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女尊：混混世家女与“腹黑”公子（16）（1/2）

科考一连数日，甘月从考场里出来时，只觉得脚步虚浮，眼冒金星，活像被吸走了全部精气神。回到宰相府，她一头扎进床上，昏天暗地地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缓过劲儿来。

恢复元气后，甘·跟屁虫·月又立刻恢复了“骚扰”沈清弦的日常。只是如今，她多了个新话题——疯狂吐槽科考的变态程度。

“沈公子你不知道，那考题出的，简直是故意为难人！还有那号舍，又小又冷，笔墨都快冻上了！”甘月一边吃着沈清弦推过来的点心，一边气鼓鼓地抱怨，“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用功过！”

沈清弦安静地听着，偶尔递上一杯热茶，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甘月虽然嘴上抱怨，但能坚持考完，已是极大的进步。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几位家有适龄女儿的大臣们，也难免谈论起此次科考。有人炫耀自家女儿准备充分，志在必得；有人则含蓄打探对手虚实。问到甘宰相时，有人便语带揶揄：“甘相千金近来似乎收敛了许多，想必定是闭门苦读，此番必然高中，真是虎母无犬女啊！”这话明褒暗贬，谁不知道甘月是京城头号纨绔，说她闭门苦读，无异于讽刺。

甘宰相心中苦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小女顽劣，还需磨砺，能下场历练一番已是幸事，不敢奢望。”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毕竟女儿这段时间确实用功了不少，还有沈清弦从旁指点……

回府后，甘宰相忍不住问甘月：“月儿，你……此次到底有几分把握？”

甘月刚逗完沈清弦回来，心情正好，闻言痞痞一笑，翘着二郎腿，没个正形：“娘亲，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您女儿我这次，保管给您挣个大大的脸面回来！您就等着在同僚面前扬眉吐气吧！”那副自信满满（甚至有点欠揍）的样子，让甘宰相刚升起的那点希望又凉了半截，只觉得这丫头又在吹牛。

反倒是沈清弦，在某次甘月又叽叽喳喳说着考场趣闻后，淡淡说了一句：“以你之能，当不在人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笃定。甘月当时就愣住了，心里像炸开了烟花，比吃了蜜还甜。沈清弦对她，竟有如此信心！

终于到了放榜之日。宰相府内，气氛紧张。甘宰相难得没有上朝，坐在花厅里，表面镇定地品着茶，指尖却微微发白。柳爹爹更是坐立不安，不停派人去府门口张望。

几位与甘宰相交好（或者说等着看好戏）的同僚也“恰好”来访，聚在花厅闲聊，实则都在等消息。

很快，有小厮飞奔来报：“恭喜王大人！贵府千金高中第五名！”

王大人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众人纷纷道贺，花厅里一片喜庆。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位官员家的小厮垂头丧气地回来，自家小姐榜上无名。那官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报喜的小厮来了几波，却始终没有宰相府的消息。甘宰相端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稳，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旁边已经有人开始用安慰的语气说道：“甘相不必挂心，令爱年纪尚小，此次不过历练，来日方长……”

“是啊是啊，甘小姐性子活泼，本就不是拘泥于科考的……”

这些话听在甘宰相耳中，无异于针刺。她几乎可以想象明日朝堂上，那些政敌会如何明嘲暗讽。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起身送客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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