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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72 坟头蹦迪?审判畜生燃爆摩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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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的摩都,笼罩在一层稀薄、黏糊糊的雾气里。

太阳像个熬夜熬过头的蛋黄,有气无力地悬在东边,把江滨公园便道十字路口染上了一层脏兮兮的昏黄。

空气里塞满了怪味儿。潮湿的青草气被另一种更霸道、更刺鼻的焦糊味死死摁在地上摩擦,

活像有谁把一堆晒干的陈年狗屎扔进了焚化炉,烧得正旺。

那气味钻鼻子,直冲脑门儿,呛得人喉咙发痒。

秦无忌抄着兜,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他身上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黑色连帽卫衣,似乎自动隔绝了这股令人作呕的垃圾焚烧味儿。

他眼皮半耷拉着,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顺来的草茎,像个还没睡醒的校草,

只是眼底深处,偶尔划过一丝冰碴似的冷光。

几步之外,就是战场遗址。

人行道中央,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白色的粉笔圈,一个套一个,歪歪扭扭,像皮肤病留下的丑陋疤痕。

圈里残留着恶心的污渍,黑漆漆、油腻腻的一大片,是昨夜燃烧留下的残骸和没烧干净的纸钱灰烬,凝固在地上,硬结成痂。

不小心踩上去,大概跟踩在口香糖上差不多,黏鞋底。

最扎眼的,是十字路口正中间那个巨大的、崭新的粉笔圈。足足占了小半边人行道!

圆圈中央,蹲着一公一母两只老畜生。

老头干瘦得像秋天里被抽干了汁液的枯树枝,穿一件洗得发灰的老头衫。

他手里攥着厚厚一沓黄惨惨的纸钱,正哆哆嗦嗦地往圈里一个破搪瓷盆里扔。

火苗舔舐着纸钱边缘,腾起一股股带着焦臭味的浓烟,

熏得他旁边那个头发花白稀疏的老太连连咳嗽,拿手扇着风,

嘴里还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词儿,像是在念经,又像是在抱怨。

“咳咳…老头子,你…你慢点扔…呛死了…”

老太拿袖子遮着口鼻,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往火盆里添几张惨白的方孔纸,

“多烧点…多烧点…过节啦,咱家狗蛋和老祖…在

被叫做狗蛋的畜生,显然不是人。

老头浑浊的眼珠盯着跳跃的火苗,一边扔纸,一边哑着嗓子念念有词:

“狗蛋啊…我的好蛋蛋…爸给你送钱来了…收着…都收着…在

那刺鼻的味道、烟雾、还有公然霸占公共通道的行为,

硬生生把早起溜达的几个路人逼得远远绕开,贴着花坛边走,

脸上全是嫌恶和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没人敢上去说半个字。

谁都知道,这种倚老卖老的老畜生,沾上就是一身腥臊,惹不起。

就在这时,秦无忌的视野猛地一沉。

【扫描触发!畜生雷达,滴滴代扫!】脑子里那个00后系统的声音,带着熬夜打游戏被坑后的亢奋和一丝沙哑,猛地诈尸。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剥去了那层温吞的伪装。

蹲在地上的老头老太,头顶猛地炸开猩红得几乎滴血的数字——

“畜生值:999+”!红光刺眼,像两盏地狱里点亮的催命信号灯!红光深处,翻腾着令人作呕的画面片段:

一条龇着尖牙、体型硕大、眼神凶暴的黑色恶犬,血盆大口猛地咬向一个穿着花裙子、肉乎乎的小女孩的小腿!

清晰的骨骼遂列声!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嚎!

画面一闪,变成眼前这对老畜生在宠物医院里撒泼打滚,唾沫星子乱飞地嚎叫:

“不就是咬了一下吗?赔点钱?我家狗蛋金贵着呢!被你们这破医院的消毒水熏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恶犬狗蛋死了。死因不明。

但每年忌日,这对老畜生雷打不动,像两条固执的老蛆,准时准点,堵在这个十字路口,烧纸“超度”。

一烧就是一天,烟雾缭绕,心安理得地把人行道变成他们家私设的灵堂。

年年如此,风雨无阻。

仿佛这公共的路,天生就该是他们家“狗蛋”的坟头。

一股冰冷的怒意,如同淬了毒的钢针,瞬间扎穿了秦无忌的指尖,激得他指关节微微泛白。

嘴里那根草茎被牙齿碾得稀烂,一丝苦涩的草汁味儿在舌尖弥漫开。

又是这种畜生。披着人皮,心安理得地践踏他人,把无耻当作勋章顶在头上。

畜生值999+?秦无忌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行啊,老登。你们家狗蛋……老祖缺钱是吧?

他眼底那抹冰冷的金光无声无息地凝聚起来,比看李甜甜那会儿更浓烈,更纯粹,带着一种审判官行刑前的肃杀。

“啧,真晦气!”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爽在他身边响起,打破了那股冰冷的杀意。

周汐颜来了。她今天换了身墨绿色的工装裤配黑色小背心,清爽利落得晃眼。

只是那双好看的杏眼里此刻全是嫌弃,小巧的鼻子皱着,

一只手掌还在鼻尖前不耐烦地扇着风,企图驱散那股无孔不入的焦糊臭气。

她马尾辫束得极高,随着她扇风的动作轻轻晃动,那双腿,线条流畅笔直,

在晨光熹微中白得发光,简直是漫画里跳出来的。

她也看到了那两个老畜生和他们制造的“阴阳路障”,尤其看到路人被逼得绕道的憋屈样,柳叶眉立刻竖了起来:

“大早上的搞封建迷信就算了,还堵着路烧?当这是你们家祖坟山头啊?”

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带着一股子“路见不平一声吼”的飒劲儿,

清晰地砸进周围几个敢怒不敢言的路人耳朵里。

蹲在地上烧得正投入的老太动作一顿,抬起那张满是褶子的脸。

浑浊的眼珠子扫过周汐颜那张过分年轻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双引人注目的漫画腿,刻薄和鄙夷瞬间爬满了皱纹:

“小丫头片子!懂个屁!嘴巴放干净点!我们这是给自家孩子烧纸,

积阴德的事!碍着谁了?大清早触我们霉头,当心报应!”

老头也停下撒纸钱的手,抬起布满老年斑的脸,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混不吝的恶意,他伸手指着周汐颜,手指头都在哆嗦:

“滚远点!再敢在这胡说八道,老子…老子躺给你看!”

那架势,仿佛碰他一下,他就会立刻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秦无忌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恰好挡在周汐颜前面半个身位。

他个子高,黑色的卫衣衬得他身形挺拔又透着股冷冽的疏离感。

他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淡淡地扫过地上那摊烧得半死不活的火盆和漫天飞舞的黑色纸灰。

周汐颜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老娘刚买的绵绵冰还没吃够呢,大清早就被这俩老畜生喂苍蝇?

“报应?”周汐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杏眼瞪圆了,甚至带了点被气乐的不可思议,

“你们家那条把人小姑娘腿咬断的恶狗,它遭报应嗝屁的时候,你们咋不说报应呢?啊?”

她声音陡然拔高,清脆得像冰珠子砸在青石板上,字字诛心。

“年年堵着大家伙儿上班上学的路,烧这破纸熏死个人,你们积的哪门子阴德?缺德带冒烟还差不多!”

这话一出,像往滚油锅里泼了瓢凉水。

周围几个原本远远躲着、脚步匆匆的路人猛地停下了脚步。

一个背着书包的学生,一个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还有一个遛狗的大妈,

全都愕然地看向地上那对老畜生,眼神瞬间变了。

那条咬断小女孩腿的恶犬?狗蛋?这事儿…好像几年前在附近小区传过?

只是时间久了,被这对老畜生年年烧纸的“虔诚”表演给模糊了真相。

老头老太的脸皮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被当众扒皮的羞怒让他们那张老脸彻底扭曲。

老头猛地站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干巴老头,抄起地上那个还冒着火星和黑灰的破搪瓷盆,劈头盖脸就朝着周汐颜泼了过来!

“放你娘的屁!老子撕了你这小贱人的嘴!”

滚烫的灰烬裹挟着未燃尽的纸片和点点火星,像一张肮脏的网,劈头罩下!

空气里那股焦臭味瞬间浓烈了十倍,还带着灼人的热浪!

“小心!”秦无忌的声音几乎和动作同步。

他根本没挪动位置,只是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周汐颜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手腕,往自己身后一带!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与此同时,他右手食指指尖,一抹凝聚到近乎实质的淡金色光芒骤然闪现!细微得如同静电火花跳跃了一下!

那道金光,快得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无声无息地没入了老头高高扬起的手臂!

老头泼灰的动作猛地一僵。手臂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筋骨,软趴趴地垂落下来。

那只装满罪恶灰烬的破搪瓷盆,失去了力量支撑,直直地朝着他自己和旁边的老太头顶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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