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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骨针缝合:从“缝衣服”到“缝伤口”的突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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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肠露危局

暮春的风还带着点凉意,可临时医疗帐内的空气却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闷得人喘不过气。帐帘被猛地掀开,两个士兵抬着个血人冲进来,粗布战袍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暗红色的血顺着衣摆往下滴,在地上积成小洼,混着泥土泛出腥气。

“林郎中!快救救钱大壮!”抬人的士兵声音发颤,把人放在草席上时,动作都不敢太重——钱大壮的腹部被秦军的弯刀划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淡粉色的肠管从伤口里滑出来,沾着血和黏液,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蠕动,看得帐内所有人都倒抽冷气。

胡郎中刚给一个箭伤兵换完药,手里的布条“啪嗒”掉在地上。他凑过去看了眼,脸色瞬间惨白,连连后退:“没救了!没救了!腹部开这么大的口子,肠都露出来了,古代哪有缝肚子的?这是等死的伤!”

钱大壮喘着粗气,眼睛半睁着,手想摸肚子又不敢碰,只能死死攥着草席,指节发白:“林……林郎中……我不想死……我媳妇还在后方等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嘴角溢出点血沫,显然是内出血加上剧痛,快撑不住了。

帐外传来女人的抽泣声,钱大壮的妻子柳氏跌跌撞撞跑进来,看到丈夫的样子,“哇”地一声哭出来,想扑过去却被士兵拦住:“嫂子别碰!伤口碰不得!”

柳氏跪在地上,抓着林越的裤腿,眼泪混着泥土往下掉:“林郎中,求你救救他!我们就快有孩子了,他不能死啊!”

林越蹲下身,小心地托起钱大壮外露的肠管——肠管还在蠕动,说明没坏死,还有救。他抬头看向胡郎中,声音很沉:“胡叔,准备烈酒、干净的麻布,再把我之前磨的兽骨针和桑蚕丝线拿来!”

“你要干啥?”胡郎中瞪大眼睛,像看疯子,“你真要缝肚子?那是肚子!不是衣服!缝完肠子会烂,人死得更快!我行医三十年,从没见过缝肚子能活的!”

“没见过不代表不行!”林越的手指在钱大壮的伤口边缘轻轻按压,感受着肌肉的张力,“先生的《外科秘要》里写过,‘腹伤露肠,若肠未坏死,可缝而合之,阻血止漏,或可生还’!现在不缝,他撑不过半个时辰;缝了,还有一线希望!”

“那是古籍里的疯话!”胡郎中急得直跺脚,“你忘了上次那个腿伤的?你非要创新,结果差点截肢!这次是肚子,出了事谁担责?”

“我担!”林越猛地站起来,手里的药箱“咚”地撞在地上,“钱大壮要是死了,我跟他一起偿命!但现在,必须缝!”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钱大壮微弱的呼吸和柳氏的抽泣。胡郎中看着林越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草席上快断气的钱大壮,最终咬了咬牙:“好!我给你拿!但你记住,出了事,别拉上我!”

林越没再说话,俯身对钱大壮道:“钱哥,缝的时候会很疼,你得忍住,想想你媳妇,想想你们的孩子。”

钱大壮眨了眨眼,用尽最后力气点了点头,手紧紧抓住柳氏的手:“媳妇……我忍……”

帐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帐帘“哗啦啦”响,像在为这场赌上性命的手术,奏响前奏。林越拿起磨得锃亮的兽骨针,指尖泛着冷光——这根针,今天要缝的不是布,是人命。

第二节骨针砺刃

胡郎中把东西放在木盘里:三枚磨尖的兽骨针,一束桑蚕丝线,还有半坛烈酒,一块煮过的麻布。兽骨针是林越半个月前用鹿骨磨的,针身细而直,针尖锋利得能刺破麻布;桑蚕丝线是他让军需处专门搓的,三股拧成一股,比普通丝线粗一倍,还在烈酒里泡了三天,说是能杀菌。

“你真要用这玩意儿缝?”胡郎中指着兽骨针,“这针硬得很,万一戳破肠子,更麻烦!”

林越没理他,先把兽骨针放进烈酒里泡着,又拿起桑蚕丝线,对着油灯的光检查——线没有断股,拉力足够。他想起半个月前在帐篷里练习的场景:铺着块兽皮,用骨针练习缝合,从最基础的直线缝,到后来的锁边缝,手指被针尖戳破了好几次,流的血把兽皮都染红了,他贴块草药继续练,直到每厘米能精准缝3针,针脚误差不超过半分。

“胡叔,帮我按住钱哥的腹部,别让他动。”林越把麻布铺在钱大壮的伤口周围,用烈酒浸湿,消毒。钱大壮疼得浑身发抖,柳氏趴在他耳边,小声哼着家乡的小调,试图让他放松。

帐外渐渐围了些士兵,都在小声议论:“林郎中真要缝肚子?这能行吗?”“钱大壮可是咱们营的大力士,要是死了,太可惜了!”“我觉得悬,肚子哪能缝啊……”

胡郎中按住钱大壮的腰,手心里全是汗。他看着林越拿起泡过烈酒的兽骨针,在油灯上烤了烤——针身瞬间泛起红光,温度升高,能进一步消毒。林越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他左手轻轻提起钱大壮伤口边缘的皮肤,右手持针,从离伤口0.5寸的地方进针,针尖穿透皮肤,再从对面同样距离的位置出来,动作干脆利落,没有犹豫。

“你这针法……跟缝衣服不一样啊?”胡郎中忍不住问,他见过缝衣服的针脚,都是歪歪扭扭的,可林越的针脚,又细又密,还带着点倾斜,像锁子一样扣在一起。

“这是锁边缝。”林越一边拉线,一边解释,声音没停,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普通缝法拉力不够,腹部要用力呼吸,容易把伤口撑裂;锁边缝能把皮肤扣紧,减少张力,愈合得更快。”

他每缝一针,都会轻轻拉一下丝线,调整松紧度,既不能太松让伤口留缝,也不能太紧勒得皮肤发紫。桑蚕丝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穿过皮肤时,没有引起太大的出血——林越特意避开了血管密集的地方,这是他在兽皮上练了无数次才摸透的规律。

钱大壮的脸已经疼得扭曲,却没喊一声,只是死死咬着牙,额头的汗滴在草席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柳氏的眼泪还在流,却不再哭出声,只是紧紧握着丈夫的手,眼神里满是期待。

突然,林越的手顿了一下——针脚处渗出了点血,比之前多。胡郎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咋了?是不是戳破肠子了?”

林越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是毛细血管,没事。”他用干净的麻布轻轻按压止血,等血止住了,继续缝合,动作比之前更轻,更慢。

帐外的议论声渐渐小了,士兵们都屏住呼吸,盯着林越的手,仿佛那根小小的兽骨针,握着钱大壮的生死。胡郎中也看呆了——他原本以为林越只是瞎折腾,可现在看来,这缝合的手法,比他包扎伤口还熟练,哪里像是第一次缝肚子?

“还差最后几针。”林越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顺着脸颊往下滴,他却没擦,只是专注地盯着伤口,“钱哥,再忍忍,快好了。”

钱大壮艰难地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力气。柳氏赶紧凑过去,把耳朵贴在他嘴边,然后对林越道:“他说……谢谢……”

林越笑了笑,手里的针穿过最后一点皮肤,然后打了个结,用剪刀(其实是磨尖的铁片)剪断丝线。他看着缝合好的伤口——针脚整齐,伤口闭合,没有再渗血,肠管也被小心地送回了腹腔,用麻布轻轻盖住。

“缝完了?”胡郎中不敢相信,“这就完了?他……他还活着?”

林越摸了摸钱大壮的脉,虽然还弱,但比之前稳了:“活着,而且暂时没事了。接下来要禁食,每天换药,不能让伤口感染。”

帐外的士兵们爆发出一阵欢呼,柳氏更是哭着给林越磕头:“谢谢林郎中!谢谢林郎中!你救了我们全家!”

林越赶紧扶起她:“别磕头,钱哥还需要照顾。胡叔,接下来换药的事,就得麻烦你了。”

胡郎中看着缝合好的伤口,又看了看林越,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质疑,多了点敬佩:“行,交给我吧。不过,你这缝合的法子,能不能……教教我?”

林越刚想点头,帐外突然传来亲兵的喊声:“林郎中!将军叫你去中军帐!有紧急军情!”

林越心里一沉——刚救回钱大壮,又有新的麻烦了。他对胡郎中道:“钱哥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说着,他拿起药箱,快步走出帐外。风还在吹,可他的心里却很暖——这根兽骨针,不仅缝好了钱大壮的肚子,还缝破了“腹部伤口即等死”的旧认知,这比什么都重要。

第三节缝腹惊魂

中军帐内,赵括正对着地图皱眉,见林越进来,赶紧道:“秦军派了使者来,说要跟我们谈判,还带了个受伤的将领,说是想让你给治伤,你怎么看?”

“谈判?还带受伤将领?”林越心里疑惑,“将军,会不会是陷阱?秦军向来狡猾,说不定是想趁机探我们的虚实,或者……想在将领身上藏什么东西?”

赵括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但要是拒绝,显得我们怕了。这样,你跟我一起去见使者,要是那将领的伤真能治,你就治;要是有问题,你立刻给我信号。”

林越答应下来,跟着赵括去了营门。营门外,秦军使者骑着马,旁边跟着个担架,上面躺着个面色苍白的将领,腿上缠着绷带,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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