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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前线博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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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像融化的金箔,把江州水源地的河面染成暖橘色,晚风掠过防洪堤的杂草,带着水汽拂在陆衍之脸上——

那水汽里混着河底水草的腥气,还有远处稻田飘来的稻花香,是他从小熟悉的江州味道,可此刻这熟悉的气息里,却藏着让人紧绷的危险。

他指尖夹着“幽灵”的资料照片,指腹反复摩挲着相纸边缘,纸张边缘被蹭得有些发毛——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意大利定制西装(袖口绣着极小的“暗网联盟”标志,不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金丝眼镜后的眼神藏着冷光,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和三年前巴黎“地铁生化威胁事件”中监控拍下的恐怖分子如出一辙。

那是2022年深秋的巴黎,13号线地铁正载着早晚高峰的人流穿梭(彼时车厢里挤满了通勤的上班族、背着书包的学生,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母亲,人流量超10万\/小时)。

恐怖分子假意在塞纳河水源地投放“无害模拟剂”,吸引法国警方全部警力,实际却在13号线的通风系统里,释放了“Vx变种病毒”——

这种病毒接触皮肤即可致命,当时感染的12人中,有3名地铁工作人员、2名儿童,还有7名普通乘客。

若非国际反恐小组在病毒扩散前,用便携式消毒设备封锁了整段地铁,后果不堪设想。陆衍之至今记得,当时他作为观察员参与后续调查,看到地铁车厢里残留的病毒检测痕迹时,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猎豹站在他身侧,军用望远镜的镜筒泛着冷光,正对准三公里外的主取水口——

那取水口是江州200万市民的“大水缸”,钢筋混凝土浇筑的闸门上,还印着“2019年南水北调配套工程”的字样。

“陆指挥,12个取水口已各部署8名警力,防化组携带的生物传感器全到位了——

这是德国产的‘biodetect-700’,能精准识别30余种高危病原体,包括炭疽杆菌、Vx病毒、新冠变种等,灵敏度达0.01ng\/L,从采样到出结果仅需90秒。”

猎豹顿了顿,指了指防化队员胸前的设备,

“去年中东反恐行动里,就是靠它在2分钟内识别出恐怖分子携带的炭疽杆菌,当时那伙人想在巴格达菜市场投放病毒,多亏这设备提前预警,避免了至少50人感染。”

陆衍之点点头,目光扫过远处巡逻的警车——

车顶上的毫米波雷达正实时扫描周边500米范围,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热源点,任何超过每秒1.5米的快速移动目标,都会被自动标记为“可疑”。

他把照片塞进战术马甲的内袋,那里还贴着胸口,能感受到布料下心脏的跳动:

“‘幽灵’比巴黎那伙人更狡猾,表面盯着水源地,说不定在打市区密集场所的主意。让技术组把排查范围扩大到酒店、仓库和大型商超,重点查近三天入住的境外人员——尤其是持欧洲护照、登记地址模糊的。”

他想起半年前的“暗网联盟”潜入案,

“上次他们的人,就用伪造的英国护照潜入临市,护照编号是‘Gb’,看似正规,实则编号末尾的校验码错了一位,要不是技术组比对了英国移民局的实时数据库,根本发现不了。”

“明白!”

猎豹刚要转身用对讲机布置任务,陆衍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妈”的备注像团暖光,在战术马甲的深黑色调里格外显眼——

那备注是清沅帮他设置的,还特意换了个粉色的爱心图标,说

“这样你看到妈妈的电话,就不会总皱着眉了”。

他走到防洪堤的僻静处接起,母亲的声音裹着电流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衍之,你爸刚刷到江州的新闻,说有可疑人员在水源地附近活动,你没事吧?

我们昨天到燕京,清沅这孩子一路都在念你,说你上次执行任务时胳膊还受着伤——

就是你去边境抓毒贩,被刀划了个十厘米的口子,缝了八针的那次,她到现在还记着你换药时疼得皱眉的样子……要不你跟领导请个假,先回燕京避一避?”

陆衍之望着远处居民区的灯火——那片亮着暖黄灯光的楼群里,3栋1802的窗户还亮着,是他和清沅一起选的公寓。

他记得清沅当初非要选18楼,说“18谐音‘要发’,咱们的日子要越来越好”,阳台还摆着清沅养的多肉,是她从老家带来的“桃蛋”,临走前特意交代邻居帮忙浇水,说

“等我回来,要看到它们胖乎乎的”。

他放柔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马甲上的纽扣,那纽扣是战术款的合金材质,边缘被他抠得有些发烫:

“妈,我没事,防化组和警力都到位了,比上次抓毒贩时准备得还充分。清沅那边您多劝劝,她刚在燕京医院值完夜班,熬了一整夜,别让她瞎担心。等我抓了‘幽灵’,就回燕京陪您吃饺子,您上次说的白菜猪肉馅,我还记着呢——

您做饺子时,要放两勺老家的红薯粉,这样馅才抱团,我都记得。”

他没说的是,清沅被爷爷强行带回燕京那天,在高铁站偷偷塞给他一张便签——便签纸是她常用的薄荷绿方格款,

边角还画了个小小的星星,上面的字迹是她惯有的清秀:

“你守护江州,我在燕京等你,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啃压缩饼干”。

现在这张便签被他夹在战术手册的第37页,每次翻手册时都能看到,像个小小的定心丸。

挂了电话,他深吸一口带着水汽的空气,压下心头的柔软——那柔软是母亲的牵挂,是清沅的叮嘱,也是他必须守护的东西。转身对猎豹说:“继续行动,别受影响。”

此时的燕京陆宅,餐厅的水晶灯把餐桌照得亮堂堂,糖醋排骨的甜香、清蒸鱼的鲜气混在一-起,飘满整个客厅,连二楼的楼梯口都能闻到。

这桌菜是陆母从早上九点就开始准备的:糖醋排骨要先冷水下锅焯水,撇去浮沫后用温水冲净,再用冰糖炒出琥珀色的糖色,加生抽、老抽调味,最后炖足40分钟,让肉质酥烂又不脱骨;

鲈鱼是早上五点从京深海鲜市场挑的活鱼,三斤重的体型刚好,处理时特意保留了鱼腹的鱼油,蒸出来更鲜,鱼身上铺的葱丝姜丝,是切成0.5厘米的细丝,码得整整齐齐;

连清沅爱吃的炒时蔬,都是陆母托人从清沅的老家——浙江绍兴寄来的小青菜,叶子嫩得能掐出水,炒的时候只放少许盐和香油,最大程度保留鲜味。

苏清沅坐在餐桌旁,手机屏幕停留在与陆衍之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一切安好”是半小时前发的。

她盯着那四个字看了又看,手指反复划过屏幕上陆衍之的头像,指甲都快把屏幕蹭花了——

那是去年七夕,他们去北京欢乐谷拍的,陆衍之被她硬按上了粉色的兔子发箍,当时他还皱着眉说“太幼稚了”,但看到她举着相机笑,自己也忍不住弯了嘴角,照片背景里的旋转木马正亮着彩灯,像撒了一把星星。

她想起陆衍之前年执行边境任务时,曾失联过三天:第一天她还能强装镇定上班,第二天就忍不住往市局打电话,第三天看到他被抬下直升机时,胳膊上缠着渗血的绷带,脸色苍白得像纸,她当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此刻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着,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下意识地咬着下唇,直到下唇有点发疼,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

陆母把盛好的排骨汤放在陆衍之常用的位置——那是餐桌靠窗的座位,陆衍之说过“能看到楼下的梧桐树,吃饭也踏实”。

白瓷碗里飘着几片枸杞,汤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油花,是刚炖好的温度。

“这孩子,肯定又在啃压缩饼干。”

陆母叹了口气,用勺子搅了搅汤,“上次他回来,说在野外执行任务时,连续三天没吃热饭,每天就靠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充饥,回来一顿吃了两碗红烧肉,还说‘妈做的肉,比压缩饼干香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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