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万历皇帝朱翊钧(8)(2/2)
辽东战争每年大概要四百万两银子,皇上为了应付这笔军费,从万历四十六年九月起,先后三次加派全国田赋,就是所谓的辽饷。
明末三饷(辽饷、剿饷、练饷)加派就从这开始了。加派不仅没用,反而激起全国人民强烈不满,纷纷加入反对朝廷队伍。皇上自己也因此情绪低落,愁眉苦脸的。”
朱元璋:“后金建国?萨尔浒之战败这么惨?九万人马说没就没?朱翊钧你给我说清楚,这仗是怎么打的!”
朱高煦:“四路大军三路覆没?这指挥官是睁眼瞎还是没带脑子?换我带一路,保管把后金那帮人揍得找不着北!”
朱厚照:“这边朝堂乱糟糟,那边后金直接建国叫板,够刺激!就是败得太窝囊,九万人啊……”
朱厚熜:“加派田赋?这不是饮鸩止渴吗!我当年再缺钱,也知道不能往死里刮老百姓,这辽饷一加,底下不反才怪!”
朱雄英:“萨尔浒之战可是转折点啊!张老师没说错,这败局一定,辽东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拉都拉不回来了。”
秦良玉:“边疆将士拼死拼活,后方却拿不出像样补给,还得靠加税凑军费?这不是让前线将士寒心吗!高淮祸祸辽东那会儿,辽东军民早就怨声载道了。”
戚继光:“九万大军覆灭,这战术得烂到什么地步!分兵四路连个照应都没有,跟我抗倭时的战术比,差着八个档次!”
朱棣:“想当年我五征漠北,那都是亲自披挂上阵,用人上半点不敢含糊,还特意设了奴儿干都司,把辽东打理得明明白白、板板正正!
瞅瞅你现在,辽东都快给弄丢了,朱翊钧啊朱翊钧,你可真够让我心寒的!”
朱祁镇:“虽说我当年打了败仗,但至少敢御驾亲征!你这倒好,辽东都快丢了,还在宫里愁眉不展,愁能把后金愁跑?”
朱祁钰:“加派辽饷就是个死循环!老百姓被刮得活不下去就造反,朝廷又得派兵镇压,又得加税,最后不就成了明末三饷那堆烂摊子?”
海瑞:“萨尔浒之败,非战之罪,实乃朝政腐败、用人不明之罪!加派田赋更是逼民于绝境,皇上啊皇上,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张居正:“萨尔浒之战前,辽东其实还有翻盘机会,可皇上一会儿派矿监折腾,一会儿用人反复,再好的家底也经不住这么耗。加派辽饷更是把最后一点民心给推没了。”
朱翊钧:“我也不想加税啊,可辽东战事吃钱跟流水似的,内帑也快空了……萨尔浒战败那阵子,我好几宿没合眼。”
朱高煦:“没合眼有啥用?有那功夫不如早点上朝,跟大臣们商量对策!光愁眉不展,银子能自己长腿跑出来?”
马秀英:“辽东打仗,老百姓遭罪,这日子怎么熬。要是能省下点矿监搜刮的钱,多用在军饷上,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朱厚照:“我算看出来了,万历朝后期就是个大型连锁反应现场——摆烂→打仗输→加税→民反→更摆烂,完美闭环。”
张居正:“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三月,皇上因为长期酒色无度,加上辽东惨败,国事烦心,终于病重不起。
七月二十一日,在弘德殿咽了最后一口气,终年五十八岁,庙号神宗。
二十二日发丧,二十三日颁布遗诏,命皇太子朱常洛嗣位。”
朱元璋:“五十八岁就走了?折腾了一辈子,最后落得这么个结局,值当吗?好歹把辽东的烂摊子收拾收拾再闭眼啊。”
朱高煦:“总算熬到头了,就是这遗诏写得够简单,没给自己评个功过?换我高低得整篇千字文,把三大征吹上天。”
朱厚照:“一生高开低走,前十年跟着张老师搞改革,后三十年摆烂,这人生轨迹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是刺激,就是结局太潦草。”
朱厚熜:“这病啊,多半是自己作出来的,酒色这东西,得有谱。”
朱雄英:“神宗这庙号,‘神’字可太妙了——前半段神操作,后半段神隐,合着把一辈子活成了谜语。”
秦良玉:“皇上一走,新君即位,辽东的仗还打不打?辽饷还加不加?这些烂摊子扔给太子,他扛得住吗?”
朱常洛:“扛得住扛不住,都得面对现实不是?得,明天就聊聊我爸那几个拿得出手的功绩,再说说定陵被发掘的事儿。”
朱翊钧:“啥?我的陵寝被挖了?这都要拿出来说?你们这帮人啊真是……明天我可不开口了,今天就到这儿结束!”
朱常洛:“爸爸,跟大伙说定陵的事,就是让大家知道真实情况嘛。”
朱翊钧:“行吧行吧,结束结束。就今天这内容,秦将军不会收尾的,就这么着了。”
朱雄英:“明天说定陵啊,我可太感兴趣了,那明天等着听,大伙儿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