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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灯燃百里,针不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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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下得像是要把天地都泡烂了。

青石板路泛着幽光,河水涨得几乎要漫过堤岸,浑浊的水面漂浮着断枝、草席,甚至还有几具泡胀的死猪。

村妇们抱着孩子往高处跑,老牛在圈里焦躁地低吼——这是三年来最凶的一次梅雨汛,若再决堤,整个南七州都将沦为泽国。

谢云书站在溃裂的堤坝前,衣袍被湿气浸透,贴在瘦削的脊背上。

他手中握着第十三根银针,通体泛青,针尖微颤,仿佛感知到了地下那股翻涌不息的浊气。

“不能再等了。”他声音很轻,却压过了风雨声。

苏晚晴撑伞立于其侧,指尖搭在他腕上,眉头紧锁。

他的脉象紊乱,气血逆冲,显然已强撑多日。

可她没拦。

他们都知道,这一针必须落。

谢云书深吸一口气,将银针缓缓刺入堤坝裂缝深处。

刹那间,地底轰鸣如雷!

不是共鸣,而是反弹!

一股腥臭的黑气自裂缝喷涌而出,裹挟着腐泥与碎骨,直冲天际。

银针剧烈震颤,针身竟弯折三分,似不堪重负。

“糟了!”霍一刀怒吼,“浊气反噬!经络通道被堵死了!”

众人惊退,唯有谢云书死死握住针柄,指节发白。

他额角渗出血丝,顺着鼻梁滑下,像一道无声的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佝偻的身影从雨幕中蹒跚而来。

徐八百。

那个常年疯癫、嘴里念叨“铃儿响叮当”的风铃老人,此刻眼神清明如镜。

他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祭坛边缘,从怀里掏出一只青铜铃铛,锈迹斑斑,铃舌却是崭新的银丝缠绕。

他没说话,只是将铃铛绑在银针尾端,动作缓慢却坚定。

然后,他仰头,张口——

“呜咿……嘎——啾!”

一声怪异至极的长啸划破雨空,像是鸟喙啄击铜钟,又似婴儿初啼混着铁器刮擦。

音调诡异,毫无章法,却偏偏让人心神一颤。

叮铃——

青铜铃响了。

随着歌声起伏,铃声震荡出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渗入泥底。

奇迹发生了:那些原本翻滚暴动的毒砂,竟开始缓缓凝结,一块块如冻胶般固化,将裂缝边缘牢牢封住。

苏晚晴瞳孔骤缩。

这不是普通的音律!

这是古越地失传已久的巫音——以声引脉,以歌镇煞!

传说中,百年前越国女祭司曾用此法安抚暴怒江龙,后因触怒皇权被焚于观澜台,乐谱尽毁。

而眼前这个疯老头,竟会唱?

她猛地看向徐八百,却发现他嘴角溢血,整条右臂已呈紫黑色——这歌,正在吞噬他的性命。

“停!”她冲上前欲扶。

徐八百却抬手制止,声音沙哑:“这次……不是听地哭,是要唱镇魂歌。我还能撑三夜。”

说完,他又继续吟唱,每一声都像是从骨头里榨出来的。

苏晚晴咬牙,转身厉喝:“阿萤!带孩子们来!一个音符都不能错!我要他们每夜守亭齐诵,把这首‘安脉谣’传遍南七州!”

阿萤点头,小小身影冲进雨中。

自此,每逢夜深,各州脉亭皆有稚嫩童声响起,清越如泉,交织成网。

百姓不知其意,只道是祈福之曲,纷纷效仿,家家户户挂起风铃,谓之“迎安谣”。

十七个夜晚过去。

那一夜,暴雨初歇,月隐星沉。

阿萤独自守在脉亭,一遍遍哼唱着尚未熟记的旋律。

忽然,她眼前一黑,扑倒在台阶上,唇边溢出一丝淡金色的液体。

苏晚晴闻讯赶来,一把抱起她,探脉片刻,浑身一震。

“这不可能……”

她感受到一股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地气流转于阿萤经络之间——纯净、温润,如同春溪穿石。

原来,这孩子日日接触养脉膏、耳濡目染银针余韵,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天然的“灯引体”——能自发聚拢散逸地气之人。

她没有责备她的倔强,反而眼中燃起光芒。

“立刻召工匠!”她下令,“我要一盏琉璃灯台,内置微型菌瓮,每日添油时释放活性菌雾,净化周边地气!”

消息传出,百姓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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