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56章 益智丹真相·君王的傀儡线

第56章 益智丹真相·君王的傀儡线(1/2)

目录

第一节丹中汞影

咸阳宫的晨雾裹着龙涎香,像块浸了蜜的湿棉絮,贴在人脸上发黏。玄色地砖上的龙纹被露水浸得发亮,鳞片的凹槽里盛着细小的水银珠,在晨光里流转,像无数只眯起的眼,窥视着宫殿深处的秘密。扁鹊捧着药箱穿过回廊,青铜环碰撞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燕翅带起的风卷过偏殿的窗纸,露出里面晃动的人影——秦武王正用匕首撬开鎏金药盒,盒盖的朱雀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与他眼底的红血丝形成刺目的对比,像团烧红的铁嵌在眼窝里。

先生来得巧。武王的指尖捏着粒朱红色丹药,指甲缝里嵌着银粉,丹药表面的汞砂在光线下流转,像凝固的血珠,珠心隐约可见细小的虫影在蠕动。这是李太医新炼的益智丹,服后思路清奇,连六国的权谋都看得通透。他突然将丹药抛向空中,再用匕首稳稳接住,刀刃的寒光映出丹药里游动的银线——那是极细的汞珠,在丹药里形成微型的经络图,与人体的十二正经完全重合。

扁鹊的银簪突然在袖中发烫,簪头的光流穿透布料,显影出武王腕间的血管:青色的静脉里,有银线般的物质在流动,遇脉搏的震颤便微微发光。三指搭上武王的脉门时,指腹传来的搏动躁乱如惊马:寸脉浮大如洪涛拍岸,关脉沉涩如刀刮竹片,尺脉细如蛛丝悬线——与卷二十一《毒经》记载的汞中毒脉象分毫不差。陛下,此丹可否让老夫一观?他的目光掠过药盒,盒底刻着李醯秘制的篆字,笔画里的银粉与渭水蛊虫的分泌物完全同源,遇空气便化作细小的虫影,在空中组成字的古篆。

武王突然大笑,匕首挑起丹药抛给李醯,银铃般的笑声在殿内回荡,与匕首的寒光形成诡异的和谐:李太医,你看扁鹊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益智的妙处?李醯接住丹药的瞬间,袖口的银线与丹药产生共振,在掌心组成微型的字,银线的震颤频率与武王的脉搏完全同步——每分钟93次,比常人快三成,像面失控的小鼓。

陛下说笑了。李醯的玉簪绾着发髻,发间的银粉与丹药的汞砂产生化学反应,泛出幽幽的绿光,照亮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扁鹊先生行医多年,怕是看不上臣这小道。他突然将丹药塞进武王口中,指尖的力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指腹的薄茧擦过武王的牙龈,留下细小的血痕,血珠刚渗出就被丹药表面的汞砂吸附,化作针尖大的红点,陛下该议政了,韩国的质子还在殿外等着呢,可不能让他觉得我大秦无人。

扁鹊的青铜针盒在袖中震颤,针尾的错银云纹渗出银粉,在地面组成二字,笔画的边缘泛着金属光泽。他望着武王吞咽丹药的喉结,那粒朱红色的丹药像团小火球,滚过食道的每一寸都留下灼热的痕迹,皮肤下有银线般的虫影在蠕动,与锁脉蛊的轨迹完全相同,只是更细,像缝衣服的线,顺着血管往脑部游去,所过之处,血管壁微微发亮,像被汞砂镀上了层银。

李太医的药,果然立竿见影。武王突然拍案而起,龙袍的下摆扫过案上的竹简,将韩国的国书扫落在地,竹简散开的声音里,他的语速越来越快,韩王想以百里地换和平?简直可笑!朕看他是想让朕养着那群废物!宜阳必须打,拿下宜阳,周室的九鼎就唾手可得了!他的思路突然从韩国跳到魏国,又从魏国跳到九鼎,像匹脱缰的野马,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密,像要渗出血来,李太医,你说朕是不是比先祖更有魄力?

李醯适时地捡起国书,袖口的银线与武王的血管产生共振,在案上组成字:陛下圣明,韩国的百里地不及我大秦半日的粮草,不如顺势拿下宜阳,打通通往周室的路。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黏腻,像丹药里的汞砂,悄无声息地渗入武王的思维,臣昨夜观天象,见帝星旁有辅星闪耀,正是陛下与臣的征兆。

扁鹊的银簪突然指向药盒,光流中显影出丹药的成分:汞砂占三成,曼陀罗占两成,剩下的五成是透明的蛊虫卵——与玄冥教的控心蛊配方完全同源,只是被磨成了粉,混在丹药里,像撒在糖里的砒霜。陛下,此丹服用多久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散什么,臣观陛下的脉象,怕是有些不妥,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夜里多梦吧?

武王突然变脸,匕首拍在案上发出脆响,震得药盒里的丹药都在跳动:扁鹊,你是老糊涂了?他的指尖戳向自己的太阳穴,那里的皮肤下有银线在蠕动,朕现在思路比谁都清楚,昨日还驳倒了甘茂的合纵策,这都是李太医的功劳!你是不是嫉妒?嫉妒李太医比你会治病?

李醯的嘴角勾起冷笑,玉簪轻敲药盒,发出清脆的响声:先生还是安心诊脉吧,朝政之事,有陛下和我等臣子呢。他的指尖划过武王的手腕,银线般的虫影在皮下蠕动得更快,像在催促着什么,陛下,韩国质子还在等,别让他等急了。

第二节议政殿针锋

议政殿的青铜鼎泛着冷光,鼎耳的纹路里嵌着细小的汞珠,是武王昨日敲鼎时溅上去的,在晨光里像撒了把碎钻。秦武王的手指在鼎耳上敲出急促的节奏,频率与他的脉搏完全一致——每分钟93次,比常人快三成,像有面小鼓在胸腔里乱敲,敲得人心烦意乱。

韩国献的这百里地,诸位觉得该要吗?他的目光扫过群臣,突然停在扁鹊身上,眼底的红血丝在青铜鼎的反光中显得格外狰狞,像两团燃烧的鬼火,先生医术通神,想必也懂权谋吧?你说,朕该不该要?

扁鹊的银簪抵住掌心,刺痛让他保持清醒,指尖的薄茧与银簪的纹路摩擦,产生细小的火花:陛下,治国如调脉,需阴阳调和,不可贪多务得。他的声音穿透殿内的寂静,像根银针刺破气球,臣更关心陛下的身体,那益智丹含汞砂,长期服用会伤肾精,致癫狂之症,到时候别说百里地,怕是连咸阳宫的门都认不清了。

殿内突然死寂,连烛火都仿佛凝固在空气中,火星爆出的噼啪声格外刺耳。武王的脸瞬间涨红,像被泼了盆血,龙袍的下摆扫过鼎足,发出沉闷的声响,像头被激怒的野兽在低吼:放肆!他猛地拍向案几,青铜镇纸被震得跳起半寸高,砸在案上发出巨响,李太医的丹药让朕思路敏捷,连苏秦的合纵策都能一眼看穿,你竟敢说有毒?是不是看不得李太医受宠,看不得朕比先祖强?

李醯立刻出列,玄色朝服的褶皱里渗出银粉,落在金砖上组成字,又迅速隐去:陛下息怒,扁鹊先生怕是老糊涂了。他突然指向殿外的槐树,树叶在风中摇曳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无数条扭动的虫,前日臣见先生对着树说话,说什么这叶子的脉络像蛊虫,怕是医道走火入了魔道,分不清虚实了。

群臣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几个曾被扁鹊治过病的老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谁都看得出,武王现在对李醯言听计从,丹药让他变得偏执而暴躁。甘茂刚想开口,就被武王的眼神逼了回去:甘相也觉得朕糊涂了?是不是也觉得李太医的丹药不好?

扁鹊的青铜针突然飞出,针尖擦过武王的脸颊,带起一丝血痕,随即刺入案上的益智丹残渣。银粉从针尾涌出,在残渣上组成字,与《毒经》记载的汞砂反应完全相同,残渣遇银粉后变黑,像被墨染过的雪,发出刺鼻的金属味:陛下请看,此丹遇银则黑,是汞砂无疑。他的声音在剑刃的寒光中发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三个月后,陛下会手抖、语乱,终至癫狂,届时纵有万里江山,又有何用?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武王的剑突然劈向案几,坚硬的青铜案被劈出个缺口,木屑飞溅中,他的吼声震得殿顶落灰:拖下去!侍卫的手刚触到扁鹊的衣袖,就被他袖中飞出的银针逼退,针尾的银粉在地上组成字,银光闪闪,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若三月后陛下无恙,任凭处置!

李醯突然跪地,额头的银粉蹭在金砖上,留下字的假象,又迅速被他的衣袖擦去:陛下,扁鹊这是离间君臣!他怕臣的医术盖过他,才出此毒计!他的指甲缝里渗出透明液体,滴在金砖上腐蚀出细密的坑,臣愿与他赌命——若丹药有毒,臣自请凌迟;若无毒,便要他的医书付之一炬,永绝后患,免得他再妖言惑众!

武王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眼底的红血丝突然变粗,像有无数条虫在爬,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放大,像被灯光晃花了眼。他的剑插回剑鞘,剑穗扫过案上的丹药残渣,带起细小的朱红色粉末,朕就给你们三个月,若朕真如扁鹊所言,李醯,你就等着喂蛊吧!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带着丹药作用下的亢奋,若不然,扁鹊,你的医书就别想留着了,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医道不如朕的益智丹!

扁鹊望着他扭曲的脸,突然明白李醯的毒计——他根本不在乎赌约,只要三个月,武王的神智就会彻底混乱,到时候别说辨是非,怕是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议政殿的青铜鼎还在泛着冷光,鼎耳的汞珠在阳光下流转,像无数只嘲笑的眼,看着这场注定不公平的赌局。

第三节药庐夜探毒

三更的梆子声渗着寒气,像根冰针刺破夜空。扁鹊的药庐飘着苦艾味,与秦宫的龙涎香格格不入,却带着让人安心的草木气。林越将益智丹的残渣倒进陶碗,银簪搅动时,残渣化作银白色的粉末,在碗底组成微型的齿轮——与徐福标本罐里的蛊虫芯片完全同源,只是更细小,像能钻进人脑的微型机械,齿牙间还沾着细小的神经纤维。

含汞量超过0.73克,林越的指尖划过针盒的光流,屏幕上的分子结构与玄冥教控心蛊的配方重合度达90%,红色的汞原子与曼陀罗的分子链缠绕在一起,像条毒蛇,死死咬住大脑的神经元,还有曼陀罗提取物,能让人产生幻觉,误以为思维敏捷,其实是大脑被麻痹后的亢奋,像醉酒的人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突然按住扁鹊的手腕,光流中显影出武王的脑部影像:灰质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像被虫蛀过的木头,脑室里漂浮着细小的汞珠,像沉在水里的银沙,闪烁着致命的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