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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唐《绣艺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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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汉:(眼睛亮了)金线?那不是宫里才用的东西吗?咱老百姓哪用得起啊!

(老木从木车上拿起一轴金线,递到李老汉手里。金线在阳光下闪着光,李老汉捏着线轴,手都在抖。)

老木:(缓缓开口)手艺不分宫里宫外,能用它让家人高兴,比啥都强。今日我们教您“蹙金绣”的钉线法,您跟着学,保准能绣好。

(阿柴赶紧从木车上搬下自己做的绣绷——这次的绣绷居然是正的,他拍着绣绷,一脸得意。)

阿柴:李大爷,这绣绷我昨儿个磨了三遍,角是正的,您握着不硌手!

(小豆子蹲在小花身边,从兜里掏出个金线蝴蝶,递给小花。)

小豆子:你要是喜欢,我教你编——不过,你得帮我看着针,别让我扎到手。

(小花接过蝴蝶,使劲点头。王婶把布摊的桌子擦干净,胖妞把金线轴摆好,老木拿着绣针,对着李老汉比划:“先把金线拉直,针从绢下往上穿,再把金线绕在针上,轻轻一压……”小石头在旁边跟着学,这次居然没把金线绕成乱麻;瘦马帮着挑金线里的杂质,嘴里念叨着“慢点儿,别慌”;阿柴蹲在旁边,帮李老汉调整绣绷的高度——老槐树下,一群“憨货”围着个老农,金线在他们指间绕来绕去,偶尔有风吹过,带着槐花香,把金线的微光吹得满街都是。)

第三幕:暴雨里的金线

时间:未时(下午2点)

地点:忘机驿茅草棚\/村民家

人物:

-六子(同上)

-张大娘(55岁,村民,擅长做布鞋,儿子要去边关当兵)

-村民若干

【场景】

(天空突然暗下来,乌云压得很低,紧接着“哗啦啦”下起暴雨。茅草棚的顶漏着雨,胖妞赶紧把绣线筐搬到墙角,阿柴找了块油布,踮着脚往棚顶盖,却差点摔下来,幸好小石头扶住他。)

(院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老木去开门,看见张大娘浑身湿透,手里攥着双没做完的布鞋,鞋面上绣着半朵忍冬花。)

张大娘:(喘着气)老木师傅,我……我儿子明天要去边关,我想给她绣双布鞋,鞋面上用金线绣朵忍冬花,保佑他平安……可这雨太大,我家的灯被风吹灭了,眼瞅着天黑前做不完,我……

(胖妞赶紧拉着张大娘进屋,给她递了块干布。张大娘擦着脸,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我那儿子才18岁,第一次离开家,我要是没给他绣好这双鞋,心里不踏实……”)

老木:(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去茅草棚,把那只紫檀木绣绷抱进来,绷上块新的白布。)

老木:您别慌,我们帮您绣——人多,快。

(瘦马从木柜里拿出最好的金线轴,上面标着“宫廷用赤金线”——这是他们最后一轴宫廷剩下的金线,平时舍不得用。)

瘦马:(咬了咬牙)这金线软,绣忍冬花最合适,绣出来不容易断。

(阿柴把绣绷调整好,胖妞挑了红色的绣线配金线,小石头蹲在旁边,帮着穿针——他今天居然一次就穿过去了,自己都愣了愣。小豆子拿着灯,站在绣绷旁边,把灯举得高高的,胳膊酸了也不放下。)

(老木捏着金线,先在白布上画了朵忍冬花的轮廓——他没学过画画,却凭着记忆,把宫廷绢帕上的忍冬花画得栩栩如生。胖妞跟着绣花瓣,红色的绣线围着金线转,像给金线镶了层红边;小石头负责钉金线,这次他的手不抖了,金线在他手里贴得笔直;瘦马站在旁边,盯着金线的每一个针脚,偶尔说一句“这里再压半寸”;阿柴蹲在门口,看着外面的暴雨,突然想起什么,跑回柴房,拿出块木板,开始劈——他想给张大娘儿子做个鞋拔子,上面也刻朵忍冬花。)

(暴雨敲打着茅草棚,屋里的灯晃悠悠的,照在六子和张大娘的脸上。张大娘看着他们的手:老木的手在金线里穿梭,胖妞的手在绣线里挑拣,小石头的手在针线上固定……她突然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金线绣——我儿子穿这双鞋,肯定能平安回来。”)

(天黑的时候,布鞋终于绣好了。鞋面上的忍冬花,用赤金线绣了花蕊,红色绣线绣了花瓣,在灯光下闪着暖光。张大娘捧着布鞋,对着六子深深鞠了一躬,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第四幕:市井里的传承

时间:一年后,辰时(上午8点)

地点:长安西市\/忘机驿

人物:

-六子(同上)

-李老汉(带着儿媳)

-小花(拿着金线蝴蝶)

-西市商贩若干

-外地游客若干

【场景】

(长安西市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是街角的一个小摊:摊主是李老汉的儿媳,摊上摆着各种绣品——绢帕、布鞋、荷包,上面都用金线绣着宝相花、忍冬花、鸳鸯。小摊前围满了人,有人拿着绣品问:“这是啥绣啊?这么亮堂!”李老汉的儿媳笑着说:“这是蹙金绣,是忘机驿的老木师傅他们教的——原本是宫里的手艺,现在咱老百姓也能绣了!”)

(镜头转到忘机驿:庭院里的茅草棚换成了木棚,棚下摆着十多张绣绷,有村民,有小孩,还有从外地来的游客,都围着六子学绣活。小石头站在一群小孩中间,教他们穿针,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紧张;胖妞帮着村民配色,她的绣线筐比以前更大了,颜色也更多了;瘦马拿着金线轴,耐心地教游客挑杂质,嘴里还念叨着“金线要选亮的,摸着光滑的”;阿柴做的绣绷越来越规整,他还在绣绷上刻了小图案,有忍冬花,有蝴蝶;小豆子坐在院角,教小花编金线蝴蝶,旁边围了一群小孩,手里都拿着自己编的小玩意儿。)

(老木坐在最里面的绣绷前,手里还是那只紫檀木绣绷,绷着块新的紫红罗绢,上面绣着一朵完整的宝相花——金线在晨光里闪着光,比当初在宫廷里绣的还要亮。他抬头看着庭院里的热闹景象,嘴角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怀里的半块绣坏的皇家绢帕,被他轻轻摸了摸。)

(突然,小花拿着一个新编的金线蝴蝶跑过来,递给老木。)

小花:(笑着说)老木爷爷,你看!这是我跟小豆子哥哥学的,我还在蝴蝶翅膀上绣了忍冬花——就像张大娘布鞋上的那样!

(老木接过蝴蝶,放在手里看了看。金线蝴蝶的翅膀上,用红色绣线绣了小小的忍冬花,虽然针脚还很稚嫩,却透着一股鲜活的劲儿。)

老木:(声音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好,绣得好……以后啊,这蹙金绣,就靠你们了。

(镜头拉远:忘机驿的木棚上,挂着一块新做的木牌,上面刻着“蹙金绣传习处”五个字,字的周围用金线绣了一圈忍冬花。阳光洒在木牌上,金线闪着光,穿过庭院,穿过长安西市,穿过市井的烟火,落在每一个拿着金线的人手里——曾经的宫廷技艺,就这样在民间扎了根,开了花。)

(画外音,老木的声音,沙哑却温暖:“手艺不是用来藏的,是用来传的——传给出力的人,传给用心的人,传给让日子过得更亮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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