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杏林宴邀请函·毒酒局中局(2/2)
子阳,不得无礼!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自己的曲池穴,银粉顺着血流涌向指尖,在指腹凝成细小的字——与卷一六不治符印中的解毒配方完全吻合,笔画的粗细与他常用的毫针直径相同,0.3毫米。他伸手去拿酒樽,却被子阳猛地按住手腕,少年的掌心滚烫,红斑的温度几乎要灼穿布料,与他治疫时给病人施针的温度完全相同,47.3c。
先生不能喝!子阳突然夺过酒樽,仰头就要饮下,却被林越死死拽住,牵机引,慢性毒药,发作时全身会像被绳子牵引着蜷曲,最后断骨而死!卷一的毒草图谱里有记载,你看这酒液分层的样子,上层的银膜就是毒药的结晶,像被剥开的蛇蜕,蜕的节数正好七节!他的指尖指向酒樽,琥珀色的液体里,果然浮着层若隐若现的银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镀了层水银。
李醯突然拍案而起,玄色朝服的蛇鳞纹全部竖起,像被激怒的刺猬,每片鳞甲都映着酒樽的影子:好个扁鹊!竟敢让下人污蔑陛下的御酒!他的指尖指向子阳,银线在地上组成字,与蛊阵产生共振,殿内的梁柱突然渗出银液,液滴的形状与蛊虫卵完全相同,陛下,此子定是受了先生的指使,意图冲撞圣驾!他后背的红斑就是妖法的证明,与玄冥教的邪术同源,上次治疫时我就发现了,只是没敢说!
秦武王的龙袍突然展开,银线组成的蛊阵在殿内全面激活,梁柱上的杏林叶纷纷飘落,露出底下爬满银线的蛊虫,像层活的铠甲,虫群的振翅声与编钟的余震混合,形成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频率稳定在73hz,与林越的基因重合度相同。扁鹊,你可知罪?他的金樽指向地上的酒液,蛇影正在组成六不治的符印,朕好心设宴请你,你却让下人当众闹事,难道真当朕不敢杀你?你治疫有功,朕敬你三分,但别以为朕真的动不了你!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挡在扁鹊身前,扇面的银粉组成字,与蛊阵的字对抗,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水火相遇,冒出的青烟里带着淡淡的药香:陛下息怒,子阳小儿只是担心先生,并无恶意。他的目光掠过林越,递了个隐晦的眼色——快找解毒的法子,壶底有夹层,里面的东西能救命,不如让林越先生代饮?他不是医者,总不会忌酒,也让朕等看看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省得李太医说我们冤枉他。
林越的指尖划过针盒,光流中显影出酒液的分层现象——上层的琥珀色里藏着银线,下层的透明液体却泛着金光,与子阳红斑的颜色完全相同,波长都是730纳米,像道隐秘的信号。这酒确实有问题。他突然想起卷一六不治符印的解毒配方:牵机引遇活体罡气则解,子阳的红斑正好能克它,红斑的温度能让银膜融化,释放出里面的毒素结晶,再用雄黄粉中和,就能化解。他的余光瞥见子阳紧绷的侧脸,少年正悄悄将手伸向腰间的药囊,那里装着扁鹊给他的解毒丹,丹药的形状与杏核完全相同。
第四节以毒攻毒
金色的雾气渐渐散去,地上的焦黑颗粒里,长出细小的杏树苗,苗叶上还沾着银线的残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带着毒的希望。李醯被侍卫按在地上,左目的银液顺着眼角流下,在青砖上组成与徐福令牌相同的玄冥纹,纹路里的蛇头正对着殿外的东方,像在向徐福求救,蛇信子的指向与东海的方向完全一致。
陛下,这不是普通的毒酒。扁鹊的银簪挑起地上的焦黑颗粒,在光线下能看见细小的基因链,与卷一基因战争里的毒蛊完全同源,链节上的银粉组成二字,牵机引只是引子,真正的杀招是藏在大殿地下的蛊阵——酒液里的银线是蛊虫的食物信号,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引来蛊阵里的母虫,啃噬宿主的经络,比单纯的毒药更狠,能让死者看起来像自然发病,查不出任何痕迹,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的木偶。
秦武王的龙袍突然掀起,内衬的银线组成微型的字,与卷一六不治符印避蛊符完全相同,只是符尾的龙爪握着颗雄黄丸,丸药的大小与杏核完全相同:扁鹊先生说得没错,朕早有防备。他的金樽突然砸在地上,龙纹碎片里露出细小的雄黄粉,与子阳的红斑产生共振,在地上组成金色的光带,只是没想到李醯胆大包天,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动手,还动用了这么大的蛊阵,他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吗?他的龙袍内衬突然翻出,里面绣着与扁鹊针盒相同的鼎纹,针脚的密度与蛊阵的节点数量完全一致。
林越的针盒光流扫过整个大殿,地砖下的蛊阵在光流中显影,与虢国太庙、临淄万蛇窟形成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都对应着一个鼎窍,像三颗等待被激活的棋子,三角形的边长正好七百三十里,是73%基因重合度的一万倍。这不是李醯的主意,是徐福的布局。他的指尖划过光流,蛊阵的中心位置显影出神农鼎的虚影,与子阳后背的红斑完全吻合,他们想借陛下的手除掉先生,同时激活蛊阵的窍节点,完成三窍布局,一旦成功,整个咸阳城都会变成蛊虫的巢穴,所有的人都会变成像李醯这样的傀儡,被徐福控制。
李醯突然狂笑,银液在地上组成同归于尽四个字,字的笔画里爬满细小的蛊虫,虫身的颜色与酒液的琥珀色完全相同:你们以为赢了吗?他的左目突然爆发出红光,与地砖下的蛊阵产生共振,殿内的砖缝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像蛊虫的唾液,这大殿就是蛊阵的中心,我已经用自己的血激活了母虫,就算你们杀了我,母虫也会顺着血腥味找到你们,尤其是你,扁鹊——你的医血是母虫最喜欢的养料,比任何人的血都香甜,它们会从你的指尖开始啃噬,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变成一副骨架,却还活着!
地砖突然开始震动,砖缝里涌出透明的蛊虫,像潮水般扑向扁鹊,虫群的振翅声形成尖锐的频率,刺得人耳膜生疼,与卷一基因战争里记载的弑医蛊频率完全相同。子阳的红斑爆发出金光,将蛊虫逼退三尺,却挡不住源源不断的后继者——母虫的嗡鸣与红斑的共振频率逐渐同步,红光正在被银线吞噬,像被墨污染的清水,金色的区域越来越小。
以毒攻毒!扁鹊突然抓起地上的酒壶碎片,将残余的酒液泼向蛊虫。琥珀色的液体与蛊虫接触,银线组成的蛇影突然在虫身爆发,啃噬着母虫的躯体,像群饿疯的狼,牵机引是母虫的食物,也是它们的克星——李醯只知用它引虫,却不知过量的银线会让母虫自相残杀!这就是中医的以毒攻毒,用毒药的特性反过来克制毒物,就像用蝎子治蛇伤,用蜈蚣治蝎毒,一物降一物!他的银簪在地上划出经络图,与子阳的红斑光带重合,将酒液引向蛊虫最密集的地方。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展开,扇面的银粉与酒液混合,在地上组成巨大的字,与子阳的红斑产生共振,金光瞬间暴涨,像升起的太阳,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先生果然高明!他的扇尖指向李醯,这就叫自作自受,用毒药害人者,终将被毒药反噬,古今中外,从未例外。你用牵机引害人,最终却被它所救,哦不,是被它所灭,真是天大的讽刺!
蛊虫在酒液与红光的双重作用下,开始疯狂啃噬同类,透明的虫尸在地上积成厚厚的一层,银线组成的蛇影在尸堆里挣扎,最终化作焦黑的颗粒,被金光烧成灰烬,散发出淡淡的杏仁味,与牵机引的前味完全相同。李醯的左目流下血泪,银液组成的玄冥纹正在被金色的光带吞噬,像冰雪消融在阳光下:不可能...徐福说...牵机引只会引虫...不会杀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在蛊虫的尸堆里逐渐僵硬,像被自己的毒药反噬的傀儡,他骗了我...他早就想让我当弃子...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和这些蛊虫没什么两样...
秦武王的金樽重新斟满酒,这次的酒液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是真正的杏花酿,没有一丝杂质,酒香里带着纯粹的杏花香,没有杏仁的苦味:扁鹊先生,这杯酒,朕敬你识破奸计,保住了大秦的根基。他的龙袍袖口不再藏着银线,露出底下绣着的杏林纹,与扁鹊药庐的杏树完全相同,从今往后,太医院由先生执掌,李醯的党羽,朕会一一清除,绝不容许玄冥教的毒瘤留在咸阳,玷污了这片土地。
扁鹊的银簪在酒樽上轻点,银粉与酒液混合,泛起细小的金芒,像撒了把星星:陛下,臣只想治病救人,执掌太医院就不必了。他的目光望向殿外的杏树,花瓣正在阳光下飘落,像场金色的雨,落在地上的蛊虫尸骸上,长出细小的嫩芽,只是这蛊阵,还需彻底清除,否则后患无穷。母虫虽死,卵还在砖缝里,遇到合适的时机还会孵化,就像李醯说的,这里是蛊阵的中心,必须用鼎魂的力量才能彻底净化。
子阳的红斑在后背闪烁,与地砖下的鼎影产生共鸣,金色的光带顺着砖缝注入地下,所过之处,蛊虫的尸骸纷纷化作金色的粉末,滋养着土壤里的杏树苗,苗叶上的银线残片正在褪色,露出正常的绿色,叶脉的形状与扁鹊的银簪完全相同:先生,用我的红斑能净化它们。少年的声音带着坚定,后背的经络图在光带中更加清晰,像幅活的医书,这才是以毒攻毒的真正含义——用守护的力量,吞噬掠夺的欲望,让毒草也能开出治病的花,让邪恶的力量也能转化为守护的能量。
淳于髡的羽扇轻摇,扇面的字在阳光下化作金色的粉末,与杏花瓣一起飘落,像场净化的雨:看来这场杏林宴,最终还是先生赢了。他的目光落在林越身上,针盒的光流中,蛊阵的残片正在重组,显影出东海的坐标,那里的雾气中藏着巨大的鼎影,鼎耳的形状与秦武王龙袍上的鼎纹完全相同,只是徐福的布局,恐怕不止于此,东海才是他的老巢,那里有真正的神农鼎,也有最强大的蛊阵,我们迟早要去面对。
殿外的杏树突然剧烈颤动,花瓣纷纷坠落,在地上组成二字,被风卷起的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蛊虫,飞向东方,像道无声的宣战。扁鹊望着东方的天际,银簪在指尖转动,针尖的银粉组成与神农鼎相同的纹路:东海,才是最后的战场,那里不仅有徐福,还有鼎魂的秘密,有我们所有人的宿命。
秦武王的金樽举向东方,龙袍的杏林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漫天飞舞的杏花瓣融为一体:扁鹊先生若要东征,朕愿派精兵相助,毕竟,徐福的阴谋,也威胁着大秦的江山。这杯酒,朕先敬你,祝你旗开得胜,荡平邪祟,让天下再无蛊毒,再无牵机引,只有杏林春暖,医者仁心!
金色的酒液在樽中晃动,映出众人的身影,在杏林宴的余韵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东海酝酿。林越望着针盒里的光流,蛊阵的残片正在重组,显影出东海的坐标与三窍的位置,形成完整的三角,鼎影在三角中心缓缓旋转,像颗即将苏醒的心脏,等待着真正的守护者到来,用医道的仁心,终结这场跨越千年的毒局,让所有被扭曲的生命都能找回本真,像这咸阳宫的杏树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绽放,再也不受蛊虫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