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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辛者库的新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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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器皿碎裂的刺耳声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林薇最后的感觉是胸口一阵剧痛,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从未想过,一次普通的实验室事故,竟会让她的人生以这种方式戛然而止。

......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脸上,伴随着一阵粗暴的摇晃,林薇猛地睁开眼睛。

“装什么死!进了这地方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

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钻入耳中,林薇艰难地聚焦视线,看见一个穿着灰蓝色粗布衣裳、面色凶狠的中年妇人正提着木桶站在她面前。

头痛欲裂,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苏晚晚,内务府包衣宫女之女,年十六。父亲苏淮安原是内务府会计司郎中,因卷入贪污案被抄家问罪,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辛者库为奴。原主不堪受辱,昨夜投井自尽——

“还不起来干活!等着老娘伺候你不成?”那妇人见林薇愣神,抬脚就要踢来。

林薇——不,现在她是苏晚晚了——本能地翻滚躲开,动作敏捷得让那妇人愣了一下。

“好你个贱蹄子,还敢躲?”妇人顿时怒火中烧,抄起墙角的藤条就抽过来。

苏晚晚咬牙起身,浑身湿透且虚弱不堪,但还是勉强站稳。她迅速环顾四周:低矮的砖房,潮湿的地面,堆满衣物的木盆,还有几个面色麻木、正在搓洗衣服的女子。

这里是辛者库,清朝宫廷中最底层的奴役场所。

“李嬷嬷息怒,晚晚她刚来不懂规矩,我这就带她去干活。”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姑娘急忙上前,拦在了苏晚晚身前。

“张小茹,你又多管闲事!这贱人昨儿个投井没死成,今儿倒摆起架子来了!”李嬷嬷唾沫横飞地骂道,但手中的藤条还是放了下来。

“嬷嬷放心,我会教她规矩的,绝不耽误洗衣房的活儿。”张小茹赔着笑脸,悄悄塞了什么东西到李嬷嬷手里。

李嬷嬷掂量了一下,脸色稍缓,冷哼一声:“今日之内洗完那十盆衣裳,否则都没饭吃!”说罢扭着腰走了。

张小茹松了口气,转身扶住摇摇欲坠的苏晚晚:“你没事吧?怎么就想不开投井呢?活着总比死了强啊。”

苏晚晚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秀却带着憔悴的姑娘,记忆中这是原主在辛者库唯一对她表示过善意的人。

“我...我没事,谢谢小茹姐。”她哑着嗓子道,声音陌生得让自己惊讶。

“快来换身干衣服,要是病了就更难熬了。”张小茹拉着她走到角落,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拿出一件半旧的粗布衣服。

换衣服时,苏晚晚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有一道浅红色的印记,形状像是一朵小小的梅花。这是原主从小便有的胎记,也是她名字“晚晚”的由来——因为她出生时正值晚梅初绽。

“别发呆了,咱们得赶紧干活。”张小茹递给她一个木盆和一块皂角,“把这些衣服洗完,否则今天真要饿肚子了。”

苏晚晚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坐在小凳上开始搓洗那些散发着汗臭味的衣物。冰冷的水刺痛了她手上的伤口——那是原主投井时在井壁上擦伤的。

她一边机械地搓洗,一边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她,林薇,二十一世纪中医药大学的高材生,竟然真的穿越到了清朝康熙年间,成了一个辛者库罪奴。

这比最荒诞的网络小说还要离奇。

“听说昨晚四阿哥监刑,处决了好几个咱们这案子的官员呢。”旁边一个瘦弱的女子低声说道。

“嘘!不想活了?敢议论皇子的事!”另一个年长些的女子急忙制止。

四阿哥?那不就是未来的雍正皇帝?苏晚晚心中一震。根据原主的记忆,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九龙夺嫡的序幕已经拉开。

原主的父亲苏淮安就是在这场权力斗争中成了牺牲品。据说他原本是八阿哥一派的人,但这次案件的主审却是四阿哥胤禛。

所以,她现在的处境,某种程度上与那位冷面王爷有关?

苏晚晚暗暗记下这个信息,继续埋头洗衣。她的手很快就被粗糙的皂角和冷水泡得发白起皱,腰背酸痛难忍。

这具身体本就虚弱,加上投井后的惊吓,她感到阵阵头晕目眩。

“坚持住,傍晚就能领饭了。”张小茹低声鼓励她,“虽然是剩饭馊菜,总比没有强。”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李嬷嬷过来巡查,看到苏晚晚那盆洗得还算干净的衣物,勉强点了点头。

“算你还有点用。”她扔过来两个硬邦邦的窝头,“吃完了继续干活!”

苏晚晚捡起窝头,掰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些发霉。但她实在太饿了,只好小口小口地啃着,同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辛者库院子不大,四面都是高墙,只有一个出口,有太监看守。院中有一口井——就是原主投的那口,现在已经被盖上了石板。东侧是她们这些低等奴仆的住处,西侧是洗衣房和杂物间。

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下午的活儿更加繁重,送来了一批宫廷侍卫的制服,上面沾满了污泥和血迹,据说是一个什么围猎活动后的衣物。

苏晚晚强忍着恶心搓洗着,突然手指触到一件衣服内衬里有硬物。她悄悄摸索,发现是个小小的皮袋,里面装着几样东西。

她趁没人注意,迅速将皮袋塞入自己怀中,心跳不由得加快。

傍晚时分,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李嬷嬷检查后,勉强给了每人一碗稀粥和半块窝头。

苏晚晚饿极了,几口就喝完了那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粥,窝头则小心地藏了起来——这是她从实验室安全培训中学到的:永远保留一点应急食物。

夜幕降临,辛者库的奴仆们被赶回通铺休息。十几个人挤在一张炕上,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霉味。

苏晚晚躺在硬邦邦的炕上,听着周围人压抑的啜泣和叹息,久久无法入睡。她悄悄摸出那个皮袋,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查看。

里面有一把小巧的匕首、几块打火石、一些铜钱,还有一个小纸包。她轻轻打开纸包,里面是一种淡黄色的粉末。

凭借她的中医药知识,她立刻认出这是曼陀罗花粉——具有麻醉和致幻作用的毒药。

谁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又为何会藏在衣服里?

正当她沉思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太监举着灯笼走进来,李嬷嬷跟在后面,脸上带着罕见的紧张神色。

“所有人都起来!站成一排!”李嬷嬷尖声喊道。

奴仆们慌忙起身,战战兢兢地站好。苏晚晚迅速将皮袋藏好,跟着大家站到队伍中。

一个穿着藏青色宫装、面容严肃的老太监走进来,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奉四阿哥谕,查昨日宫中失窃一案。所有辛者库人等都需接受搜查!”老太监声音冰冷,“若有隐瞒包庇,一律重罚!”

四阿哥?苏晚晚心中一惊。这位未来的雍正皇帝怎么会亲自过问一桩失窃案?还查到辛者库来了?

太监们开始粗暴地翻查每个人的床铺和那点可怜的私人物品。苏晚晚听到身边张小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一个太监从张小茹的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精美的玉镯。

老太监接过玉镯,眼神凌厉地看向张小茹:“这是从哪儿来的?”

张小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

“从你枕头下搜出来的,还敢狡辩!”李嬷嬷上前就是一巴掌,“说!是不是偷的?”

“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个镯子!”张小茹哭喊着,嘴角渗出血丝。

苏晚晚皱起眉头。根据原主的记忆,张小茹家境贫寒,为人老实,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更不敢偷窃。

这是被栽赃了。

在清宫,奴仆偷盗是重罪,轻则杖责,重则处死。张小茹若是认下这罪,必死无疑。

老太监冷冷道:“既然不肯认,那就带回慎刑司审问。”

两个太监上前就要拖走张小茹。其他奴仆都低着头,无人敢出声。

苏晚晚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她刚来到这个时代,自保尚且困难,出头更是危险。但是看着张小茹绝望的眼神,想到她是唯一对自己表示过善意的人...

“等一下!”苏晚晚踏前一步,声音清晰地说道,“这个镯子不是张小茹的。”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她。老太监眯起眼睛:“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肯定?”

“奴婢苏晚晚。我肯定因为这镯子根本不可能被藏在枕头下。”苏晚晚冷静地回答,“请看这玉镯的成色和雕工,显然是上等货色。若是张小茹所偷,她为何不将其变卖或藏得更隐蔽?放在枕头下太容易被发现了。”

老太监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玉镯。

李嬷嬷却厉声道:“胡说八道!说不定她还来不及处理!”

“那就更奇怪了。”苏晚晚继续道,“昨日案发后,辛者库已被搜查过一次,若当时镯子就在枕头下,早已被发现。若是之后才被放入,那说明真凶另有其人,故意栽赃。”

她顿了顿,补充道:“况且,张小茹昨日一整日都与我一同洗衣,根本没有时间去偷什么镯子。”

老太监打量着苏晚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倒是能言善辩。但即便如此,镯子从她枕下搜出,她脱不了干系。”

“公公明鉴,”苏晚晚低下头,语气恭敬但坚定,“或许是有他人栽赃陷害。若能给些时间,或许能找到真凶。”

“哦?你一个辛者库罪奴,有何本事能找到真凶?”老太监语气中带着讽刺。

苏晚晚心念电转,突然想到怀中的曼陀罗花粉。她抬头道:“奴婢略懂一些药材知识。或许能通过某些方法找出真凶。”

老太监似乎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苏晚晚深吸一口气:“可否请公公将今日所有接近过这铺位的人都召集起来?我有一法,可让说谎者露出马脚。”

院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的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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