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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雨夜的会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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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镇的雨势毫无收敛的意思,午后还缠缠绵绵的雨丝,到了傍晚突然变成倾盆暴雨,砸在福利院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像是要把这栋老旧的建筑掀翻。沈砚站在档案室的窗前,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院墙,手里捏着一张刚找到的纸片——上面是石头第二次被领养的记录,地址写着“黑石镇北村”,领养人姓名一栏却被墨水晕染,只剩下半个“李”字。

“当年石头被送回来的时候,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问他薛家的事,他什么都不说,就抱着个破布偶发呆。”老院长端来一杯热茶,杯壁上凝着水珠,“没过半年,就有个男的来领养他,说是远房亲戚,手续看着齐全,我们也就批了。谁知道没过多久,北村那边就说那户人家搬去外地了,再也没联系上。”

沈砚接过热茶,指尖传来一丝暖意,却压不住心里的寒意。石头的领养记录和之前三家一样,处处透着诡异——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后续的痕迹,让这个可能知情的孩子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把纸片叠好放进外套内袋,刚要开口问更多细节,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短信。

发件人号码没有备注,但那串数字沈砚记得清清楚楚——正是三个月前,通知他去城郊烂尾楼、差点让他陷入陷阱的那个匿名号码。心脏猛地一缩,他点开短信,短短一句话像冰锥一样扎进眼里:“想知道沈玥最后见了谁?明晚八点,孤儿院旧址。”

“沈玥”两个字让沈砚的手指瞬间攥紧,手机壳边缘硌得掌心发疼。他抬头看向窗外,暴雨中的福利院一片模糊,仿佛和十年前的记忆重叠——姐姐沈玥失踪前,就是在这所孤儿院做义工,最后有人看到她离开时,手里攥着一张写有“孤儿院旧址”的纸条。

要不要告诉陆时?这个念头第一时间冒出来,又被他压了下去。上一次烂尾楼的邀约是陷阱,这次会不会还是刘建国设下的圈套?如果告诉陆时,以陆时的性子肯定要一起赴约,可孤儿院旧址偏僻,一旦有危险,两人都可能被困。可如果不告诉,单凭他一个人,根本没法应对可能的埋伏。

沈砚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陆时的电话。雨声太大,他不得不提高声音:“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铜匠铺老板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查了他的户籍,十年前迁去了邻市,可那边的派出所说是‘空挂户’,根本没人住。”陆时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还有隐约的雨声,“我刚从矿场回来,刘建国的人今天在矿场巡逻得特别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你这边呢?石头的线索找到了吗?”

沈砚深吸一口气,把短信的事和盘托出,包括那个与烂尾楼邀约一致的号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陆时急促的声音:“这肯定是陷阱!刘建国知道我们在查领养家庭,故意用你姐的事引你过去!”

“我知道是陷阱,但我必须去。”沈砚的声音很沉,却异常坚定,“这是目前唯一能知道姐姐最后行踪的线索,就算是圈套,我也得去看看。”

“你疯了?!”陆时的声音拔高,“上次烂尾楼是运气好才没出事,这次他们肯定有备而来!”

“我没疯。”沈砚看着走廊墙上挂着的旧照片,照片里沈玥穿着义工服,笑着抱过一个孩子,“陆时,你查刘建国是为了揭开矿场的黑幕,我查这些,除了那些孩子,更因为沈玥。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道她下落的机会。”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只有雨声在听筒里回荡。过了一会儿,陆时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丝妥协:“我没说不让你去。但不能像上次一样莽撞,我们得计划一下。”

“你想怎么计划?”沈砚问。

“明天晚上,你去赴约,我带两个人在孤儿院旧址外围布控。”陆时的声音变得条理清晰,“孤儿院旧址我查过,是栋老平房,只有一个正门和一个后窗,后窗对着一片竹林,我可以在竹林里设个观察点。你进去后,每隔十分钟给我发一条消息报平安,一旦有异常,我立刻带人冲进去。”

沈砚心里一暖,之前的犹豫瞬间消散。从一开始的互相试探,到后来的并肩查案,他和陆时已经形成了一种无需多言的信任——他负责深入险境,陆时负责守住后路,这种合作模式,比单打独斗稳妥得多。

“好,就按你说的来。”沈砚点头,“对了,你知道孤儿院旧址的具体情况吗?比如里面的结构,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地方?”

“我查过档案,那栋平房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原本是孤儿院的仓库,后来孤儿院搬了新址,那里就废弃了。”陆时的声音里传来翻纸张的声音,“据说里面有个地下室,当年用来存放过冬的物资,不过现在应该早就封死了。还有,赵静当年在孤儿院当院长的时候,经常去旧址,有人说她在里面放了些‘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

赵静?沈砚心里一动。之前福利院老院长提到,十年前是赵静突然把一批孩子转走,现在陆时又说赵静常去孤儿院旧址,还放了“重要的东西”——难道赵静和当年的事,还有更深的关联?甚至沈玥的失踪,也和赵静有关?

“明天去的时候,我会留意那个地下室。”沈砚说,“另外,你查一下赵静的行踪,十年前她把孩子转走后,去了哪里?”

“已经在查了,不过赵静的档案比铜匠铺老板的还乱,好像有人故意销毁过,目前只知道她十年前离开黑石镇后,就再也没回来过。”陆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我会尽快查,争取在你赴约前有结果。”

挂了电话,沈砚回到档案室,老院长还在整理旧档案。他走过去,指着档案柜上贴着的“孤儿院旧址”标签,轻声问:“院长,您知道当年赵静院长为什么总去旧址吗?”

老院长愣了一下,皱着眉想了半天:“好像是说那边有她的一些私人物品?不过具体是什么,她没说过。有一次我路过旧址,看到她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表情特别严肃,像是藏了什么秘密。”

铁盒子?沈砚心里记下来。他又问了些关于旧址的细节,比如正门的朝向、周围的环境,老院长一一回答,还提醒他:“那地方现在荒得很,到处都是杂草,晚上还有野猫叫,你要是真要去,可得小心点。”

沈砚谢过老院长,离开福利院的时候,暴雨还没停。他撑着伞走在街头,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流,在脚下汇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路边昏黄的路灯。他摸了摸内袋里的手机,短信里“孤儿院旧址”几个字反复在脑海里浮现——那里到底藏着什么?是沈玥的下落,还是刘建国的陷阱?又或者,两者都是?

回到住处,沈砚把地图铺在桌上,用红笔圈出孤儿院旧址的位置——在黑石镇的最东边,离矿场不远,周围都是废弃的厂房,晚上几乎没人经过。他在地图上标注出陆时的布控点:竹林、东侧的废弃厂房、北侧的土路,每个点之间的距离都算好,确保能互相支援。

然后,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外套,口袋里放了手电筒、瑞士军刀,还有一把小巧的防狼喷雾——这些都是上次烂尾楼事件后,陆时让他准备的。他把手机充上电,又检查了一遍充电宝,确保明天晚上不会断电。

夜里十一点,陆时发来消息:“外围布控的人找好了,是信得过的兄弟。另外,查到赵静十年前离开黑石镇后,去了邻市的一个小镇,不过两年前就失踪了,当地派出所把她列为了‘失踪人口’。”

沈砚看着消息,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赵静、铜匠铺老板、领养家庭的人,还有沈玥,这些和十年前的事有关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唯一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明天晚上的孤儿院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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