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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东海求救信号?74号克隆体在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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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血屏求救

临淄港口的海风裹着咸腥,拍在墨家战船的青铜锚链上,溅起的水花在甲板上凝成细盐,踩上去咯吱作响。林越的针盒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像被捏碎的蝉翼,盒面瞬间被血红覆盖——那红不是寻常的色,是活物般的蠕动,一行扭曲的字在血里翻滚:74号存活,情绪:极度恐惧——坐标:东海·归墟岛。

归墟岛?子阳的红斑在后颈炸开,像被烙铁烫过的皮肉,他怀里的大蛊突然弓起身子。这只拳头大的银线蛊是万蛇窟母蛊的长子,通人性,此刻正用触须疯狂抽打针盒,触须扫过的地方,血屏泛起涟漪,像被石子搅乱的血池。

林越的指尖按在血屏上,冰凉的盒面突然发烫。一段模糊的影像挣扎着浮现——玻璃舱内,穿白大褂的女人被铁链锁在舱壁上,铁链的锈迹蹭在她颈间,露出半块鼎纹项链。那纹路林越认得,链扣上的磨损痕迹和现代阿月那条一模一样,只是这只的吊坠缺了个角,像被人硬生生掰过。舱壁上的东海基地四个篆字被她的血手印覆盖,指缝间漏出的纸片上,完美体三个字被泪水泡得发涨,后面的字糊成一团,只剩两个字还清晰。

她在哭。子阳突然蹲下身,红斑的红光透过衣料渗出来,与影像里的血手印共振,大蛊说,这信号里裹着哭声,不是嗓子发出来的,是基因在哭。少年的指尖轻轻抚过大蛊颤抖的触须,它能听见74号的基因链在抖,像冬天冻僵的蛇。

虢国太子的手按在腰间鼎耳上,青铜突然烫得像火炭。他展开母亲的手札,泛黄的绢布在海风里抖得厉害,上面画着艘船,船帆上的蛇缠鼎纹正顺着绢布的纹路慢慢游走,与李贞骨笛上的图案完全重合。我娘说归墟岛是鼎魂潮汐眼他的指尖划过绢布上的育蛊池,那里的墨点突然洇开,像滴进水里的血,她说玄冥教在池里养鼎魂,用的不是牛羊,是人。

李贞的蛇鳞突然爬上手背,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攥紧骨笛,指节压得笛身发颤,笛孔里的蛊虫不安地蠕动。那是徐福的屠宰场她的声音带着蛇信的嘶嘶声,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娘就是因为想放火烧了育蛊池,被徐福打断了腿。女人突然咬住嘴唇,蛇鳞下的皮肤泛起潮红,她说所有克隆体的残次品,最后都会被丢进池里,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开船!林越突然合上针盒,血屏的红光映在他眼底,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他看向子阳怀里的大蛊,那只银线蛊正用触须指向东方,触须末端的银线在风中绷得笔直,74号的恐惧不是装的,完美体破舱倒计时已经开始了——再晚,连她的基因碎片都剩不下。

墨家水手们迅速解缆,战船的青铜齿轮转动,像巨人在磨牙。子阳抱着躁动的大蛊蹲在船头,少年的红斑与蛊虫的银线缠成网,红光顺着触须一点点往里渗。海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后背红斑的全貌——那纹路正在慢慢变形,边缘长出细小的鼎耳形状,与针盒影像里女人项链的鼎纹渐渐重合。

第二节木牌惊魂

战船驶出临淄海域的第三夜,海面突然飘来密密麻麻的木牌,像被潮水冲上岸的尸骸。

每块木牌都刻着蛇缠鼎纹,蛇眼嵌着绿琉璃,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像淬了毒的眼。最前面的木牌地撞在船板上,声音闷得像敲棺材。子阳怀里的大蛊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嘶鸣,银线般的触须瞬间暴涨,缠上桅杆,把坚实的桐木勒出深深的痕。

稳住!子阳的红斑爆发出金红的光,死死按住大蛊的头,少年的额头渗出汗珠,顺着下颌滴在蛊虫背上。红光顺着触须往里钻,像滚烫的糖浆,它们在怕!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木牌上有催变剂的味道,是徐福用来让蛊虫疯长的药——大蛊说,这味道里裹着同类的惨叫声!

虢国太子弯腰捡起那块木牌,蛇缠鼎纹的凹槽里嵌着黑色的粉末,指尖一碰就化作青烟,呛得人喉咙发紧。是人骨磨的粉。他的王纹突然在掌心发烫,烫得他差点把木牌扔出去,还混着鼎心草的汁液,苦涩里带着腥甜——这是玄冥教的引路幡,用来标记活人船队,好让岛上的蛊虫提前准备。

李贞的骨笛突然凑到唇边,调子急促得像抽鞭子。可木牌上的绿琉璃突然亮得刺眼,光流顺着笛孔往里钻,女人的瞳孔瞬间变成竖瞳,蛇鳞顺着脖颈往上爬,快要遮住她的脸。不对...她的声音突然卡住,骨笛从唇边滑落,它们在模仿我的频率...想通过我控制大蛊!

翻过来!林越突然扑过去,抓住李贞掉在甲板上的木牌。

虢国太子猛地将木牌翻转——背面的刻字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那是行用血写的字,笔画歪歪扭扭,像垂死挣扎的人用指甲抠出来的:完美体破舱:72时辰。每个字的笔画里都嵌着细小的蛊虫卵,白花花的,正随着战船的颠簸慢慢蠕动,卵壳上的纹路与74号信号里的基因链完全相同。

大蛊的嘶鸣突然变成哀号,触须疯狂拍打木牌上的血字,像在驱赶附在上面的恶鬼。子阳的红斑突然与蛊虫同步发光,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跟什么东西拔河:它说...这些木牌是失败的克隆体做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红光在甲板上投出模糊的影像——无数克隆体被铁链锁在磨盘旁,被迫用血肉浸泡木浆,它们的基因被嵌在木牌里,永远困在海里,连沉底都做不到...

李贞的骨笛地摔在甲板上,蛇鳞褪去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被煮熟的虾。我娘的日记里夹着半块这样的木牌。她捡起木牌,指甲深深掐进蛇纹的眼睛,绿琉璃被抠出细小的裂纹,她说这些琉璃...是从克隆体的眼球里挖出来的,徐福说这样能让木牌看见路

说话间,更多的木牌撞向战船,绿琉璃的光在海面连成一片,像无数只浮在水上的鬼火。大蛊突然挣脱子阳的手,一头撞向最近的木牌,银线触须瞬间将其缠碎,黑色的骨粉漫天飞舞,落在人脸上,冰凉得像骨灰。

它想毁掉这些木牌。子阳的红斑亮得刺眼,少年的手按在船舷上,红光顺着船板往海里淌,大蛊说,每块木牌都连着归墟岛的育蛊池,毁掉它们,就能暂时切断完美体的能量供给——那些克隆体的基因在帮我们!

林越突然拔出扁鹊的青铜针,针尖刺破指尖,将血珠滴在最近的木牌上。血珠在绿琉璃上炸开,冒出白烟:墨家弟子听令!用磁石网收集木牌,集中到甲板中央!他的声音在海风里发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些不是引路幡,是徐福设下的基因地雷,一旦靠近岛屿,就会引爆我们体内的鼎魂基因,让我们变成活靶子!

第三节绿光鼎影

销毁最后一块木牌的黎明,海面突然变得死寂,连风都停了。

没有浪,没有涛声,连海水都像凝固的墨,黑得发稠。战船的青铜齿轮一声卡住,再也转不动,水手们举着磁石网站在甲板上,网眼上挂着未烧尽的绿琉璃碎片,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像一颗颗破碎的眼珠。

不对劲。虢国太子的王纹在掌心跳动,像揣了只活物,鼎魂潮汐眼不该这么安静。他展开母亲的手札,绢布上的潮汐图突然活了过来,浪线顺着纹路游走,最终在归墟岛的位置凝成一个点,我娘说,那里的海水会跟着鼎魂的频率呼吸,涨落比心跳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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