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能量吃饱了，然后呢？（2/2）

张元却皱了皱眉：“范围太小，强度……感觉也比上次被动触发时弱了不少。而且，能量消耗速度很快。”他能感觉到，碎片内充盈的能量正在缓慢而持续地流向这个光罩。

“引导效率太低，大部分能量都损耗在路途中了。”零指出了关键问题，“而且，我们无法精细控制防护的强度和形态。”

张元叹了口气：“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这顶多算是个‘手持式迷你应急盾’，想靠它硬闯静滞裂隙还差得远。”

他关闭了装置，光罩消散。木质碎片的光芒也黯淡了一丝。

“看来，光是吃饱了还不行，还得学会怎么‘用力’。”张元盯着那块碎片，眼神闪烁，“得想办法‘理解’它，和它‘沟通’。”

他再次拿起碎片，这一次，他没有注入能量，也没有试图用暴力破解，而是将自身的精神力，带着一丝探究和“交流”的意念，缓缓地向碎片内部延伸。

起初，是一片深沉的空寂，如同面对万古不变的星空。

但渐渐地，随着他精神力的持续渗透和那丝“交流”意念的坚持，他仿佛触摸到了一些极其破碎、模糊的“画面”或“感觉”。

——无边无际的黑暗，一点微光亮起，如同种子萌芽……

——无数规则的线条交织、碰撞、衍生，构成繁复而庞大的体系……

——一种宁静的、包容一切的“注视”，观望着规则的生灭……

——然后是……断裂、崩塌、碎片四散……

这些信息碎片如同洪流般涌入张元脑海，杂乱无章，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和苍凉。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与之共鸣，却又无法抓住。

“师父！”零察觉到张元气息的紊乱，连忙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柔和的调和之力涌入，帮他稳定住激荡的精神力。

张元猛地回过神来，大口喘着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惊骇和明悟。

“我好像……看到了一点这东西的‘记忆’？”他不确定地说道，“它……它似乎见证过规则的‘起源’与‘崩坏’？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碎片，感觉它不再仅仅是一个工具或钥匙，更像是一个沉睡了无数岁月的古老见证者。

“沟通起来太费劲了，而且信息太破碎。”张元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来，想真正掌握它，还是得找到更多的碎片，或者……找到能解读这些‘记忆’的方法。”

他将目光投向仓库里堆放的其他物品，最终落在了那些从信息垃圾场带回来的、记录着各种杂乱信息的“记录碎片”上。

“或许……这些‘垃圾’里面，有能拼凑出真相的‘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