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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周宁县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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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没想到纯和泗竟然想发动叛乱,而且还准备好了毒箭。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阻止他们。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猛地松开弓弦——“咻”的一声,毒箭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纯的后背射去。纯反应很快,听到箭声后立刻转身,用手里的竹篓挡住了箭。毒箭射中竹篓,箭头穿透了竹篓的缝隙,擦着纯的胳膊飞了过去,钉在了旁边的树上。

“谁?”泗立刻举起木棍,警惕地朝着四周望去。

七从岩石后面站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石弓,冷冷地看着纯和泗:“纯,泗,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策划叛乱,违背九部的盟誓。”

纯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七会在这里设哨卡,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着说:“七,你少管闲事。这是九部之间的事,狮城凭什么一直掌控着最好的领地?我们纯池和泗桥也该有自己的地盘。”

“凭什么?”七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就凭狮是九部的盟主,是他三年前统一了周宁,让我们免受其他部落的侵略。要是没有狮,你们纯池早就被咸村给灭了,泗桥也早就被玛坑给占了。”

泗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把石匕首,盯着七说:“七,你别以为你有箭我们就怕你。泗桥的毒箭比你的厉害多了,要是你识相,就赶紧让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七没有退缩,他又从箭囊里拿出一支毒箭,搭在弓弦上:“我不会让开的。你们想叛乱,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纯和泗对视一眼,同时朝着七冲了过来。纯手里拿着竹篓,朝着七的头部砸去,泗则拿着石匕首,朝着七的腹部刺来。七反应很快,侧身躲开纯的竹篓,同时松开弓弦,毒箭朝着泗的胸口射去。泗赶紧停下脚步,用木棍挡住了箭,但箭的冲击力很大,让他后退了好几步。

纯趁机冲到七的身边,竹篓再次砸了过来。七来不及躲闪,被竹篓砸中了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手里的石弓掉在了地上,纯立刻扑了上来,想把他按在地上。七挣扎着,从腰间掏出一把石斧,朝着纯的腿砍去。纯赶紧后退,躲开了石斧,但裤腿还是被砍破了,露出了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纯和泗回头一看,只见狮带着一群狮城的人跑了过来——他们是听到了打斗声,才赶过来的。

纯和泗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们知道,现在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泗想转身逃跑,却被狮城的人拦住了去路。纯则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竹篓,眼神里满是不甘。

狮走到七的身边,扶起他,关切地问:“七,你没事吧?”

七摇了摇头,指着纯和泗说:“狮,他们想策划叛乱,还说要在‘避暑祭’上发动攻击,夺取狮城的领地。”

狮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缓缓走向纯,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晨雾从仙风山的谷底漫上来,裹住他的兽皮袍角,让他看起来像一尊从云雾里走出来的山神。纯攥着竹篓的手指泛白,篓里的野蜂蜜渗出黏腻的汁液,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引来几只嗡嗡的飞虫。

“三年前在龙冈头,你是怎么对着九部图腾发誓的?”狮的声音不高,却压过了山间的风声,“你说纯池愿奉狮城为主,年年贡野蜜、献鲜鱼,若有二心,甘受山鬼噬心之刑——这话,你忘了?”

纯的肩膀抖了一下,不敢抬头。他想起三年前统一九部的盟誓大典,龙冈头的篝火烤得人浑身发烫,狮拿着黑曜石刀,在每个人的额头上刻下盟痕时,纯池的族人都在身后跪着,眼里满是对安稳生活的期盼。可这三年,纯池的日子越来越难——海拔太高的山谷留不住热量,春天的作物总被晚霜冻死,族人只能靠挖野菜、捕溪鱼度日,去年冬天甚至有三个老人冻饿而死。

“狮……我不是要叛。”纯的声音带着哭腔,“纯池的人快活不下去了!你看我们的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连像样的兽皮都穿不上,而咸村的人天天有野猪肉吃,浦源的魔芋糕堆得像小山——凭什么?就凭我们住得高、离水源远?”

泗在一旁听得急了,猛地挣开狮城汉子的手:“纯说得对!狮城占着最好的平地,收着九部的贡品,却不管我们的死活!泗桥的毒箭护了周宁这么多年,可你们给过我们什么?连仙风山的猎场,都要分一半给李墩!”

狮转头看向泗,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毒箭囊上——那囊袋是用野猪皮做的,上面缝着七步部落特有的羽毛,显然是之前和七步交换的物资。“泗桥的毒箭,用的是仙风山的毒草,熬制毒草的柴火,是从浦源砍的;你们部落的孩子冬天穿的棉衣,是狮城送的兽皮做的。”狮的语气里没有怒气,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沉重,“你说我不管你们,可去年泗桥闹山洪,是谁让狮城的人顶着暴雨,帮你们加固堤坝?”

泗的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山间的风突然变大,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像是在为狮的话作证。

七捂着受伤的肩膀走过来,手里还攥着那支没射出去的毒箭:“狮,他们私下勾结,还想在‘避暑祭’上动手,按盟规该废了他们的部落图腾,把人贬为奴。”

狮城的汉子们立刻举起石斧,眼里满是杀气。纯和泗吓得浑身发抖,泗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下旁边的陡坡。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铃声——是李墩的人。只见李骑着白牦牛,手里举着一个陶碗,疯了似的往这边跑,牦牛的蹄子踏得碎石飞溅。“狮!不好了!”李的声音带着哭腔,“礼门……礼门被玛坑的人烧了!九龙漈的溪水都被染红了!”

狮的脸色骤变。他猛地转头看向陈峭的方向,那里的云雾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灰色,显然是被烟火熏的。九龙漈是周宁九部的水源命脉,礼门要是没了,整个周宁的“避暑祭”都得泡汤,甚至可能引发九部的饥荒。

“七,你带七步的人,把纯和泗押回狮城,关在石牢里,等‘避暑祭’后再处置。”狮的声音急促,却依旧沉稳,“李,你立刻回李墩,把所有能战斗的人都叫来,带上你们的铜器——玛坑的人敢动九龙漈,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七和李齐声应下,转身各自行动。

狮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被押走的纯和泗,深吸了一口气。仙风山的风里,突然多了一丝血腥味,那味道顺着风飘向东南方,像是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血战。他握紧手里的石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这把斧,是三年前统一九部时,用龙冈头的黑曜石打造的,斧柄上刻着九部的图腾,如今,它又要染上周宁人的血了。

“走!去九龙漈!”狮大喝一声,率先朝着山下走去。狮城的汉子们紧随其后,石斧和石矛敲击着青石板,发出整齐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敲响出征的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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