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竟然有不过审的内容!(2/2)
就在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刘家宁还沉浸在深度睡眠中时,郭惠蓉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是她关系很好的同事发来的消息,语气激动得几乎要冲破屏幕:
【蓉姐!蓉姐!炸了!真的炸了!你快看新闻!昨晚帝都官方正式公布了外扩规划!重点提到了咱们泃河市!是重点协同发展区域!配套先行!我的天!今天早上的房价,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尤其是…尤其是你之前让我帮忙留意、后来你那个弟弟大手笔吃进的那四十多套房子!那片区域被划进了新规划的交通枢纽和生态居住区范围!涨得最狠!均价眼看着就要翻倍了!我的老天爷啊!蓉姐,你和你弟弟这次…赚麻了!!!】
这条信息,如同一声惊雷,瞬间驱散了郭惠蓉所有的睡意。
她猛地坐起身,丝绸薄被从光滑的肩头滑落也浑然不觉,手指颤抖着点开同事发来的新闻链接和几张实时房价截图。当看到那清晰无比、一路飙升的曲线,尤其是刘家宁让她购入的那些房产所在区域的惊人涨幅时,她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震撼瞬间冲垮了理智!
天啊!真的涨了!而且涨得如此疯狂!如此不讲道理!就在一夜之间!之前她内心深处对刘家宁近乎孤注一掷、抵押借贷也要疯狂囤房的担忧和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被一种近乎眩晕的激动和对他近乎神迹般预判的崇拜所取代!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身边还在沉睡的刘家宁。晨光熹微中,他年轻俊朗的侧脸显得格外沉静。就是这个大男孩,用他超越年龄的眼光和魄力,撬动了如此巨大的财富杠杆!郭惠蓉的心脏砰砰狂跳,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崇拜、爱慕与占有欲的强烈情感。
她像一头矫健而美丽的雌豹,猛地扑了过去!
“唔…?”刘家宁在睡梦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片柔软滚烫、带着馥郁馨香的红唇就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力道,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是女人激动到颤抖的身体紧紧缠绕着他…
“家宁!家宁!涨了!暴涨!我们…我们发财了!”郭惠蓉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语无伦次地在他耳边低吼,眼中闪烁着狂喜和崇拜的光芒,随即又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激动和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那热情,几乎要将刘家宁彻底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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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今早郭惠蓉那激动到失态、热情如火的模样,刘家宁此刻坐在书桌前,依然感觉小腹一热,仿佛那滚烫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还萦绕在身周。
他下意识地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子,苦笑着摇摇头,端起那杯温热的枸杞水,仰头一饮而尽。嗯,看来以后这枸杞,得常备了。
放下杯子,他点开了刘子琨发来的那封未读邮件。
邮件的内容并不长,措辞也显得很官方很客气,但字里行间透出的那股居高临下、志在必得的味道,却让刘家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与此同时。
泃泃河市东郊,一栋略显陈旧、挂着“宏远贸易”牌子的写字楼内。
吕艳穿着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套裙,坐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格子间角落里。这里空气混浊,弥漫着劣质烟草和复印机墨粉的味道。她的办公桌是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张,桌面斑驳,电脑屏幕蒙着一层灰。
她微微低着头,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一叠厚厚的、字迹潦草的发货单。她需要将这些手写的单据信息,逐字逐句地录入到电脑里一个极其老旧、反应迟钝的系统中。
“吕艳!吕艳!死哪去了?”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在办公室另一头响起。
吕艳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连忙放下手中的单据,快步走了过去:“王主管,您找我?”
被称为王主管的女人,四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穿着一身紧绷的廉价西装套裙,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眼角的刻薄纹路。她正叉着腰,指着地上一个巨大的纸箱,唾沫横飞:
“眼瞎啊你?没看见这箱样品要寄到帝都去?赶紧的!打包!贴单子!地址在邮件里!今天下班前必须发走!耽误了客户的事,你担待得起吗?!”
“好的,王主管,我马上处理。”吕艳低声应道,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她蹲下身,费力地想要搬动那个沉重的纸箱。
“哼!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公司花钱请你来不是当大小姐的!”王主管冷哼一声,扭着腰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
周围几个年轻的女同事偷偷交换着眼神,有的带着同情,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她们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吕姐”,虽然气质不凡,但似乎没什么背景,而且王主管好像特别“关照”她。
吕艳没有理会那些目光。她咬着牙,用尽力气将沉重的纸箱拖到打包区。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沾湿了她几缕散落的发丝。曾经保养得宜、只用来签合同或优雅端咖啡的手,此刻因为用力搬抬粗糙的纸箱边缘,被磨得微微发红。
打包,贴单,录入系统……这些繁琐而低价值的工作,对她而言却异常吃力。十几年养尊处优的全职太太生活,早已让她远离了职场技能。更让她心力交瘁的是公司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无处不在的倾轧。
王主管的刁难只是冰山一角。财务部那个秃顶的经理,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销售部几个油嘴滑舌的业务员,言语间也充满了轻佻佻的试探;甚至连前台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似乎也因为她的“美貌”和“落魄”而隐隐带着敌意。
她就像一个误入狼群的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支撑她的,只有那份微薄的薪水和……还有自己那令人不省心的儿子,张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