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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白袜的密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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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加密文件被悄无声息地传送到了季骁面前的电脑上。

文件不大,只有一个图标,一个冰冷的,带着生物危害标识的图标。

季骁没有立刻点开它。

他只是靠在椅背上,目光越过屏幕,看向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摄像头。他知道,顾言正在看着他,欣赏着他即将吞下毒饵的模样。

他甚至能想象出顾言此刻的表情,那种猫捉老鼠般的,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

季骁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伸出手,移动鼠标,双击。

文件解压,一个文件夹弹了出来。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档和图表,文件名全是专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术语:《实验体beta-7号染色体端粒磨损速率分析》、《线粒体活性与神经递质分泌关联性报告》、《多巴胺受体d2亚型基因多态性与暴力倾向的逻辑回归模型》。

每一个文件,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砖,要将他砌进顾言为他打造的,名为“真相”的坟墓里。

季骁点开了其中一份报告。

屏幕上瞬间被各种曲线图、热力图和密密麻麻的数字填满。伪造得天衣无缝,每一个小数点都透着“科学”的严谨。背后团队的专业性,可见一斑。

顾言为了让他相信,并且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狂奔,确实下了血本。

季骁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时不时停下来,在另一份文档里记录着什么。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专注得像一个正在攻克世纪难题的学者。

监控室内,顾言端着一杯红酒,满意地看着屏幕。

“言少,他好像真的投入进去了。”阿四站在一旁,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他已经连续工作五个小时了,除了喝水,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

“当然。”顾言轻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给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一个可以击败顾飞的希望。他现在就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就算递给他的是一杯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顾言的嘴角勾起,“他越是投入,就陷得越深。我要他用我给他的沙子,亲手为自己建起一座再也无法逃离的城堡。到时候,就算他发现地基是假的,也已经晚了。”

阿四看着屏幕里季骁专注的侧脸,没有说话。

顾言呷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派人盯紧生物实验室那边,让他们继续给我编。我要的数据,要多到让他一辈子都分析不完。我要让他的人生,除了这件事,再也没有任何其他意义。”

“是,言少。”

屏幕上,季骁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他结束了长达数小时的“分析”,伸了个懒腰,然后,他打开了电脑自带的画图工具。

顾言的眉头微微挑起。

“他又在画那个了。”阿四轻声说。

只见季骁操控着鼠标,在纯白的画板上,开始勾勒一只袜子的轮廓。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从袜口罗纹的宽度,到袜跟的弧度,都画得一丝不苟。

“由他去吧。”顾言的语气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宽容,“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鹰,总得允许它有舔舐自己羽毛的权利。这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了,不是吗?看着他这点可怜的挣扎,很有趣。”

阿四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锁定在屏幕上那只逐渐成形的白袜子上。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而此时的季骁,内心平静。

他知道摄像头后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画袜子的行为,在顾言看来,或许是无聊,是怪癖,是精神压力下的自我安慰。

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画完了一只最普通的,竖直放置的白色棉袜。然后,他停下了鼠标,等待着。

他的眼睛,看似是在盯着画板,余光却落在了屏幕右上角的扫雷游戏上。那是他昨天“无聊”时打开的,一直没有关闭。

扫雷计时器的红色数字,稳定地跳动着。

一秒,两秒,三秒……

在第五秒的时候,计时器上的数字,从『005』,突兀地跳到了『007』,然后又跳回了『006』,继续正常计时。

一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跳动。

季骁的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Z』在线。

并且,他看懂了他的信号。

这只最简单的袜子,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在吗?』

而『007』这个回应,代表着『安全,可以交流』。

季骁移动鼠标,在刚刚那只袜子的旁边,又画了第二只。

这一次,他画的是一只被对折起来的袜子。

画完,他继续等待。

扫雷的计时器依旧在平稳地跳动,但这一次,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秒针在『32』这个数字上,停留了足足两秒,才跳到下一秒。

这是『Z』的回答。

对折的袜子,代表的问题是:『他(顾言)正在看着吗?』

秒针的停顿,代表『是』。

季骁心中了然。

他继续操控着鼠标,看似是在百无聊赖地涂鸦,实则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他画了一只被揉成一团的袜子。

问题是:『你还好吗?上一次的交流,有没有暴露你?』

这一次,回应来得很快。屏幕最左上角的一个像素点,由黑色,变成了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深灰色,一秒后又变了回来。

意思是:『我很好,放心。』

季骁的指尖在鼠标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他开始画第四只袜子。

这是一场极致的博弈。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所有的交流都必须淹没在海量的、无意义的行为中。他画袜子的动作必须自然,不能像是在执行任务。他甚至会在画错一笔之后,装作烦躁地用橡皮擦大片擦去,再重新画起。

这些都是表演给顾言看的。

在监控室里,顾言已经看得有些意兴阑珊。

“无聊的把戏。”他放下了酒杯,“阿四,你继续盯着。他有任何异常,或者又想耍什么花样,立刻向我汇报。”

“是,言少。”

顾言转身离开,监控室里只剩下阿四一个人。

阿四的视线在几十个分屏上来回扫视,但最终,还是会停留在季骁的屏幕上。

他看着季骁画完一只又一只形态各异的袜子,有挂在晾衣绳上的,有被踩在脚下的,有塞在鞋子里的……

阿四无法理解这些画的含义,只觉得这个被囚禁的男人,精神世界或许真的出现了某种偏执。

而季骁,在进行了十几轮基础信息的确认和交换后,终于,要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了。

他的心脏在平稳地跳动,血液在安静地流淌。

他深吸一口气,清空了画板。

然后,他用鼠标,一笔一划,极其缓慢地,画了一只新的白袜子。

这只袜子的脚尖位置,有一个清晰的,破了的洞。

画板上,一只破洞的白袜,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符号。

他在问『Z』:『这个囚笼的“破洞”,在哪里?』

他在询问,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沙盒系统,它的技术漏洞,它的逃生通道,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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