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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克隆体记忆曝光!72个我全死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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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林越突然明白,徐福在制造时间闭环,用73次死亡逼鼎魂觉醒,就像用锤子反复敲打铁块,直到它变成想要的形状。而他,是最后一锤,是那个即将被敲碎的、自以为特殊的铁块。镜子里,72个自己的眼睛同时眨了一下,像在无声地嘲笑,又像在无声地求救。

第三节死循环律

针盒的蓝光突然变成血色,像被注入了72个克隆体的血,投射出徐福的实验室全景。年轻的徐福(0号)正站在培养皿前,白大褂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没擦干净的血,脸上的疤痕还很新鲜,像刚被刀划过,左目蛇形胎记在红光中蠕动,与他袖中爬出的银线蛊互动,像在抚摸宠物,蛊虫的信子每触碰一次胎记,他的嘴角就抽搐一下。他手里拿着根银线蛊,正往标着的胚胎里注射,针尖的角度与当年给0号自己注射共生蛊时完全相同,带着种近乎虔诚的偏执。

这次必须成功。他的声音带着偏执的狂热,与记忆中1943年日军军官的语气完全相同,尾音都带着种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像用指甲刮过生锈的剑,前72次失败,是因为他们太弱,撑不住鼎魂的能量。73号,你要记住,痛苦是最好的催化剂,就像我当年...在蛊巢里活下来靠的不是运气,是恨,是对那些说我的人的恨。

画面突然切换,显示0号的诞生过程——他是最早的克隆体,基因取自战国某个无名方士的尸骨,那方士死于鼎魂反噬,尸骨里还残留着鼎纹,肋骨的断裂处能看见蛊虫啃噬的痕迹。因技术不成熟,0号诞生时全身溃烂,皮肤像融化的蜡,被初代实验者视为失败品扔进万蛇窟的蛊巢。是长桑洞的共生蛊爬进他的伤口,以他的痛苦为食,才让他活了下来,却也让他永远带着蛇形胎记,活在对的病态追求中,像个永远在补破洞的裁缝,用别人的布料来缝自己的伤口,却不知道补丁本身就是新的丑陋。

原来你也是...怪物。林越的声音发哑,喉咙里像卡着70号克隆体吐出的血沫,带着铁锈味。0号的痛苦转化成了72次屠杀,他用别人的死亡来代偿自己的缺陷,就像用无数块补丁来掩盖衣服上的破洞,却不知道补丁本身就是新的丑陋。他想起记忆中0号看着培养皿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渴望与厌恶的目光,原来既是在看实验品,也是在看镜中的自己。

血色光流中,72号克隆体的死亡场景开始重叠,像被揉在一起的胶片:他们最后的视线都指向同一个方向——终南山长桑洞。41号的培养皿标签背面,刻着与林越相同的长桑玉简坐标,只是数字被血渍晕开,变成,像个预言;57号的毒酒壶底,画着与子阳红斑相同的纹路,旁边用朱砂写着二字,笔画被指甲抠得很深,像是在挣扎;70号的尸骨旁,散落着与扁鹊银簪相同的针,针尾刻着极小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条求救的线。

他们不是随机死亡。林越突然抓起针盒,将所有记忆碎片像拼图一样拼接,光流在他掌心组成个立体的三层九域模型,每个域的边缘都闪着不同颜色的光,每个死亡地点都是鼎魂能量的薄弱点,1943年的密林对应东北龙脉(边缘域),1644年的煤山对应北京龙穴(过渡域),战国乱葬岗就在终南山脚下(核心域)...徐福在让我们用死亡测绘鼎魂地图!我们的血,是他的墨!

铜镜的裂缝突然渗出银线,组成与模型完全相同的地图,72个死亡地点正好是能量节点,像颗颗被血染红的星,而长桑洞是地图的中心,标注着鼎魂核心,旁边画着个正在爆炸的鼎,鼎耳处标着,爆炸的纹路与克隆体记忆中所有死亡场景的最终画面重合。

徐福想让我去长桑洞。林越的后背沁出冷汗,冷汗流过脊椎时的凉意,与记忆中36号克隆体沉入冰海的感觉完全相同,连汗毛倒竖的密度都一样。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局——73号克隆体在鼎魂核心处死亡,完成最后一次能量冲击,让沉睡的鼎魂彻底觉醒。而徐福,这个0号失败品,将坐收渔利,用他的死亡来填补自己基因里的缺陷,像个等待摘果子的小偷,已经等了72季,看着每颗果子在成熟前坠落,只为了最后这颗能落入他口中。

针盒突然弹出段音频,是72号克隆体的最后遗言,声音与林越一模一样,带着肺腑被撕裂的杂音,每个字都像从血里捞出来的:73号...别信...痛苦...不是...钥匙...仁...仁心...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喉咙。

第四节破命之光

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林越扭曲的影子,像72个记忆碎片里的影子叠加在一起,却又多出了些什么——那些影子都是蜷缩的,而他的影子,正在缓缓舒展,像破土而出的芽。他抓起银簪,猛地刺向铜镜里的,碎片四溅中,针盒的光流突然柔和下来,像被抚平的水纹,显示出最后一段被刻意隐藏的记忆:

爆炸后的实验室,年轻的徐福(或本体)抱着73号胚胎,周围是72个培养皿的残骸,玻璃碎片反射着他脸上矛盾的表情,一半是狂热,一半是疲惫,像同时住着魔鬼和天使。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沙哑,像蒙着层布,每个字都很轻,怕惊扰了什么:循环该结束了...73号,记住,仁心才是钥匙...不是痛苦...别像我...这段记忆与之前的冷酷截然不同,像段被强行抹去又意外泄露的真相,尾音还带着银线蛊被掐死的闷响,像个解脱的叹息。

林越突然想起扁鹊说的医道不是杀戮,是调和,想起他挡在自己身前时,后背的伤口渗出的金红血珠,像颗颗温暖的星;想起子阳能与蛊虫共情的红斑,那些被视为的鳞甲,其实是最柔软的慈悲;想起淳于髡羽扇上的二字,扇骨转动时发出的轻响,像在说万物相生。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突然串联起来——原来破局的关键,不是重复72次死亡,而是颠覆徐福的规则,就像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医道的终极不是承受痛苦,是化解痛苦。

他捡起块铜镜碎片,照出自己的脸。与72个克隆体相比,他多了样东西:他们活在单一的时空,像被困在玻璃珠里的虫,只能看到眼前的死亡;而他经历了72次记忆叠加,像站在山顶的人,能看到所有来时的路。他们是被动的实验品,而他知晓了循环的秘密,手里握着地图,却可以选择不走那条被画好的路。

我不是容器。林越握紧银簪,簪头的血珠与针盒光流融合,在他掌心凝成颗金丹,里面藏着72次死亡的教训,和一次新生的可能。金丹转动的频率不再是死板的73次\/分钟,而是忽快忽慢,像个活着的心跳,带着不可预测的生机,我是林越,第73号,也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第一个可以说不的人。

窗外传来子阳的呼喊,红斑的红光穿透夜色,在地上组成与长桑洞相同的坐标,却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明亮,像团跳动的火焰,温暖而不灼人。林越知道,该去终南山了,但不是作为徐福的工具,而是作为打破循环的变数,像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哪怕只能激起一点涟漪,也胜过重复72次的平静。

他最后看了眼铜镜,碎片里72个自己的脸同时转向他,眼神里不再是恐惧,而是期待,像在说这次靠你了。针盒的光流在他掌心凝成个字,笔画里能看到扁鹊的医道、子阳的共情、墨家的非攻,还有72个克隆体用死亡换来的启示。

徐福,游戏结束了。林越推开房门,迎着红光走去,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很长,像条通往新生的路。终南山的方向,长桑洞的轮廓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颗等待被唤醒的心脏,而他知道,这次跳动的节奏,将由自己掌控,不再是预设的73次,而是随心所欲,直到停止的那一刻,也能笑着说我活过,不是作为谁的容器,是作为我自己。

针盒在他袖中轻轻震动,像在回应,也像在告别过去的72次死亡,震动的频率,第一次与他的心跳完全同步,自由而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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