电给滋了似的,麻得直窜心窝子,眼巴前儿“唰”一下闪过一团模模糊糊的光影——瞅着跟瞧见远山上的石头要往下秃噜的兆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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