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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隋朝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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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四门塔:匠魂

剧本类型:历史\/工匠题材

时代背景:隋大业五年(609年)-大业七年(611年),济南历城县柳埠镇

核心人物:

-宫束班:“工艺门”掌事,五十余岁,左手缺半指,说话带山东乡音,看似粗憨实则心细如发,对“石作”有近乎偏执的执着

-石头:宫束班徒弟,二十岁,力气大却毛躁,总想着“快些完工”,代表年轻工匠的浮躁

-老木:工艺门“木作”师傅,六十岁,背微驼,擅长用木模校准石材,性格沉稳,是宫束班的老搭档

-阿禾:柳埠镇村民,十七岁,父亲曾是石匠,因瘟疫去世,主动来工地帮工,懂基础石凿技法,心思细腻

-监造官:隋廷派来的监工,三十余岁,起初傲慢,后被工匠们的手艺与坚持打动

第一幕:征召·粗石聚山

场景:柳埠镇外,神通寺旧址旁的空场,清晨

时间:隋大业五年,秋

【空场里堆着数十块青石板,晨露沾在石面上,泛着冷光。十几个村民模样的人围着一堆篝火搓手,宫束班蹲在火边,左手捏着块碎石子在地上画圈,石头蹲在他旁边,手里攥着个啃了一半的麦饼。】

石头:(嚼着饼含糊道)师傅,这都等了三天了,监造官再不来,咱带的干粮都要吃完了——再说,不就是建个佛塔吗?用得着咱“工艺门”跑这么远来折腾?咱在老家凿的石狮子,哪个不比佛塔门脸气派?

宫束班:(抬头瞪他一眼,把碎石子往地上一戳)呸!你小子懂个屁!昨天去神通寺看了没?那老和尚说,这塔要“存舍利,镇一方”,得用青石垒,还得是“单层亭阁式”——啥叫亭阁式?就是塔身子得方方正正,四面开门,风吹进去得有“空响”,雨打上去不能漏。这不是凿狮子,是给佛祖搭“家”,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远处传来马蹄声,老木拄着拐杖站起来,阿禾挎着个布包从田埂上跑过来,布包里的凿子撞出“叮叮”声。】

阿禾:(跑到宫束班面前,把布包往地上一放)宫师傅!我爹以前跟您学过凿石,他说您凿的石头“能喘气”,我……我想跟着您干,管饭就行!

宫束班:(盯着阿禾手里的凿子,那凿子木柄磨得发亮,刃口却有些钝)你爹是阿石?三年前瘟疫走的那个?

阿禾:(点头,眼圈红了)是,我爹临走前说,石匠的手不能生,一写生就再也凿不出好东西了。

【监造官带着两个兵丁骑马过来,翻身下马时不小心踩进泥坑,靴子沾了泥,他皱着眉踢了踢靴子,走到宫束班面前。】

监造官:(掏出一份文书,抖了抖)宫束班?隋廷征召“工艺门”督造神通寺舍利塔,限你两年内完工,若延误工期,按律当罚。

宫束班:(接过文书,没看字,反而摸了摸文书的麻纸质地)官爷,这塔要建多高?用啥规格的青石?地基得打多深?这些不弄明白,咱不敢开工。

监造官:(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朝廷只说要“四方四门,存舍利”,具体的你们工匠看着办——反正别出岔子,不然你们这“工艺门”,怕是要改叫“囚徒班”。

【监造官说完,甩甩袖子骑马走了。石头气得攥紧拳头,老木拉了拉他的胳膊,宫束班却站起身,走到一堆青石前,用手掌拍了拍石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宫束班:(转头笑了笑,露出缺了颗牙的嘴)憨小子们,别气了!官爷不管,咱自己管!这塔,得建十五丈高,每边七丈四尺宽,地基得往下挖三丈,用糯米灰浆混碎石填实——从今天起,石头你带俩人选石,老木你做木模,阿禾你跟着我磨凿子,咱这“憨货班子”,得给隋朝凿出个“千年不塌”的东西来!

【众人齐声应和,晨光透过树梢洒在青石上,宫束班弯腰捡起一块碎石,放在眼前对着光看,碎石的棱角在他掌心映出小小的影子。】

第二幕:凿石·错漏生隙

场景:工地现场,半年后,冬

时间:隋大业六年,冬

【工地上搭起了木架,十几块青石被架在木架上,工匠们拿着凿子、锤子敲敲打打,“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石头光着膀子,汗顺着脊梁往下流,他手里的锤子砸在凿子上,火星溅到青石上,留下点点痕迹。】

石头:(擦了把汗,对着旁边的工匠喊)快点!这几块石料要是今天凿不完,晚上又得挨冻!

【阿禾蹲在一块青石前,手里拿着小凿子,一点点凿着石面上的纹路——那是宫束班画的“莲纹”,要求每片莲瓣的弧度都得一样。她凿得慢,额头上渗着细汗,石头走过来,看了一眼她的活计,皱起眉。】

石头:(夺过她手里的凿子,往青石上狠狠一敲)你这凿的啥?莲瓣都歪了!这塔是给佛祖看的,不是给你练手的!

阿禾:(眼圈红了,伸手要凿子)我爹说,凿石得“顺着石纹走”,这青石的纹路偏左,我得慢慢调……

石头:调啥调!监造官下个月要来检查,你再这么慢,咱都得受罚!

【宫束班扛着一根木杆走过来,听到两人的争执,放下木杆,走到阿禾凿的青石前,蹲下来用手指摸了摸石面。】

宫束班:(抬头瞪石头)你小子闭嘴!过来摸摸这石面——阿禾凿的莲瓣,边缘是“圆的”,你凿的那几块,边缘是“尖的”,青石怕“脆”,尖边容易裂,你懂不懂?

石头:(不服气地别过脸)可她慢啊!咱都凿了半年了,才弄好十几块石料,两年工期根本不够!

【老木拄着拐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木模——那是塔门的模型,四四方方,每个角都用墨线标了“直角”。他把木模放在一块凿好的青石门上,用尺子量了量,脸色沉了下来。】

老木:(朝宫束班招手)老宫,你来看看——这块门石,左边比右边高了半指,按木模校准,差得太多了。

【宫束班走过去,把木模拿起来,翻过来掉过去地看,又用手指量了量青石门的边角,沉默了半天。】

宫束班:(突然把木模往地上一摔,木模散了架)谁凿的这块门石?站起来!

【一个年轻工匠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脸都白了。】

年轻工匠:宫……宫师傅,我……我昨天晚上赶工,没看木模,就凭着感觉凿的……

宫束班:(捡起地上的木片,声音发颤)凭着感觉?石匠的“感觉”是啥?是手里的凿子,是眼里的墨线,是心里的规矩!这门石要是安上去,塔门就是歪的,风一吹,雨一淋,用不了十年就得裂!你这不是凿石,是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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