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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求救信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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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立刻行动,但实验室里没有现成的tc4钛合金板材——

最后,他从“海龙-3”的备用零件里拆了一块钛合金挡板,厚度5毫米,正好能用。

他用激光切割机切割时,还遇到了“功率不足”的问题——切割机的额定功率是1000w,切割5毫米厚的钛合金需要1500w,技术组临时改造了电源模块,把电压从220V提升到380V,才勉强完成切割,期间还烧坏了一个切割头。

模拟器最终尺寸为30厘米x20厘米x15厘米,功率500瓦(相当于一台家用微波炉的功率,实验室的插座刚好能带动),能模拟装置10%的能量输出——

功率再高,实验室的供电系统就会过载,到时候连灯都开不了。

“只能发送30秒的信号。”

路屿擦了擦额头的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衣服上,形成小小的湿痕,

“模拟器的散热系统跟不上,超过30秒内部线路温度会超过180c,烧毁芯片——我们没有备用芯片,只能一次成功,失败了就没机会了。”

此时,卫星传来的情报越来越紧急:

b-2轰炸机已经进入我国东海防空识别区(范围为海岸线外200海里,是我国划定的防空预警区域,任何飞行器进入都需提前报备);

距离“利维坦”原位置只有800公里,按照0.95马赫的速度,41分钟后就能抵达目标空域。

指挥中心的倒计时器已经启动,红色数字一秒一秒地减少:00:40:59、00:40:58、00:40:57……红色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把那些紧张的表情都照得格外清晰。

小李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响,像敲鼓;老周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声纳仪的耳机线,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轰炸机轨迹——他在祈祷,祈祷模拟器能成功。

“没时间了,发送!”

陆衍之盯着屏幕上的倒计时(剩余35秒),果断下达了命令——

他的手指在控制台上按下发送键,没有丝毫犹豫,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这一刻,整个指挥中心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屏幕上的信号波形图上,连呼吸都放轻了。

模拟器启动的瞬间,实验室里的灯光闪了一下——

供电系统瞬间负载增加,灯光暗了半秒又恢复正常,像眨了下眼。一股微弱的能量脉冲通过换能器射向大海,频率3.5赫兹,和装置的波动完全一致——

屏幕上的频谱图显示,脉冲的误差不超过0.01赫兹,完美模拟了装置的信号,绿色的曲线平稳地跳动着,没有一丝波动。

路屿盯着频谱图,手指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这30秒,仿佛比30小时还要漫长,每一秒都像在煎熬。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异常;小陈在旁边记录数据,手都有些发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了歪歪扭扭的线条;

小赵则盯着模拟器的温度表,生怕温度超过阈值——180c的红线像一道死亡线,时刻提醒着他们“不能失败”。

当倒计时跳到00:00:00时,模拟器自动关闭,屏幕上显示“信号发送完成”,绿色的提示框像一道希望的光。

路屿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凉飕飕的,但他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目光还停在屏幕上,等着那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回应。

“会有回应吗?”

小陈小声问,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路屿深吸一口气,看着屏幕上的背景噪声曲线,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

深渊的回应:求救信号?

信号发送完毕后,指挥中心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服务器的“嗡嗡”声都仿佛变小了,只剩下倒计时器还在跳动,红色的数字像在倒数着所有人的生命。

声纳员老周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音量旋钮拧到了80%,耳朵都快贴在耳机上了,耳机线勒得耳朵有些疼),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负责的“海眼-7000”声纳阵列,覆盖范围2000公里,探测深度

米,分辨率0.1米,连3000公里外的一条蓝鲸(体长25米)都能识别,任何异常信号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25年的声纳工作经验,让他能从杂乱的背景噪声中分辨出最细微的信号:

比如去年在南海,他从1000公里外的杂音中听出了外国潜艇的螺旋桨声(转速约280转\/分,判断为美军“洛杉矶”级潜艇),当时还立了三等功;

还有一次,他在北大西洋探测到一条抹香鲸的叫声,通过频率变化判断它在“捕食”,后来证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科考船在附近发现了抹香鲸捕食大王乌贼的痕迹。

1分钟过去了,屏幕上只有蓝色的背景噪声曲线,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2分钟过去了,只有海浪拍打“舟山号”船身的声音(约50分贝,类似正常说话声)通过通讯器传来,单调又乏味;

5分钟过去了,小李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去收拾桌上的文件——

他以为这次尝试又失败了,甚至已经开始想“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核弹”:是否要联系沿海城市的应急部门,准备疏散渔民;是否要请求空军支援,拦截b-2轰炸机……

就在这时,老周突然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像看到了鬼一样。手里的黑色耳机差点掉在地上,他赶紧用手接住,耳机线在手指上绕了两圈。

他的手指飞快地按下录音键,声音颤抖地大喊:

“有了!有回应信号!深度……超过8000米!方位东南,距离太远,无法精确测算,至少在3000公里以外(马里亚纳海沟挑战者深渊附近)!信号很强,一直在增强!”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挤在声纳屏幕前,连呼吸都忘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条微弱的绿色曲线,起初像一条细蛇,细细的,几乎看不见;随着时间推移,曲线的振幅越来越大——

信号强度从最初的50分贝(相当于正常说话声,需要凑近才能听到),升到了120分贝(相当于喷气式飞机起飞的声音,站在10米内会觉得刺耳,震得耳膜发疼),比“利维坦”的信号还要强!

“信号传播速度是1500米\/秒,从3000公里外传来,只用了不到30分钟,比我们预想中快很多!”

老周补充道,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调出信号的详细参数,

“频率稳定在3.5赫兹,和我们发送的完全一致!”

“信号模式和我们发送的一致!”

路屿激动地喊道,双手用力挥舞了一下,差点碰到旁边的小陈,他赶紧道歉,脸上却笑开了花,

“你看这个频率——3.5赫兹,误差0.01赫兹!还有脉冲间隔,2秒一次,重复10次,和我们设置的一模一样!

它理解了我们的‘语言’!

它收到了我们的信号!”

指挥中心里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小李甚至跳了起来,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小陈拍了拍路屿的肩膀,笑着说“路哥,我们成功了”;

陆衍之也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收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像黑暗中看到了光。

然而,兴奋还没持续10秒,信号分析员小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褐色的咖啡溅了一地,在白色的地板上形成不规则的斑点,像一幅抽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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