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熔炉排气口的收割预备与牛魔王的情绪失控（1/2）

熔炉排气口的风裹着焦糊味。

风里卷着暗红的火星，落在焦土上烧出细小的坑——坑底渗出淡蓝的液，是悟空的恐惧能量残留，很快被风烤成灰。排气口旁立着圈金属采集环，环上刻着“情绪叠加收割环·037号”，环身的屏幕跳着“叠加参数：悟空恐惧91%+牛魔王愤怒95%+唐僧愧疚88%（需愧疚升至90%方可启动）”，环下堆着层薄灰，是往届反抗者被吸走能量后留下的残渣，灰里嵌着细小的金属碎片——是前代牛魔王芯片的残骸。

悟空扑向牛魔王，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牛魔王的身体烫得像岩浆，肩膀的肌肉在剧烈颤抖，芯片的蓝光从后颈渗出来，映得他的眼睛通红。“别过去！”悟空嘶吼，指尖的魂血蹭在牛魔王的衣服上，血立刻被芯片的光烧成烟，“那是收割点，不是反抗的地方！”

牛魔王猛地甩开他的手，拳头砸向旁边的焦土。

焦土被砸出个坑，火星溅起半人高，他的声音里裹着撕裂般的嘶吼，像有无数把刀在割他的喉咙。“控制不住……”他的手死死按在后颈的芯片上，芯片的蓝光越来越亮，“里面全是孩子的哭声，还有你的恐惧……它在推我，推我去那里！”

唐僧站在不远处，手里攥着通关文牒。

文牒上的“愧疚采集点”字样渗着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观测站顶层的方向挪——每挪一步，胸口就像被压着块石头，呼吸都带着疼。“别打……”他声音发颤，看着牛魔王通红的眼睛，“我们都是被算好的，打了也只是给他们送能量……”

八戒的钉耙插在焦土里，他靠在耙柄上，眼神冷得像环身的金属。

他看着采集环屏幕上的参数，嘴角扯出抹嘲讽的笑。“送能量也得打。”他伸手捡起块芯片残骸，残骸在指尖凉得刺骨，“系统要的就是‘打’这一步，越挣扎，情绪越纯，叠加时补囚笼越牢——你拦着他，反而会触发芯片电击，死得更快。”

沙僧的骷髅项链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

蓝光裹着采集环，映出环底的隐藏字：“排气口收割真相：1.牛魔王进入环内后，芯片将自动解锁‘情绪爆破’，释放95%愤怒能量，与悟空恐惧叠加；2.唐僧需在叠加时抵达顶层，触发‘愧疚峰值’，三股能量同步被吸入熔炉，修补裂缝·37号（缺口仅剩5%）；3.所有能量收割后，存活者将被判定为‘无效变数’，执行清除”。“是清除！”沙僧嘶吼，蓝光抖得像要碎掉，“他们连活口都不留，我们要么当补笼的料，要么被直接清除——这反抗从一开始就是死局！”

牛魔王的芯片突然发出“嗡”的巨响。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眼睛里的红光几乎要溢出来，脚步不受控制地往采集环挪。“我父亲……”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风撕碎，“他当年就是这样被吸进去的……芯片炸了，连骨头都没剩下……”

悟空再次冲上去，铁棍横在牛魔王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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