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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陈砚的旧罗盘异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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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砚背着背包站在晚香花坊门口时,刚过九点,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水汽,混着一股清冽的花香——不是常见的玫瑰或百合香,而是更温润、带着一丝凉意的味道,和他那天在东山路老楼里闻到的栀子花香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复杂些。

花坊的门面不大,木质招牌上刻着“晚香花坊”四个字,字体清瘦,边缘泛着浅棕色的包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门口摆着两排白色的陶瓷花盆,里面种着不知名的绿植,叶片上还挂着晨露,门帘是浅灰色的棉麻材质,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隐约能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花架。

陈砚深吸一口气,抬手掀开了门帘。

“叮铃——”门帘上方挂着的风铃轻轻响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花坊里很安静,光线有些暗,只有几盏暖黄色的小灯挂在天花板上,照亮了架子上的花束。玫瑰、洋桔梗、小雏菊……每种花都打理得格外精致,叶片鲜亮,花瓣饱满,连最容易枯萎的满天星,都透着鲜活的气息。

可奇怪的是,这么漂亮的花坊,却一个客人都没有。

“请问,有人吗?”陈砚轻声问道,目光在花坊里扫过。

里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浅青色连衣裙的女生走了出来。她个子不算高,头发扎成简单的低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皮肤很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这应该就是林晓说的苏晚。

“买花?”苏晚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得没有温度,目光落在陈砚身上,却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陈砚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拿出记者证递过去:“你好,我是《城市拾遗》的记者陈砚,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老城区的事,方便吗?”

苏晚没有接记者证,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转身走到花架旁,拿起喷壶给一盆白色的花浇水。“我不懂什么老城区的事,你找错人了。”

她的态度很明确,拒绝交流。陈砚早有准备,林晓昨天就说过苏晚性格冷淡,他没气馁,收回记者证,目光落在那盆白色的花上——花瓣呈椭圆形,花蕊是淡黄色的,正是他那天闻到的香味来源。“这是什么花?香味很特别。”

“晚香玉。”苏晚的手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平淡,“晚上开花,香味会更浓。”

陈砚心里一动。晚香玉,花坊的名字“晚香”,大概就是来自这种花。他注意到,苏晚浇水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会碰到花瓣,像是在安抚什么易碎的东西,而她的目光,似乎不仅仅落在花上,还在花架旁的空气里停留了一瞬——就像林晓说的,她在对着空气“交流”。

就在这时,背包里的罗盘突然震动了一下。

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下意识地按住背包,指尖能感受到罗盘传来的轻微震颤,比昨天在东山路时更明显些。他抬头看向苏晚,发现苏晚也停下了动作,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目光转向他的背包方向,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你背包里装的什么?”苏晚问道,语气依旧冷淡,却多了几分探究。

“没什么,一些采访用的东西。”陈砚没有立刻拿出罗盘,他想看看苏晚的反应——她能注意到罗盘的异动,是不是说明她真的能感知到“特殊的东西”?

苏晚没再追问,只是转过身,继续整理花架上的花束,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花坊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风铃偶尔发出的“叮铃”声,还有苏晚轻微的脚步声。

陈砚没有急着开口,他在花坊里慢慢走动,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花坊的里间挂着一个布帘,布帘后隐约能看到一张木桌,桌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被一块深蓝色的布盖着。他注意到,里间的方向,罗盘的震动更明显了。

“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苏晚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不是买花,也不是采访老城区,你是冲着‘那些东西’来的吧?”

陈砚停下脚步,看向苏晚。她的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她的侧脸,轮廓清晰,眼神依旧平静,但陈砚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比刚才更紧绷了些。

“我在找我妹妹。”陈砚没有绕圈子,直接说出了目的,“她三年前在东山路老街区失踪了,跟那里的‘红衣传闻’有关。昨天我去了东山路,看到了疑似她的身影,我的罗盘……指向了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拿出那个旧罗盘,放在旁边的花架上。罗盘刚一接触桌面,银白色的指针就开始快速转动,转了几圈后,稳稳地指向里间的布帘方向,震动也比刚才更剧烈了,边缘的黄铜都有些发烫。

苏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罗盘上,眼神里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不是惊讶,而是一种复杂的沉重,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这个罗盘……”苏晚走到花架旁,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罗盘的边缘,却没有碰到指针,“是你妹妹的?”

“是。”陈砚点头,“她失踪前最喜欢这个罗盘,说能找到‘看不见的东西’。以前我不信,直到她失踪后,这个罗盘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每次靠近与‘红衣传闻’有关的地方,它都会异动。”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罗盘的指针,眼神里闪过一丝回忆,又很快被冷淡覆盖。她站起身,走到里间的布帘前,停下脚步,却没有掀开布帘。“东山路的红衣女孩,不是你妹妹。”

陈砚的心猛地一沉:“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她。”苏晚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很多年前就见过,在东山路还没要拆的时候。她总是穿着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那栋三层小楼的阳台,不说话,也不靠近人。”

“那她是谁?为什么会一直在那里?”陈砚急忙追问,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红衣女孩”的具体描述,而且这个人还真的“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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