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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上 蛇蜕为引!李贞以“巫医合气”锁徐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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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巫咒导气

奇虾的甲壳在气漩中龟裂,暗绿色的碎片混着黑色邪气四处飞溅,像暴雨中的泥点,砸在冰面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它疯狂地扭动着三十丈长的躯体,腹肢胡乱挥舞,却始终无法挣脱八道光柱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体内的邪气被一点点吸走。

阿月的三棱针已刺入第七个穴位“临泣”,针尖的鼎气与蛇蜕的药气在奇虾体内炸开,像点燃了一串药引,引发连锁反应。李贞的“巫咒”变得急促,却字字清晰,精准地对应着经络走向:“气从涌泉起,沿足少阴经...过三阴交...入关元...冲脉为十二经之海...守住它...守住它...”这正是林越刻符时常用的“丹田补气法”,只是被李贞用蛇语唱出,尾音的“嘶”声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真气加速运行。

“它的‘冲脉’在腹甲中线!”李贞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急切,蛇蜕的“公孙穴”鳞片射出一道红光,直指奇虾腹部最宽处,那里的黑色纹路正鼓起一个拳头大的包,像一条即将破茧的虫,“徐福想借冲脉破八脉...那里是‘十二经之海’...守住它...三域的气就不会被他吸走...就像守着黄河的源头...”

阿月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三棱针残片全力刺入那处鼓包。鼎气顺着针尾疯狂注入,蛇蜕的八个鳞片同时亮起耀眼的光芒,在冰面投射出一幅立体的“气行图”——秦宫的阳气(金色)从“申脉”涌入,现代的清气(蓝色)从“列缺”汇入,寒武纪的原始气(紫色)从“公孙”渗出,三股气在奇虾的冲脉处凝成一个金色的球,像一颗正在形成的内丹,将黑色邪气死死锁在中央。

奇虾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整个躯体剧烈抽搐,甲壳上的经络纹路开始成片剥落,露出底下淡粉色的嫩肉,像被剥了皮的蛇。黑色邪气在金球中疯狂冲撞,掀起阵阵巨浪,气行图的光柱忽明忽暗,随时可能熄灭。蛇蜕的鳞片已有半数炸裂,碎片在空中化为点点绿光,李贞的声音带着剧痛,却异常坚定:“气行不止...则生...气绝不行...则死...徐福不懂...他只知道抢...不知道...气要养...”

突然,奇虾的尾扇“嘭”地一声自爆,一股纯黑的邪气冲破金球的束缚,像一条毒蛇直扑阿月面门——那是徐福的本体意识,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气浪中还能看到他扭曲的脸,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巫女的残魂也敢挡我!”

千钧一发之际,蛇蜕的“照海穴”鳞片猛地飞出,化作一道绿芒挡在阿月身前。李贞的声音在绿芒中变得决绝,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八脉需有锚...我的残魂...正好...当这最后一颗钉...”

绿芒与黑气相撞,发出“滋啦”的声响,像烧红的铁遇到冷水。阿月清晰地看到,蛇蜕的鳞片正一片片剥落,融入八条光柱,李贞的声音混着鼎气与药香,在三域之间回荡,这次不再是蛇语,而是清晰的汉语,像一句跨越时空的誓言,掷地有声:“气行不止...医道不灭...巫医同源...共守此界...”

第四节蜕化为锚

气漩散去时,裂缝中恢复了平静。奇虾已化作一堆灰白色的甲壳,像一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空骨架,散落在冰层上。甲壳上的经络纹路彻底褪色,只剩下模糊的浅痕,再也映不出丝毫邪气的影子,仿佛从未存在过。

阿月跪在冰面,掌心还留着蛇蜕最后的温度。那八片鳞片已深深嵌入裂缝边缘,化作八颗菱形的玉,分别刻着“八脉交会穴”的名称:公孙、内关、临泣、外关、后溪、申脉、列缺、照海。玉的光泽会随着三域的“气血”变化而变化:当秦宫的阳气旺盛时,“申脉”玉泛着温暖的金色;当现代的清气充足时,“列缺”玉透着纯净的冰蓝;当寒武纪的原始脉管流畅时,“公孙”玉晕着神秘的紫色——这八颗玉,成了天然的“时空健康监测仪”,默默守护着三域的平衡。

“她把自己变成了锚。”林越的声音从鼎纹项链里传来,带着长桑洞特有的清风,“用巫的形,医的理,锁住了裂缝的气脉...就像扁鹊先生以身代鼎,她以蜕为锁,都是同一个道理——守护不是占有,是融入,是成为平衡的一部分。”

阿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内关”玉,那里还留着李贞的温度,像一块刚从怀里掏出来的暖玉。阳光透过冰层照在八颗玉上,折射出的光线在冰面织出一幅完整的“八脉总图”,图的中心,隐约能看到两个虚影并肩而立:扁鹊手持金针,李贞握着蛇蜕,两人的指尖同时指向“膻中穴”的位置,那里的光芒最亮,像三域气脉的心脏,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能量。

远处,现代实验室的警报声已经解除,屏幕上“经络紊乱”病例的数字正在快速归零,研究人员们正对着突然亮起的“健康绿灯”欢呼雀跃,互相拥抱;秦宫遗址的地砖泛着温润的光,鼎心符印与裂缝的玉锚产生共鸣,古老的青铜鼎发出“嗡嗡”的轻响,像在回应远古的誓言;寒武纪地层的原始脉管里,蓝紫色的流体顺着八脉的轨迹缓缓流动,与玉锚的光泽同步起伏,像一条永远不息的河,滋养着三个时空的生命。

阿月将三棱针残片小心翼翼地收好,针尾的鼎气与玉锚的光芒融合在一起,在她掌心凝成一个小小的气团,带着蛇蜕的药香和青铜鼎的厚重。她知道,李贞没有消失,她只是变成了三域气脉的一部分,像蛇蜕后的新生,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她曾用生命爱过的世界——就像那些脱落的蛇鳞,看似离开了躯体,却化作了守护的锚点,永远嵌在了最需要的地方。

裂缝边缘的八颗玉锚突然同时亮起,在半空凝成一个旋转的“气”字,金光闪闪,映得整个冰面像铺了一层金子。这个字里,能看到扁鹊的针、李贞的蜕、林越的符、阿月的针,还有无数医者与巫者的影子,他们的手交叠在一起,共同托着这个“气”字,像托着三域的明天和未来。

阿月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八颗玉锚,它们的光泽温柔而坚定,像八双永远醒着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片土地。她转身往现代实验室走去,掌心的气团还在微微发烫,像李贞和扁鹊在推着她前行,告诉她:医道的路还很长,守护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冰面下,蓝紫色的原始脉管与八颗玉锚连成一线,在寒武纪的黑暗里,亮成了一条跨越时空的光河。河的两岸,长满了长桑洞的还魂草,草叶上的纹路,一半像金针的轨迹,一半像蛇蜕的鳞片,却在根须处紧紧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共同汲取着大地的养分,茁壮成长。

这场跨越时空的守护,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却也预示着新的开始。因为气行不止,医道不灭,守护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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