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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涅盘’协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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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潜维护:深潜器维护平台可同时检修2台万米级深潜器,平台旁的工具间里,整齐摆放着从深海采样的岩石、生物样本,每个样本都标注着采集时间、深度和坐标——

其中有一块样本来自马里亚纳海沟,上面附着着未知的硅基生物,是目前人类发现的最深的生物样本。

防护措施:防护区则配备了负压隔离病房(病房内的压力低于外界,能防止病原体扩散),可应对未知病原体的爆发。隔离病房内还有先进的生命监测系统,能实时监测患者的心率、血压、血氧等指标,并自动报警。

舰队刚停靠在荒岛附近的隐秘码头(码头隐藏在一处天然溶洞内,入口仅容一艘驱逐舰通过,洞内装有声纳屏蔽装置——

能发出与舰船发动机噪音相反的声波,抵消噪音,避免被敌方声纳探测到),四名“接收者”就被紧急送进了医疗区。由12名高级神经科学家(包括北京协和医院神经科主任王教授:

他是国内神经创伤领域的权威,发表过200多篇学术论文)和8名临床心理学家组成的团队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推着便携式脑成像仪(型号为“西门子prisa3.0t”;

这是目前最先进的脑成像设备,空间分辨率达0.5毫米,能清晰显示大脑的细微结构),第一时间为四人进行了功能性磁共振(fRI)扫描——

fRI能通过检测血液流动的变化,反映大脑的活动情况,是研究神经损伤的重要手段。

当第一份脑成像报告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屏幕上的彩色图谱清晰显示:

四人的大脑中,负责意识整合的前额叶皮层、存储记忆的海马体,以及传递神经信号的丘脑,都出现了完全相同的异常——

原本呈树状分布的神经突触,有近15%被改造成了“星状结构”,每个星状突触有6-8个分支,分支末端还附着着一种人类从未见过的分子链(直径约50纳米,呈不规则球形,表面有细小突起)。

经“基质辅助激光解吸电离飞行时间质谱仪”(ALdI-toFS,检测精度达0.001道尔顿)分析,其成分包含硅基与碳基的混合结构,在人类已知的生物体内从未发现过;

甚至不在元素周期表的已知范畴内,王教授后来在报告中写道:“这种分子结构违背了现有的生物化学理论,它既有硅基化合物的稳定性,又有碳基化合物的生物活性,像是某种‘人造’的生物分子。”

“这是不可逆的改变。”

王教授指着屏幕上的红色标记区域,声音发颤,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星状突触的图像,

“我们做过模拟测试:在1.8赫兹的极低频信号(深海网络的特征频率)刺激下,这些星状突触的信号传递速度是正常突触的3倍,而且能接收我们无法解读的加密信号;

但用其他频率(如5赫兹、10赫兹)刺激时,它们完全没有反应,证明其具有高度特异性。更可怕的是,在‘利维坦’项目的幸存者脑中,我们也发现过类似结构;

但那时的比例只有3%,且没有这种分子链——这说明深海网络的‘改造’能力在不断升级,改造的深度和广度都在增加。”

更惊人的发现还在后面。医疗团队用超高灵敏度质谱仪(检测下限达0.001纳克\/毫升,相当于在1吨水中检测出1微克的物质)检测“接收者”的血液时;

发现了极其微量的未知生物标记物——浓度仅为0.002纳克\/毫升,比检测限只高1倍,若不是仪器精度足够,根本无法发现。

而这种标记物,与之前从东海打捞的“多面体装置”内部流体成分完全同源:当时研究员李娜将装置内的流体样本放在-80c低温冰箱保存(这个温度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样本的稳定性,避免成分降解);

解冻时严格控制在3分钟内,用无菌吸管缓慢吸取,最终在样本中检测到了相同的分子结构。

李娜后来回忆:“当时我以为是污染,反复检测了三次,结果都一样——那种分子结构太特殊了,不可能是污染造成的。”

为了验证这种标记物的特性,科研团队做了一组对照实验,实验结果被详细记录在《深海生物标记物特性研究报告》中:

实验条件

实验现象

结论

常温环境测试

25c恒温

标记物荧光强度每小时波动不超过1%,处于深度休眠状态,显微镜下分子链呈蜷缩状

标记物在常温下稳定

无活性

信号刺激测试

1.8赫兹极低频信号

标记物10秒内荧光强度飙升至原来的20倍,分子链展开成直线状,释放0.1微特斯拉的电磁脉冲

标记物能被深海网络

信号激活,具有电磁活性

其他频率测试

0.5赫兹、5赫兹、10赫兹

荧光强度和形态均保持不变,无任何反应

标记物对信号频率具有高度特异性

“这意味着他们与深海网络建立了生理层面的‘绑定’。”

路屿看着实验数据,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的轻响——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每次遇到难题都会这样。

“这些标记物就像‘生物追踪器’,即使‘接收者’不再接触信号,深海网络也能通过它们定位到具体位置——甚至可能通过这些标记物,向他们的大脑发送‘指令’,进一步影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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