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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符印开锁!医巫竟是一家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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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偷偷验证。林越的指尖颤抖,捏着信笺的边角泛白。他想起黑风寨那些带鳞的孩子,他们的鳞甲纹路里既有医血的金红,也有巫血的银紫,像幅被雨水打花的画,李醯不是恨扁鹊,是恨他不肯相信。他保存师兄的医书,是想证明自己没错——只是用错了方法,把融合变成了撕裂。

秦武王抢过密信,龙纹在纸上投下阴影,让那些字句更显诡异:一派胡言!李醯害死扁鹊时,用的就是巫蛊里最阴毒的牵机引,让他受尽七天七夜的折磨!这等蛇蝎心肠,也配谈融合?他的佩剑劈向石台上的融合器物,却在半空中被王纹的光芒弹回,这都是玄冥教的阴谋!想让我们信了这套鬼话,好趁机夺取鼎魂,颠覆大秦!

林越的目光被残页上的朱砂字吸引,那是扁鹊晚年的笔迹,力透纸背:长桑君血含鼎魂碎片,分医巫二脉。至纯者可互补,如日月相推;至偏者成死敌,若水火不容...吾与李醯,恰如阴阳两极,若能舍执念,或可成...(虫蛀)...最后的字只剩半个的轮廓,像被硬生生咬掉。

扁鹊也在怀疑。林越突然想起扁鹊假死时的眼神,那种面对黑风寨记忆的痛苦,那种欲言又止的悲悯,他知道医巫同源,却怕重蹈长桑君的覆辙。黑风寨的孩子不是失败品,是他不敢完成的实验——他怕自己的医血和李醯的巫血结合,会造出比玄冥教更可怕的东西。

密室墙壁突然渗出银线,组成动态的壁画:扁鹊与李醯在鼎前对峙,金针的金光与蛊罐的银紫相互吞噬,鼎中光流分裂成两半,一半写着,一半刻着。银线组成的徐福脸在穹顶冷笑,声音像无数蛊虫爬行: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追寻的真相——医巫天生就是死敌,只有我能让他们永远臣服!

秦武王的王纹突然发光,与壁画产生共振。那些分裂的画面开始重组:扁鹊的金针刺入李醯的蛊罐,银紫巫血与金红医血交融,化作金色光流,净化了所有扭曲的蛊虫。重组后的壁画角落,新的字迹正从石缝里渗出,像是刚写就的:王血为引,医巫为翼,鼎魂方醒。

要用朕的血?秦武王的手指抚过胸口,王纹的温度与石台上的融合器物相同,你们要朕用王家血脉,去粘合这对死敌?他的声音里有抗拒,却藏着丝隐秘的期待——如果这是真的,他或许能摆脱举鼎而亡的宿命,成为第一个真正掌控鼎魂的秦王。

林越的针盒投射出密信的最后一页,那是张血契,扁鹊的金红手印与李醯的银紫手印相对,中间的字刻得极深,仿佛要穿透纸背。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秦王。他看着秦武王,目光诚恳,您的龙袍沾过鼎心草汁液,王血里已有鼎魂气息,是唯一能让医巫血相融的引信。扁鹊假死,子阳的红斑,都是在等这一天。

密室地面剧烈震颤,银线组成的徐福脸在穹顶狂笑,声音如蛊虫爬过骨髓:说得好,73号。既然你们懂了,就该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医巫王血,终将由我来融合,用我的基因序列,造出完美的鼎魂容器!

融合器物突然升空,金针与蛊罐分别悬于林越与密信上方,发出清越的嗡鸣,像在催促,又像在警告。林越握紧针盒,知道真正的考验不是找到真相,而是敢于相信它——相信那些被仇恨掩埋的同源之谊,相信分裂的伤口终能愈合,哪怕前路看起来比密室的黑暗更令人绝望。

第四节同源之悟

油灯的火苗突然齐齐偏向中央,像被无形的手牵引。融合器物悬浮在半空,金针与蛊罐交替闪烁,金红与银紫的光流在密室里织成网,将所有阴影赶到角落。林越将扁鹊的医书残页放在蛊罐下,秦武王拔剑划破指尖,鲜血滴在血契的字上,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血珠落下的刹那,壁画全部亮起,刺目的光芒中,长桑君的身影从画中走出。他半身着医袍,金针在指间流转;半身裹巫纹,银线蛊在袖中游走。面容清晰了,既有扁鹊的温润,又有李醯的锐利,声音如钟磬齐鸣,却又清晰如耳语:三千年了,终于有人肯信二字。

您一直在这里?林越的针盒光流扫过他的身影,那是由无数光粒组成的,金红与银紫的粒子和谐共舞,与鼎魂的能量场完全一致。

我是长桑氏的执念,是鼎魂里未灭的初心。虚影的左手按在林越肩上,金针的暖意流遍四肢百骸,医道不是拒巫蛊于千里,是知其性、导其行;巫道不是弃医理如敝履,是明其法、守其界。李醯与扁鹊,不过是重演了我的分裂——我当年既想悬壶济世,又想借鼎威统御天下,才会一分为二。

秦武王的王血在血契上蔓延,如活物般将扁鹊与李醯的手印连在一起,组成完整的字,金光穿透密室,照亮了太庙的青铜鼎。密信突然自燃,化作两道光流,金红的钻入林越的针盒,银紫的融入秦武王手中的玉佩碎片,那些碎裂的纹路正在愈合,比原来更温润通透。

徐福想要的,是鼎魂的控制权。长桑君的虚影指向角落,银线组成的鼎形正在扭曲,边缘生出尖锐的齿,他以为医巫对立是弱点,却不知这是鼎魂的自我保护——只有真正理解的人,才能唤醒它。强行缝合的,只会是怪物,就像他自己的0号基因,永远融不进生命的循环。

林越的针盒突然与融合器物共鸣,光流中显影出未来的画面:子阳的红斑(巫血)、扁鹊的医血、秦武王的王血同时注入神农鼎,鼎中涌出的金光如潮水漫过大地,所过之处,徐福的银线蛊化作金粉,连他左目的蛇瞳都褪成温润的琥珀色。画面最后,李醯站在鼎旁,面具滑落,左目的蛇纹已变成金红的医纹,与扁鹊的字重叠,脸上是释然的笑。

李醯的后代...林越突然明白,声音因激动而发颤,他的血是最后一块拼图!当年没完成的融合,要由他的后人来完成!

长桑君的虚影逐渐透明,光粒融入壁画,让那些分裂的画面彻底重组。医者与巫祝并肩而立,秦王的玉圭悬于鼎上,三者的影子在鼎中合为一体,化作初生的太阳。记住,规则本无善恶,在人如何用之。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却越来越清晰,医可救人,亦可杀人;巫可害命,亦可救命;王权可统合,亦可分裂。关键在...心之所向。

虚影消散时,融合器物落入林越手中,金针与蛊罐已无缝相融,通体金黄,再无金红与银紫的界限,像揉碎的星月。密室入口开始闭合,银线蛊在金光中化为齑粉,飘散时带着草木的清香。

秦武王握着修复的玉佩,王纹的光芒温润柔和,再无之前的凌厉:朕...以前总以为王权是天定的,现在才明白,连老祖宗都要与医巫共生,朕又算什么?他看着林越手中的器物,语气里有不甘,却更多的是释然,去终南山吧,找到扁鹊,找到李醯的后人。朕在这里守住入口,倒要看看徐福敢不敢来抢。

太庙的铜灯重新亮起,神农鼎恢复原状,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金红与银紫气息,证明着这场跨越三千年的对话真实存在。林越握紧融合器物,知道终南山的风雪里,不仅有等待被唤醒的鼎魂,还有场关于的终极考验——徐福手里的王牌,正是李醯那个既恨医也恨巫的后代,像颗被仇恨浸透的种子,只待一阵风,就能长成撕裂一切的荆棘。

咸阳宫最高处,徐福望着太庙方向的金光,左目的红光忽明忽暗。他知道林越找到了真相,却并不着急——让猎物带着希望奔跑,再在终点打碎它,才是最有趣的游戏。他轻抚袖中的银线蛊,那些虫身的编号从0到72,每个都对应着失败的克隆体,73号,你以为找到同源就赢了?等着看吧,最锋利的刀,往往藏在血脉最深处。

夜色渐深,秦宫的钟声敲了七下,与神农鼎的嗡鸣共振,像在为这场迟到的和解倒计时。林越走出太庙,针盒里的光流指向终南山,那里有扁鹊假死的秘密,有子阳的红斑,有等待被救赎的血脉。他知道前路必然荆棘丛生,但握着手中的融合器物,感受着那股不分医巫的温暖力量,突然明白:所谓同源,不是遗忘仇恨,是带着伤痕依然选择相信——相信分裂的终会重逢,对立的终会共生,就像日与月,光与影,本就是同一片天空的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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