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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海王星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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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分析员李默的手指在量子频谱分析仪的触控屏上翻飞,指腹因高频操作泛出红痕,像被热水烫过,额角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进衣领;

那是被控制台散热口的热风烘出来的,仪器运行时内部温度达到45c,他的工作服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汗渍晕成深色的地图,贴在脊背上凉得发僵,他却没工夫扯一下。

作为国内顶尖的频谱分析专家,李默曾在2021年创造过奇迹:当时红海海盗用“三重dES加密+每0.5秒切换一次的跳频技术”(覆盖1-30hz频段)隐藏通讯;

他调动3台“天河三号”超级计算机,连续72小时没合眼,硬是从500hz的杂波里剥离出关键信号,协助国际舰队抓获了12名海盗,还缴获了3吨军火。

可此刻,屏幕上的波形却乱得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15hz的深海安康鱼脉冲信号、50hz的工频杂音、还有未知的200hz脉冲信号交织在一起,连他最擅长的“频谱分层算法”都难以拆解,光标在屏幕上晃来晃去,像迷路的蚂蚁。

“信号强度-87db!”

李默的声音随着屏幕上的波形一起发抖,他调出“地磁干扰实时监测图”,上面显示东海海沟区域的地磁指数突然飙升到9级(G9级地磁暴);

1989年加拿大魁北克大停电就是G9级地磁暴引发的,当时电网瘫痪9小时,影响了600万人用电;

而这次的地磁暴集中在深海,对电子设备的干扰更剧烈,屏幕上的地磁曲线像陡峭的悬崖,几乎是垂直向上跳的。

“受低频地磁脉冲干扰太严重了,信号残缺率高达63%!”

他的指尖在“降噪算法”按钮上按了三次——第一次按下去,波形反而更乱,甚至混入了附近渔船的27hz甚高频通讯,能隐约听到渔民的吆喝声;

第二次调整了滤波阈值,将干扰频段压缩到10-30hz,才勉强过滤掉部分杂音,波形稍微平复了些;

第三次启动“AI补全程序”(基于10万组深海信号样本训练),屏幕上终于跳出几个断续的词语:

“……逃生舱液压管爆裂……三号舱结构崩溃……它的触手上有金属光泽……能穿透钛合金……不要相信上层的鬼话……”

每个词语之间都隔着长长的杂音,像被硬生生掐断的呼吸。

话音突然卡住,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

李默猛地抬头,瞳孔缩成针尖大,指节重重敲在“身份验证”按钮上,指甲盖都泛了白,按钮被按得发出“咔嗒”的脆响:

“前缀!身份识别码的前缀对上了!是国海军‘海神’级深潜科研船——‘海王星号’!就是三年前在马里亚纳海沟报了全员殉职的那艘!”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又混着几分恐惧,尾音都在发飘。

“海王星号?”

陆衍之几乎是扑到屏幕前,指腹划过标注着“SSVN-793”的船型示意图——

那是根据国海军2022年公布的资料绘制的,船体长度89米,宽15米,吃水深度7.2米,船体采用tc11钛合金双层结构(比tc4强度高30%);

光这部分造价就达3.2亿美元。他的指尖能清晰摸到屏幕表面的冰凉,仿佛能触到那艘深海里的幽灵船,脑海里瞬间翻涌出三年前的记忆:

2022年7月15日,国海军在五角大楼召开新闻发布会,发言人约翰?哈珀拿着一张由“锁眼-12”卫星(分辨率0.1米)拍摄的照片,表情凝重地说:

“‘海王星号’在挑战者深渊(坐标11°20′N,142°11.5′E,深度

米)遭遇12级台风引发的深海湍流,船体解体,全员28人推定殉职。”

当时哈珀的领带歪了,却没工夫整理,手指捏着照片的边缘,指节泛白,像在强行维持镇定。

当时那张卫星照片传遍了全球:黑色的漩涡覆盖了挑战者深渊海域,直径约10公里,漩涡中心标注着“极端海况,风速达50米\/秒”。

可同年9月,民间科考船“深海探索者号”前往该区域考察——船长是前挪威海军潜艇指挥官,有35年深海作业经验,声纳系统是挪威康斯伯格公司的最新款;

探测深度达

米——却发现海面平静无波,连一丝风浪都没有,声纳探测也未发现任何船体残骸,反而在海沟底部捕捉到异常的金属反射信号,

“像是某种大型设备的碎片,但信号被人为屏蔽了”,

这是船长在后续报告里隐晦提到的内容,报告末尾还附着一张声纳截图,上面的金属信号像一团模糊的影子。

国际海事组织(Io)的调查报告里,还特别标注“无任何求救信号记录”“海底声纳未监测到异常”,但报告末尾有一行小字被划掉(用专业软件恢复后可见):

“国拒绝提供‘海王星号’最后的4小时航行数据及黑匣子记录”,那行字的墨迹比其他部分深,像是用更大的力气写的。

更关键的是,“海王星号”的总造价高达27亿美元——

除了3.2亿的钛合金船体,8.5亿投入“原生神经单元探测设备”(包含4台超导量子传感器,单台造价1.8亿,传感器的探头是用纯度99.99%的铌钛合金制成);

剩下的15.3亿全花在“利维坦”系统的舰载版上(运算速度比岸基版快30%,能实时处理1000组深海数据)。

这样一艘集国顶尖科技于一身的“深海利器”,怎么会被“湍流”轻易撕碎?

陆衍之盯着屏幕上“海王星号”的船名,突然觉得那几个英文字母“UNE”像在冷笑,字母边缘的像素点微微跳动,像在暗示什么。

可现在,这道求救信号竟来自八千多米深的东海海沟——

两地直线距离超过3000公里,相当于从北京到广州的距离,中途还要跨越菲律宾海板块的地质断裂带,那里的地壳活动频繁,海沟底部布满了尖锐的岩石。

这不是简单的“失联”,是刻意的隐瞒。

陆衍之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海王星号”的失踪日期,突然想起去年在国际深海论坛上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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