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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谁给你的胆子,偷我家秘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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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取母曲,不得有失。”

她望着手中那张“酬功帖”,又摸了摸包袱深处的人皮模具,眼神渐暗。

夜风卷过窗棂,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谁也没看见,那坛静静立于地窖中央的“十年陈母曲”,坛口封泥之下,一道极细的朱砂符纹,正隐隐发烫。

夜如墨染,晚晴工坊的灯笼一盏盏亮起,像星火燎原前的序曲。

“盟商品鉴会”那一日,杏花村人山人海。

远近商户、酒楼掌柜、粮行东家,甚至府城来的绸缎庄管事都挤在工坊外的长道上,翘首以盼。

红毯铺地,鼓乐未响,可空气里已蒸腾着贪婪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苏晚晴立于高台之上,一身素青布衣未改,却自有千钧威仪。

她身后,是那坛被众人觊觎已久的“十年陈母曲”。

坛身斑驳,封泥完整,一道朱砂符纹隐现其上,仿佛镇着一段岁月精魂。

“此曲非金非玉,却是我苏晚晴亲手所酿第一引。”她声音清越,穿透喧嚣,“它不赠权贵,不售高价——只予最忠诚之盟商,以为信义之证。”

话音落,全场寂静。

有人咽唾沫,有人攥拳,更有几位老掌柜眼泛热光——他们跟工坊合作三年,从一口酱到一坛酒,亲眼见她把荒田变银仓。

这份“忠诚”,值得搏命一争。

可没人知道,真正的风暴不在台前,而在暗处。

当夜三更,月隐云深。

一道黑影翻墙而入,落地无声,正是梅十三。

她换了一身粗布短打,脸上再无皱纹蜡痕,只余一双冷眸如刀。

她贴着墙根疾行,避过巡哨盲区,直逼地窖密库。

锁是新换的青铜连环扣,但她有钥匙——钱万通亲授的万字令钥。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她闪身而入,呼吸微滞。

地窖中寒气森森,十余口发酵池静默排列,唯有中央那坛母曲,在幽光下泛着温润釉色。

她一步步靠近,手探入怀中取出特制刮勺——只需取走指甲盖大小的曲种,便足以复制整套工艺。

可就在指尖触坛刹那,她顿住。

坛口贴着一张纸条,墨迹未干:

“姐姐,你鞋底的紫泥,和我娘当年逃难时踩的一样。”

那一瞬,时间仿佛凝固。

她的手猛地一抖,匕首“当啷”坠地,在空窖中回响如钟。

脑子里轰然炸开——十年前,战乱起,她背着妹妹逃出染坊村,途中跌进紫泥洼,鞋底沾满那种独有的湿黏灰紫。

后来妹妹死在路上,她被拐卖为奴,从此再无人唤她一声“姐”。

可这世上,怎会有人认得这泥?又怎会……叫她“姐姐”?

记忆翻涌,泪水猝不及防滑落。

她跪倒在地,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太久没人把她当人看了。

钱万通给她的从来不是自由,是任务、是毒药、是随时可弃的棋子。

而这一张纸条,却像一把钝刀,割开了她层层裹紧的心防。

天将破晓时,后门轻叩三声。

秋蝉开门,只见梅十三站在晨雾中,面容憔悴却眼神清明。

她放下包袱,里面是易容工具、密信铜牌、联络暗语册,还有一卷泛黄的羊皮图——私盐运输路线全在其中。

她没多言,只留下一封信,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苏晚晴拆信,字迹潦草却坚定:

“我从未被人叫过姐姐……这次,我想做个好人。”

她读完,久久不语,指尖轻抚信纸边缘,似触到了某个遥远的回响。

良久,她走到灶前,将信投入火中。

火焰腾起,映红了她沉静的眼。

谢云书不知何时立于门侧,披着薄氅,脸色仍带病态苍白,唇角却微扬:“她不是叛了钱万通。”

苏晚晴接道,声音低而稳:“是终于认了亲。”

风穿堂而过,吹动檐下铜铃,一声轻响,像是旧时代的丧钟。

数日后,小石头叔带着新一批监察哨员沿河巡查。

走过染坊旧址时,一人默默摘下胸前工牌,扔进流水——牌面写着“西坊丙字十三号”。

而此时,晚晴工坊的祠堂内,香案重摆,红烛高照。

苏晚晴立于正中,手中握着一卷新绘的地图。

四周坐满了各大盟商,胡掌柜坐在首位,眉头微蹙,似有所感。

她展开地图,声音清朗如钟鸣:

“今日召集诸位,不为分利,而为共拓——第二期扩产计划,即日启动。”

众人哗然未定,她指尖一点,落在三处标注鲜红的地点上。

“这三地,将建新仓。”

胡掌柜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坊主……那第三处,可是官道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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