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通天河的契约碑与幼童祭的采集预热（2/2）

混着河水的“哗啦”声，没半点温度：“通天河祭典预热启动：1.采集器需在明日辰时完成‘幼童情绪预采集’，确保波长稳定；2.村民需在今日内选出献祭幼童，麻木值低于90%将触发惩罚；3.牛魔王需记录‘恐惧-麻木’关联数据，补充反抗情绪‘对抗模板’”。

唐僧突然把手里的布偶碎片扔进河里。

碎片被红丝裹着，慢慢沉下去，水面的黑浪卷过来，像要把它彻底吞掉。“预采集……”他声音发颤，看着村里飘出的炊烟，“你们连让孩子多活一天都不肯，非要提前采他们的恐惧，采完就扔……这取经路，就是条‘帮着吃孩子的路’。”

八戒扛起钉耙，往村里的方向走。

钉耙尖齿上的金属屑晃着光，像挂着无数个7.3n的波长标记。“吃孩子也得走。”他声音没起伏，“至少去看看，村民怎么选孩子，看看我们的‘共振’怎么帮采集器采得更纯——总比在这看河水吞布偶强。”

沙僧的项链暗了下去。

蓝光消失前，最后映出采集器的新数据：“预采集准备完成，等待明日幼童样本（需符合‘8岁±1岁，恐惧阈值低’标准）”。河水里的红丝突然动了，像被采集器的引力牵引，慢慢往筒口飘，水面下隐约能看到无数个布偶碎片，在黑水里晃着，像无数双睁着的眼睛。

悟空走在最后，手里的铁棍几乎要攥不住。

通天河的风越来越冷，水面的红丝越来越密。他知道，车迟国的恐惧波长在等着叠加，通天河的祭典明日就要开始，村民的麻木会帮系统顺利收割，而他们，只能跟着观测员的指令，从岸边走向村庄——那村里的每一次选择，都藏着系统的驯化算计，也藏着第四卷结局里，牛魔王反抗背后的所有真相。

牛魔王跟在他身后，芯片的震动慢慢变响。

他能感觉到采集器的波长在和自己的芯片共鸣，能猜到明日的祭典上，孩子的恐惧会和车迟国的叠加，把囚笼裂缝焊得更牢——他知道，这场反抗从一开始，就是系统用无数孩子的恐惧，铺好的戏台。

通天河的水还在流。

契约碑的血字还在亮。采集器的淡温慢慢散了，筒口的蓝光开始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