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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霍父病危夺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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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浓烈得呛人,却压不住走廊尽头霍明烨悲恸的哭号。那声音尖锐刺耳,撕扯着IcU紧闭的金属门,也撕扯着霍沉舟紧绷的神经。

“爸——您睁开眼看看我啊!您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们!”霍明烨捶打着墙壁,西装皱成一团,昂贵的袖口蹭上了墙灰也浑然不顾。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全靠几个心腹高管搀扶才勉强站立,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演技精湛得令人作呕。几个叔伯辈的股东围着他,拍肩的拍肩,递手帕的递手帕,口中不住叹息:“明烨,节哀顺变啊…霍家以后,可就靠你了…”

霍沉舟站在几步开外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礁石。刺目的“抢救中”红灯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跳跃着不祥的光。苏念辞悄然靠近,冰凉的手指轻轻钻进他紧握的拳中,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霍沉舟的手心一片濡湿的冷汗,他反手死死扣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沉舟…”她低声唤他,声音在霍明烨造作的悲声里轻若蚊蚋。霍沉舟没有转头,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所有的重量,所有强行支撑的意志,都无声地压在了与她交握的那只手上。

IcU沉重的门终于滑开。主治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写满凝重。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阴影里的霍沉舟身上。“霍先生,”医生声音沙哑,“请节哀。霍老先生…恐怕就这一两天了。”

人群里瞬间爆发出更大的悲声,霍明烨几乎要扑到医生身上:“医生!再想想办法!用最好的药!多少钱都行!”医生只是沉重地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他,再次看向霍沉舟:“家属…进去看看吧,时间不多了。”

霍明烨立刻就要往里冲,却被医生身后两名高大的护工抬手拦住。“抱歉,三少,”医生语调平静无波,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霍老先生清醒时有过明确指示,最后的时间,只见二少霍沉舟一人。”

“什么?!”霍明烨脸上的悲切瞬间凝固,扭曲成难以置信的狰狞,“不可能!我是他亲儿子!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让开!”他疯狂地试图推开护工,歇斯底里。几个支持他的股东也骚动起来,指责声浪瞬间涌向霍沉舟。

“霍沉舟!是不是你搞的鬼?”

“老爷子病糊涂了,他的话怎么能算数?”

“就是!凭什么不让我们见最后一面?”

霍沉舟对身后汹涌的指责充耳不闻。他松开苏念辞的手,那骤然失去支撑的空虚感让她心头猛地一坠。他挺直背脊,像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刃,一步一步,沉稳地穿过那些或愤怒或猜疑的目光,走向那扇通往父亲生命尽头的大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冰冷的视线掠过霍明烨扭曲的脸,那眼神如淬毒的寒冰,无声地将对方所有的咆哮钉死在原地。

厚重的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死寂瞬间包裹上来,只有心电监护仪单调而微弱的“嘀…嘀…”声,如同生命流逝的倒计时。病床上的人形瘦削得脱了相,盖在氧气面罩下的脸一片灰败,插满管子的手臂枯槁如柴。霍沉舟的脚步第一次有了凝滞,他停在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着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

他缓缓弯下腰,单膝触地,坚硬的地砖硌着膝盖。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顶天立地、冷硬如铁的男人,此刻在垂死的父亲床边,无声地矮下了身子。他伸出微颤的手,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覆盖在父亲露在被子外、冰冷枯瘦的手背上。那触感冰凉僵硬,几乎感觉不到属于活人的温度,像一块沉寂的石头。霍沉舟喉头剧烈地上下滚动,干涩的唇瓣艰难地开启,挤出的声音嘶哑得变了调,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脆弱:“爸…我来了。”

床上的人眼皮下的眼球似乎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氧气面罩边缘,那两片干裂灰败的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了一下,像濒死的鱼艰难地试图呼吸。霍沉舟立刻俯身贴近,耳朵几乎要碰到那冰冷的塑料面罩。

“……沉…舟…”破碎的气音,比蛛丝还要细弱,几乎被仪器的低鸣吞没。

“我在。”霍沉舟立刻回应,声音绷得死紧,握紧父亲的手。

“……别…信…明烨……”每一个字都耗费着老人最后残存的生命力,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股…权…书…他…动了…手脚…”

霍沉舟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果然!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暴怒,稳住声音:“爸,您说清楚,股权书怎么了?”

“……假…的…他…换…”老人急促地喘息起来,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陡然变得混乱而尖锐,发出刺耳的报警声!他灰败的脸上涌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枯瘦的手指猛地反抓住霍沉舟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浑浊的眼珠死死瞪着儿子,里面是强烈到令人心悸的警示光芒!

“爸!”霍沉舟失声。

“嘀——嘀嘀嘀嘀!”警报声越来越急!监护仪上代表心跳的曲线疯狂地上下窜动,然后猛地拉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嘀————————”

尖锐刺耳的长鸣如同丧钟,瞬间穿透厚重的门板!霍沉舟瞳孔骤缩,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那条象征着生命彻底终结的直线,看着父亲抓住自己手腕的手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软软地垂落下去。

“爸——!”一声困兽濒死般的嘶吼从他胸腔深处迸发而出!他猛地扑到床边,双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触到一片迅速冷却的皮肤。巨大的悲痛和冰冷的愤怒瞬间将他撕裂!他死死盯着父亲最后凝固着警示和不甘的面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无声渗出,滴落在冰冷的白色床单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门外,那声凄厉的长鸣如同信号。霍明烨脸上的悲戚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得意和一种扭曲的迫不及待。他猛地推开身前的护工,一脚踹开IcU的门!

“爸——!”他哭喊着扑进来,动作夸张,声音却毫无温度。他身后跟着的股东和高管们一拥而入,狭窄的空间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霍明烨扑到床的另一边,只看了一眼那心电监护仪上笔直的死亡线,立刻转头,那双还带着虚假泪光的眼睛精准地锁定了霍沉舟,里面淬满了毒:“霍沉舟!你对爸做了什么?!”他声音尖利,带着哭腔,手指却直直地戳向霍沉舟的脸,“爸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你一进来就…就…一定是你!是你害死了爸!是不是你刺激了他!说啊!”他身后的几个心腹立刻鼓噪起来,指责声浪瞬间将霍沉舟淹没。

霍沉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病床边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在混乱的人群中投下压迫性的阴影,脸上没有任何泪痕,只有一种被冰封住的、骇人的死寂。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扫过霍明烨那张因激动和算计而扭曲的脸,扫过那些随声附和、眼神闪烁的股东,最后定格在霍明烨身后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身上——那人手里,正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文件袋。

“滚开。”霍沉舟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像裹着冰渣的刀刃,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的指责。那冰冷的两个字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力量,离他最近的两个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霍明烨被他眼神里的杀气慑得心头一悸,随即恼羞成怒,声音拔得更高:“霍沉舟!你还想抵赖?爸就是被你气死的!现在还想在爸的遗体前撒野吗?张律师!”他猛地转向身后的律师,几乎是吼出来的,“宣读遗嘱!立刻!当着爸的面!让所有人看看清楚,爸到底想把霍家交给谁!”

那张律师立刻上前一步,带着一种刻意的肃穆,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哗啦一声拉开了文件袋的拉链,抽出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公式化的语调宣读:“立遗嘱人,霍氏集团董事长霍正霆先生…根据其清醒时所立遗嘱,名下持有的霍氏集团51%核心股权,以及名下所有不动产、流动资金、海内外投资…全部由其第三子,霍明烨先生继承…霍沉舟先生…仅获赠位于市郊的‘静园’别墅一套,以及其母遗留的部分私人首饰…”

遗嘱内容如同一个巨大的讽刺炸弹在人群中炸开!静园别墅?那几乎是霍家产业里最不值钱的一处!连霍明烨身后几个股东都掩饰不住脸上的错愕和一丝隐隐的贪婪——霍明烨独掌大权,意味着巨大的利益重新分配!

霍明烨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悲痛与“沉痛责任”交织,他上前一步,对着律师手中的遗嘱文件,声音带着哽咽却难掩激动:“爸…您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把霍氏发扬光…”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惊人力量的手,快如闪电般伸出,不是去夺那份遗嘱,而是精准地、死死地扼住了霍明烨的喉咙!

霍沉舟的动作太快了!快得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霍明烨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掐断了他的呼吸,眼前瞬间发黑!他惊恐地瞪大眼,对上霍沉舟近在咫尺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怒火,没有悲伤,只有一片令人血液冻结的、纯粹的、冰冷的杀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呃…呃…”霍明烨徒劳地挣扎,双手想去掰开那只铁钳般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他身后的心腹和保镖这才如梦初醒,惊呼着要冲上来。

“都别动!”霍沉舟的声音不高,却像寒冰碎裂,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威压,瞬间镇住了所有人。他扼着霍明烨的脖子,像拖一条死狗,硬生生将他从床边拖开几步,一直拖到离父亲冰冷的遗体稍远的地方。然后,他猛地松手,同时狠狠一搡!

“砰!”霍明烨像一袋沉重的垃圾被摔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捂着脖子剧烈地呛咳干呕,狼狈不堪。

整个IcU病房死一般寂静。只有霍明烨痛苦的呛咳声和仪器彻底归零后残留的、令人心悸的嗡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重新挺直脊背的男人身上,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每个人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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