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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隋朝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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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拿起刻刀,在莲瓣纹中间小心翼翼地刻了朵小团花,老郑走过来,用釉刷蘸了点清水,涂在刻好的花纹上)

老郑:刻完花纹要涂层清水,这样施釉的时候釉料能均匀附着,不会积在花纹里。(对着阿福笑了笑)你这小团花刻得不错,烧出来肯定好看。

(夕阳西下,木格窗的影子渐渐拉长,作坊里的权坯越来越多,每个权坯顶部都蹲着一只小兔子,身上刻着层层叠叠的莲瓣纹,老周看着这些坯体,拿起一块,放在手里轻轻摩挲,仿佛已经看到了它们烧好后的样子)

第三幕:窑火映青釉

场景

宫束班窑房,深夜。三座馒头窑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窑工们正用长钩将素坯装进窑里,阿武、阿福和老郑站在窑边,手里拿着火把,时不时帮窑工递东西;老周坐在窑房外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个陶制的测温锥,眼神盯着窑口的火光。

人物

老周、阿武、阿福、老郑、王窑工:五十八岁,经验丰富的窑工,脸上满是烟灰,手里拿着长钩。

(幕启:窑房里热气腾腾,王窑工用长钩将一个兔子权坯轻轻放进窑位,阿武赶紧递过一块垫饼)

王窑工:(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们这权坯做得精细,装窑的时候得小心,别碰坏了兔钮。我把它们放在中层,这里温度最匀,不容易烧裂。

阿福:(紧张地看着窑里)王师傅,这温度要烧到多少啊?上次那批碗烧到1200度,这次要不要再高一点?

王窑工:(笑了笑)你这小子,还知道温度。兔子权的坯体薄,1180度就够了,温度太高会变形。老周掌作,你说是不是?

(老周走进窑房,手里的测温锥已经烧得有点发红,他看了眼窑里的坯体,又摸了摸窑壁)

老周:王师傅说得对,就烧1180度。今晚风大,窑门要留条缝,让烟能排出去,不然釉面会发黑。(转向阿武和阿福)你们俩别在窑房里待太久,热气太大会中暑,出去歇会儿,我和老郑在这儿盯着。

(阿武和阿福不情愿地走出窑房,坐在老周刚才坐的石凳上,眼睛还盯着窑口的火光。老郑则在窑房里帮王窑工调整坯体的位置,时不时和王窑工说几句话)

阿武:(小声说)你说咱们这兔子权烧出来会怎么样?要是兔钮掉了,或者莲瓣纹看不清,老周叔肯定要骂咱们。

阿福:(拍了下阿武的胳膊)别乌鸦嘴!咱们捏坯的时候那么小心,老郑哥调的釉也没问题,肯定能烧好。你忘了上次咱们做的那只青釉杯,烧出来釉色多亮,这次肯定比那个还好。

(窑房里,老周把测温锥插进窑火里,过了一会儿拔出来,锥尖已经软化弯曲)

老周:(对王窑工说)温度快到了,把窑门封上吧,用湿泥把缝堵严实,别让热气跑了。

(王窑工和老郑一起用湿泥封窑门,窑口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只剩下淡淡的红光。老周走出窑房,看到阿武和阿福还坐在石凳上,眼睛盯着窑房)

老周:(在他们身边坐下)别盯着了,烧窑要等三天,现在急也没用。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过来看看窑温,后天才能开窑。

阿福:(舍不得离开)老周叔,我能不能在这儿守着?我想第一个看到兔子权烧好的样子。

老周:(拍了拍阿福的肩膀)傻小子,守在这里也没用,窑火要慢慢烧,急不来。回去睡好了,才有精神开窑。(站起身)走,都回去,明天天不亮还要来。

(阿武和阿福不情愿地站起身,跟着老周往作坊宿舍走,月光下,窑房的影子长长的,仿佛在孕育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第四幕:青釉现兔魂

场景

宫束班窑房,三天后清晨。天刚蒙蒙亮,窑房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除了老周、阿武、阿福、老郑、小李,还有几个其他作坊的匠人,都想看看宫束班做的兔子权。王窑工正用长钩敲开窑门的湿泥,窑里冒出阵阵热气,带着陶瓷的清香。

人物

老周、阿武、阿福、老郑、小李、王窑工、张匠头:四十五岁,隔壁铜器作坊的匠头,手里拿着个铜权,想和陶权比一比。

(幕启:窑门被打开,热气扑面而来,众人都往后退了退。王窑工拿着长钩,小心翼翼地从窑里钩出一个青釉权,权体上还带着热气,淡青色的釉面泛着光泽,顶部的兔钮清晰可见,耳朵微微竖起,神态生动)

阿福:(激动地往前凑,差点被热气烫到)出来了!出来了!老周叔,你看,兔子钮没掉,莲瓣纹也看清了!

(王窑工把青釉权放在地上的石板上,众人围了过来,小李赶紧递过一块干布,老周用布擦了擦权体上的灰尘,釉面更亮了)

张匠头:(拿起青釉权,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和自己手里的铜权对比)这陶权做得不错啊,兔钮捏得活灵活现,莲瓣纹也刻得规整,釉色还这么匀,比咱们铜器作坊做的铜权还精致。

老郑:(笑着说)张匠头过奖了,这釉色我调了好几次,加了点长石,才这么亮,而且不容易磨损。你看这莲瓣纹中间的小团花,烧出来多清晰,一点都没积釉。

阿武:(指着兔钮的眼睛)张匠头,你看这兔子眼睛,我用细竹棍扎的小孔,烧出来还能看到,就像真兔子的眼睛一样有神。

(老周拿起另一个青釉权,放在手里转动着看,权体规整,重心稳定,釉面没有裂纹,兔钮和权坯结合得很紧密)

老周:(脸上露出笑容)不错,没白费功夫。阿武的兔钮捏得好,重心稳;阿福的莲瓣纹刻得规整,线条流畅;老郑的釉调得匀,颜色正。(对众人说)这兔子权,既符合官家对衡器的要求,又有咱们宫束班的特色,以后要是再做陶权,就按这个样式来。

阿福:(兴奋地跳起来)太好了!以后咱们宫束班的陶权,就是洛阳城里最特别的,官家肯定会喜欢!

张匠头:(拍了拍老周的肩膀)老周,你们这宫束班真是藏龙卧虎,一群“憨货”玩心大发,还真做出了这么精美的东西。下次我要是需要陶权,肯定来你们这儿要。

(老周笑着摇了摇头,又拿起一个青釉权,对着晨光看,淡青色的釉面下,莲瓣纹层层叠叠,兔钮仿佛要从权顶跳下来一样,活灵活现。阿武和阿福忙着把窑里的青釉权都钩出来,小李帮着擦灰尘,老郑则和张匠头讨论釉色的调配,晨光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窑房周围的空气里,仿佛都飘着青釉的清香)

(幕落: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一排排青釉兔钮莲瓣纹权上,淡青色的釉面反射着阳光,宛如一片片小小的莲瓣,托着一只只灵动的兔子,在隋代的晨光里,绽放着属于工匠们的智慧与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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